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经典小说 - 床上熱下床冷,霸總臥室出逃記(1v1,h)在线阅读 - 自己站好(H)

自己站好(H)

    

自己站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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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言哭著高潮,嚴謙卻無法繼續挑逗她,他使壞過頭,忘了謝言的xiaoxue是天生的名器,現在正在反噬著他的柱身。

    謝言高潮後的韻律筋攣是他在她體內最爽的瞬間,每次享受著的同時還要摒棄凝神收緊腹部憋著,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被弄射。

    但是剛才被頂上極樂的謝言,為了抵抗噴潮的感覺,幾乎用盡力氣在收縮骨盆底肌,絲毫沒考慮到被她咬在體內的嚴謙此時有多難以忍受。

    他低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強忍著纏繞腰間的射精感,不覺間手臂太過用力,又把謝言勾得非得墊腳才不至於下身騰空。

    她嬌滴滴地啜泣著「?說了?等一下?你害我?地板濕了?」好不容易那股噴的感覺才緩緩退了下去。

    嚴謙聽她的抱怨絲毫沒有反省,反而慾火更盛,他輕輕廝磨著她的耳朵,輕聲細語道「可是我喜歡看妳很爽的樣子,別擔心那些,我會負責善後。」

    謝言想像嚴謙拿抹布擦拭地板的模樣,不僅沒安心反而更加羞恥,還被他貼著耳朵說話,後背似有螞蟻在爬,酥麻地起了雞皮疙瘩,她囁嚅著抗議「我不要那樣?太羞了?」

    「所以妳是想要我?讓妳高潮,但是不要讓妳噴水?」嚴謙又開始輕輕頂撞她的臀,謝言馬上又舒服地嬌喘起來。

    剛剛高潮過的xiaoxue又熱又軟還很敏感,只是用剛才一半的弧度輕插,謝言就爽得拱起腰,嬌媚的呻吟無意識地催動雄性的慾望。

    「哦?是這麼任性的要求嗎?」嚴謙狠笑著舔咬她的耳骨,謝言縮著肩叫得更難耐了,每次嚴謙一邊抱著她溫柔抽插,一邊舔她耳朵又情話綿綿的時候,她都彷彿要融化在他的懷中。

    「嗯?啊?才?才不?任性?」謝言委屈地悄聲抗議「是你?啊?你每次?嗯?都故意?讓我?哼?」

    嚴謙被她的指責逗樂了,他大掌扶握住她雙邊的臀,又加大身下撞擊的力道,暗紅的粗大柱身在粉嫩濕xue出現又沒入,拔出時xue口rou瓣還會挽留似地微微噘起,插入時又會跟著被塞入,好像某種活物在呼吸吞吐一般。

    謝言說得沒錯,他已十分了解她身體各處的敏感點,很多地方摩擦會高潮但不會噴水,但好幾次他都是故意刺激她最容易噴的點。

    嚴謙笑著辯白「因為我想讓妳舒服嘛?不這樣做我看不出妳是不是真的高潮?」他光明正大的說謊。

    嚴謙交往過幾個性格開放的女人,知道她們為了取悅男人,會做出與身體感受不相符的誇張反應,但謝言的高潮他是不會錯過的,那種緊縮感跟濺出的蜜液根本假裝不了。

    謝言的深處又被他頂開,比剛才適應了些,疼痛越來越不明顯,但是快感卻絲毫不減,每一下都好舒服,跟高不高潮沒關係,只單純這樣抽插就快失去理智。

    「這樣?妳快高潮的時候記得說出來,我會幫妳注意可以嗎?」嚴謙也被她濕潤的xiaoxue伺候的很舒服,謝言乖巧的反應讓他愈發得寸進尺,腦袋裡逐漸充斥想將她玩壞的心思。

    謝言突然開始有點心慌,雖然已經決定今天要好好安慰、包容身後的男人,但是她真的能滿足得了嚴謙嗎?他剛剛說要做到盡興是到怎麼樣的程度?她回想起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說好了可以了的時候。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她知道自己遠遠低估了他的體力。

    「寶寶,妳說好不好?回答我。」嚴謙伸手撫弄她的脖子,修長有力的手指色情地按壓她的側頸「想去的時候告訴我,不難吧?」謝言含著淚,忍不住轉回來瞪他,卻見他一副壞笑的表情。

