嵌合
嵌合
但在此之前请让他先喝口水,他的喉咙里全是粉末,再这样下去一定窒息而死。 戈蒂连忙捧来茶水。 真好……连茶都是热的…… 她按耐不住,跪在床上,探头在茶杯与嘴触碰的间隙间捕捉甜蜜……虽然他的胡子真的好扎人…… 但她明白,在这里,胡子是最便宜的保暖工具。 “我外套和包包里的药和维C粉你都带回去,噢,”戈蒂想起来,眼睛亮了亮,立即翻身去找,“我记得底下还压着几块巧克力的……” “你来医护室怎么还带这么多药?” “这些我都是一直随身携带着的……”就怕见面的机会来了身边却什么都没有。何况, “战俘营药物稀缺,每一样都有登记,我只是摔到了腿,如果乱用了别的他们一定会追责和怀疑。” 经验真丰富。处理外伤的手法也很利落。 对此戈蒂只说自己趁着课余时间去学了学护理。 她把巧克力塞进他嘴里,好让他不要再一个劲地问。 “甜不甜?”她探头去抢,手摁到裤腰上,明显地感受到身下身体的僵硬和迟疑。 “怎么了?” 呵……宝贝,这真的很难开口。过去囫囵度日的好几年里,他从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直到此刻她在他眼前,出落地越发大方成熟,才让人真切地意识到六年时光有多么地遥远。 她正在顶峰,而他,已经不再年轻…… 更何况,这具身体还经受过无数酷刑。 但你知道的,涉及这种事,他怎么能阻止的了她? 戈蒂拉开他的手,拽开腰带。 紫红的性器跳出来,形状看起来依旧唬人。这让俾斯曼先生狠狠松了口气! 她亲他的唇,卷着可可豆的香气向下含住硕大的头,一点点的舔舐唤醒。 身体瞬间被温热的唾液包裹,太久没有受过这种刺激,冬日的冰霜几乎瞬间融化,幼苗破土而出,在小巧的嘴巴中很快涨大。 唔……俾斯曼先生果真是宝刀未老,天赋异禀。她鼓着腮帮子朝他笑,给予充分肯定。 老实说,她是不是偷偷去进修了幼师?一言一行都把他当孩子哄。 真够有意思的。他勾唇揉揉她的头发,但心里更多想的是————幸好今天傍晚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 跳跃的舌尖变着花样和角度吸取着,太久没做过这种事,技法明显生疏,戈蒂的嘴巴很快就酸痛地不行。她忍不住吐出来,拉出一根银丝,亮晶晶地挂在直立的柱端上。 身体的反应远比想象中要强烈,下腹热烘烘的,有岩浆在穿行,他不得不承认———“mama”真的有魔力,她拥有融化一切,拯救一切的力量,那股力量,叫zuoai。 海因里希撑起上身,情难自控地抓过她亲吻,翘开牙齿用力顶进去。睡衣滑落下去,露出雪白的胸口,戈蒂昂扬起身体,将乳尖送出去。丝绸般细腻的口感,唤醒了曾经的记忆,他的心发出哀叹,竟一时鼻尖泛酸。 他一把抱过她,让人整个的跨坐在身上,反剪过她的双手下拉,低头咬住乳尖。 身体太久没有被爱抚过、亲吻过……戈蒂高抬下巴,微张嘴吐气。那一年柏林被攻城,她曾以为她再也无法体会性爱的美好。可当下她原来是那么渴望,渴望被重重地侵入和碾碎,渴望一场轰轰烈烈的性。 她疯了似地吻他,像是要把所有欲望发泄个干净。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们必须谨慎,连呻吟的声音都必须克制再克制,空气中响起压抑的喘息和口齿交合的细响,他护着她的后背,缓缓将人放倒,撑起两条腿往外压,一路从眉心吻到肚脐、下腹,找到那颗早已湿透的rou粒,亲舔后咬下去。 胡渣扎地她双股乱颤,肥厚的xue瓣压着他的唇,左扭右摆,像是换了张嘴在亲吻。 男人有力的舌头顺着xue缝来回扫荡,将rou粒刮地又涨又肿,包着薄薄透明的皮,仿佛再用力咬一口,马上就要爆出汁来。 尖锐的酸冲上腿心,戈蒂咬着牙,翘高的脚趾张了又卷起,黑色的头发在洁白的被单上像瀑布似的散开。 撑不过一分钟,水就喷了出来。得亏底下垫着她的外套,否则明天爱献殷勤的伊万一定又要来关心中国姑娘——睡觉怎么能流这么一大摊口水。 xue口一张一合,指肚刚放上去就拼命吸。 yinjing摆上xue瓣,卡到xue缝中,前后摩擦,重重地撞了两下后来到门口。她的叫声被吻堵住,他一边安抚着她,握枪顶开洞口,一点点地深入进去,历经六年,终于回到这温暖的巢xue中。 可它太久没有被打开过,封了尘的家总归要多一点熟悉的耐心,更何况两人的尺寸的确有差距,肥厚的蜜唇被挤压地直抖,两条腿也忍不住夹起来。 “疼……”戈蒂说。 他摸着她额角的汗,轻声哄她,再次放慢速度,又拎高她的腿,控住悬空的臀瓣,边用手指辅助边继续。 终于嵌合成功,两人都满头大汗。一个被插的一动不动,一个则被密密麻麻的xuerou绞杀地几乎要立即投降! 他抱着她喘息,明显地感到力不从心。就算为了这个他也必须得想想办法,找科涅夫谈谈什么的! 他需要基本的营养和更多的休息,至少绝不能再继续做他的人rou沙包!海因里希心想。 他动起来,小心地找回曾经的韵律。好在这张有小又硬的破木板床因为中国姑娘的原因被铺上一层软垫,效果还算给力,好歹没有散架或是大声鬼叫。 但他们仍旧进行地很小心,小心地……在西伯利亚的战俘营的医护室里,品尝着来之不易的禁果…… 戈蒂说,“我爱你,先生……” “我也爱你……”他低头吻她,再一次感谢上帝。 天还没亮时,身边已经空了。房间已然被整理好,除了还残留着一点气味,其余看不出丝毫异样,就连她的身体都被简单地清理过。 俾斯曼先生自然地找回所有的自觉,他照顾她近乎是本能,哪怕作为一个监狱的犯人。 回到营房,看着窗外微亮的天空,自44年以来,海因里希第一次觉得生活又有了盼头。铃响了,门外很快响起伊万粗暴的催促声。 海因里希将巧克力踹进兜里走出去。上午的任务是修缮屋顶。爬上爬下两三个小时,海因里希无视伊万的命令,径直在旁边的土墩坐下, “我不舒服,要休息。” 在伊万的枪托砸下来之前,他用俄语看过去说, “劝你这么干之前,最好先请示你的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