    淚光閃閃的眼眶帶著些許譴責及討饒的意味,微張著的紅唇還持續地溢出軟糯的嬌喘,莫名的有股易碎美感,嚴謙忍不住俯下身親吻她的臉龐。

    謝言已經被插得神魂顛倒,嚴謙卻越做越起勁,額前幾縷短瀏海隨著激烈運動垂落,他伸手探向她的腿心,中指略顯粗魯地埋進rou瓣揉按著那顆敏感小豆。

    謝言馬上被刺激得瞇起雙眼,濕乎乎的xiaoxue明顯夾緊許多,她嗚咽著「啊?不可以一起摸?」

    嚴謙被她下面的窄xue咬得眉頭微皺,邊含著她的耳垂,邊說「但妳裡面說可以呢?而且它還告訴我?妳特別喜歡這樣。」

    謝言感受到另一種不同於前一次的快感,她雙腿顫抖的更加厲害,扶在牆上的手指忍不住蜷起,嬌喘聲夾雜著難耐的哭泣。

    嚴謙看她的反應知道她又即將迎來高潮,他親吻著她的肩膀說「要去的時候告訴我,我怕一不小心又把妳搞到脫水了?」

    謝言卻羞恥得搖頭軟聲嚶嚀,她已被快感逼瘋,每次跟嚴謙做愛都似乎要被啃噬殆盡,感覺他永遠有更刺激更舒服的感受要授予她。

    「不說的話我就一直做囉。」嚴謙加入無名指繼續揉著她外部的敏感點,第一及第二指節很有技巧地按壓著畫圓圈,寸寸輾過小豆及附近所有舒服的位置,同時體內最底處還被他深深撞擊著。

    「嗯?啊?啊!」她幾乎要被第二波高潮給弄昏了,仰起脖子渾身緊繃地在快感頂端顫抖著。

    正當她嗚咽著脫力時,嚴謙眼明手快地環抱住她,原本溜出一半的粗硬男根又全數塞了回去「嗯?不行?啊?太舒服了?已經?不要?」她被壓在他懷裡微微抽搐著,哭泣的側臉惹人憐愛又令人心癢。

    他支撐著她的腰,輕輕將她的上半身抵在牆上,身下貪婪的小嘴還持續纏絞著他,溫熱滑潤的收縮感讓他興奮得停不下,持續撞在她的軟xue中,他的手指也繼續揉躪她的小豆   。

    謝言啜泣著求饒「不要了?不行了?太舒服了?停下來?謙哥?我要休息?」她的纖纖玉指抓著他的手臂試圖推開他的禁錮。

    「妳高潮了嗎?妳沒說我是不會停的呢?」嚴謙低沉的嗓音十分挑逗,語氣中帶著笑意讓謝言更加崩潰。

    「嗚嗚?高潮了?已經高潮了啦?嗚嗚?討厭?你?明明就知道?不做了啦?色魔?」謝言被他逗得眼淚直落,啜泣著不能自己,過載的快感讓她的理智消失無蹤。

    嚴謙這才稍微收斂了一些,他停下大力頂弄的行為,只在淺處緩慢進出,揉捻著她的小豆的指法也改為用指腹輕點,像是觸碰手機屏幕般的溫柔力道。

    「噓噓噓?別哭了寶寶。」他親親她的頭髮,寵溺地輕哄著「我慢點、輕點,別哭了,嗯?」他親親她的側臉。「別把力氣都哭沒了,待會就沒人陪我爽了?」

    這個壞心又欲求不滿的色鬼?謝言邊啜泣邊在心裡罵他。明明一直逗她欺負她,這時候又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害她又幾乎要化在他綿綿細語裏,真的好壞。

    但是激烈高潮後嚴謙的溫柔碰觸實在太戳人了,謝言感覺連骨頭都被磨軟,好溫暖又好舒服,還想要他繼續溫柔地抱著她、親她、摸她。

    到底怎麼會那麼有感覺?難道自己本來就這麼好色?謝言羞恥地咬著下唇。

    「還有力氣自己站好嗎?」嚴謙見她啜泣聲漸歇,出聲確認,語氣和緩聽起來莫名體貼,他稍微放鬆了抱著她的力道,但還是扶著她的腰。

    「待會可不許這麼快又高潮囉?這樣子會撐不到我射的時候。」上一句溫柔,下一句卻直接讓謝言羞惱到想轉身咬他。

    「你、你不是說?跟我做很舒服嗎?為什麼?你還能?撐那麼久?」謝言紅著臉,神色迷離的問。怎麼每次都只有她做得失去控制,他總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

    「妳真不懂男人啊。」嚴謙哼笑「就是因為很舒服,才會想做得久一點。」他的手指還很挑逗地持續碰著她的下面,男根在入口處輕輕來回進出。

    「像這樣輕輕的插妳?就很舒服?」他緩緩地把男根又頂進最裡面,聽著謝言突然急促的喘息,又輕笑了一聲才說「舒服到我想插一整晚,一直插到天亮?」

    一整晚??插到天亮?!謝言驚得瞪大眼睛,輕抽了一口氣。請來個人告訴她嚴謙是在開玩笑吧?

    「可是?射出來?不是更舒服嗎?」謝言一邊感受到體內又被細細研磨的酥麻感,一邊顫抖著問。

    「嗯?射的時候確實也是很爽?」嚴謙對於謝言現在還有餘裕心思跟他聊天的這件事感到有趣「怎麼?想要我射嗎?」他低聲調戲她。

    「嗯?」謝言沒有多想,背著他乖巧地點點頭。她才高潮兩次就已經腰痠軟腳,真的沒有體力陪他到天亮。

    嚴謙沒料到她會這樣回應,內心一陣波動,眼睛危險地眯起。他舔舔下唇,假裝淡定地說「想用什麼姿勢讓我射?」

    謝言又羞了一陣,才囁嚅道「用?現在這個姿勢?」缺乏經驗的她都能想到一些羞到讓人鑽到地洞的姿勢,更何況是身後這個身經百戰的變態男人,還是趁她還有體力趕緊結束這回合。

    嚴謙看穿她催促的理由,但也確實被她的反應勾得更上頭,他壓抑著內心那股衝動,勾起嘴角問「喜歡從後面來?」

    他的胸膛輕壓在謝言背上,身影幾乎將她籠罩,扶著謝言腰部的手背筋骨明顯,充滿力量感,他將身軀又朝她壓下幾分「那妳的屁股可得抬得更高一些啊,這樣我才能更好插。」

    兩人的身高差距導致嚴謙必須彎腰曲腿才能找到合適的插入角度,雖然對他來說影響並不大。

    謝言被他摸得全身發軟,已經懶得計較他戲謔的口吻,於是她顧不得羞恥,上半身全倚在牆上,努力地蹶起臀部朝向他,腳尖高高墊起。

    「寶寶乖、真聽話?」嚴謙獎勵般地親親她的耳朵,語氣輕柔卻令她暗自羞惱,他靈巧的手指又繼續加大力道搓揉外陰及敏感的小豆,謝言繃著身體接受他帶來的所有酥麻快感。

    他的另一隻手從腰部往前撫至胸前,攏住她單邊的胸或輕或重的揉壓一陣後,用食指指腹挑弄她的乳尖,很快地就更加硬挺。

    謝言溫馴地邊喘息邊瞇著眼感受著嚴謙的分身在她的體內刻劃他的形狀。

    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讓他心情好一點呢?

    嚴謙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今天那些新聞的大場面,怎麼看都不是單憑白安雅就可以炒作的,也不是嚴謙一個人事後否認就會安靜平息的程度。

    嚴父一定有參與其中,他上次說就算把嚴謙打暈了也要讓他結婚,看來不只是說說而已。

    而嚴謙?他雖然百般不願?但是他有多少能力能與嚴父抗衡呢?嚴父可是謝言心目中最強大的角色,魔王一般的存在。

    謝言本來就對婚姻沒有什麼期待,她一直以來都只是在等嚴謙娶妻後能放她自由,那她或許就能另外找到心儀的對象,共同步向兩人的未來。

    現在她心境變了,她愛上嚴謙,已經不想看到嚴謙跟別的女人結婚,但卻仍是無法想像自己穿著婚紗站在他身邊的樣子。

    那畫面看起來會有多麼突兀呢?就像大家都是穿著高中制服一起上課,卻有一人穿著國小制服混雜其中。

    她對兩人的未來全無規劃,所以只照著嚴謙的步調走,他卻有意無意提過好幾次想跟她訂婚、結婚,雖然對他沒有期待,但他至少是有自己的想法,一定討厭被嚴父逼迫吧。

    「想什麼呢?」嚴謙發覺她的情緒突然出現落差,有些不安,低頭親吻她的側頸。今天謝言太主動了,天上不會掉餡餅,一定是有什麼緣故。

    「謙哥?你喜歡這樣嗎?」謝言側頭回來看他,潮紅的臉上掛著一抹看了令人心疼的微笑。

    嚴謙內心有個地方突然炸開,各種包含興奮、愧疚、憐惜與不甘等等的情緒複雜交織又迸發出來,他一瞬間當機了幾秒,才僵硬地滾了滾喉結,答道「?嗯?很喜歡。」

    謝言無論什麼樣子他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