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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if线-NP向3)王有两面

    

架空if线-NP向3)王有两面



    她没有犹豫,用腰带套住项籍的脖子,同时朝寝殿走去。

    他似乎早就习以为常,用跪爬的方式缓缓前行。

    虞晞坐在床边,而项籍依旧跪在地上。

    “陛下...”

    “请允许奴为您更衣。”

    项籍低着头,弯着腰,双臂高举,熟练脱去那双明黄色的靴子。得到准许后,他缓缓站起,又去解她的外袍。

    绣着十二章纹的外衣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同时也象征着她的帝王身份。它被搭在架子上,完整铺开,花样外沿的金线甚至还会随着光线变化闪闪发光。

    “项籍。”

    “奴在。”

    他没有忘记规矩,连上床都是跪着的,可这却让虞晞不满。她按住项籍的手腕,一个翻转,将男人压在身下。

    “你不开心?”

    “奴不敢。”

    虞晞抽出发簪,用尖锐的那一边抵在他胸前。

    “跟朕说实话。”

    “是。”

    项籍握住她的手,缓缓移至脸颊边。

    “您带回来的那个人,和奴有点像,却比奴更漂亮。”

    “尤其是那双眼睛。”

    虞晞扔掉簪子,表情看不出喜怒:“没觉得。”

    “那...”他像是知道什么,愈发得寸进尺,“下次微服私访,带奴一起去可好?”

    “你怎么敢跟朕讲条件的呀?”

    她笑了,并非是觉得项籍不懂事,而是觉得他可爱,实在是可爱。

    满宫上下,也只有他敢这样。

    “陛下。”

    “请让奴服侍您吧。”

    十多年的陪伴让两人对彼此了如指掌,项籍见计谋得逞,巧妙地转移话题。同时,他也如愿坐起,为虞晞解衣。

    两人很快便浑身赤裸,他伺候她躺下,自己则跪坐在她腿间。

    “陛下。”

    他像一条狗,仔细地舔舐她的私处,连边角都不能放过。

    xue口不断收缩,里头的爱液争先恐后溢出,被项籍一点点舔掉。这还不够,他伸出舌头,直往花xue里插。

    “呃...”

    虞晞攥住项籍的长发,在手上缠了好几圈,而后狠狠一拽。

    “啊哈——”

    他一个踉跄,舌头往更深处探去,令她数次临近高潮。

    这样,还不过瘾。

    她又使唤项籍插进来,以最快的速度。

    “嗯...陛下...”

    他抬起她的双腿,轻轻扛在肩上。

    以项籍的视角看去,刚好能看见两人不断交合着的性器。至于虞晞的表情,他是万万不敢去看的。

    “陛下...陛下...嗯哼...”

    他不停地前后动腰,根本不敢停下。

    “项籍...”

    “奴,奴在...”

    “再...重一点。”

    “遵命。”

    项籍疯了似的冲刺,把床摇得吱呀作响。感受到花xue微微收窄,他更加不敢懈怠,哪怕每次挺胯都要花费十足的力气。

    “哈——陛下。”

    虞晞的双腿自然滑落,还未等项籍反应,又扯着他的头发往前一拉。短暂的对视过后,她野蛮的吻他,同时啃咬他的唇。

    那水声是从口腔里发出的,还是从交合处发出的,似乎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有丝毫懈怠,尤其是在她即将高潮的节骨眼上。

    随着最后一下用力顶弄,虞晞也终于潮喷。她松开项籍,可他却一边扭腰,一边用祈求的语气说:“我想...”

    “求您...”

    虞晞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

    “准了。”

    “啊哈...”

    guntang的jingye喷涌而出,将zigong完全灌满。

    那一刻,项籍清醒过来,匆忙将性器拔出,跪在床边等候。

    “陛下...”

    她打了个哈欠,然后唤他:“过来。”

    “是。”

    他爬去虞晞身边躺下,轻声问:“不需要奴来清理吗?”

    “明儿再说吧。”

    “那...陛下早些休息。”

    项籍拉上纱帘,过了一会,外头有脚步声响起。屋内的烛台被宫人一个个熄灭,虞晞像是真的困了,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趁她睡着,他终于能看她,也终于敢看她,哪怕是在漆黑的夜里。他想用手指描摹她的五官轮廓,才刚伸出手又立马放下,好在没碰到她。

    算了,算了。

    项籍抿着唇,连呼吸都在刻意放缓。

    不瞎想了。

    转眼还未到天亮,虞晞睁开眼睛,面前是项籍沉沉的睡颜。

    按照礼数,他作为贵君理应比君主醒得更早,伺候她更衣洗漱。

    可虞晞并未叫醒他,是她的贴身宫女代劳了一切。

    那只被扔在地上的簪子静静躺在他枕边,并附有一张字条。

    【赏你了,留着玩吧。】

    她照常回到梧桐宫练习箭术武艺,没一会就汗如雨下。宫女提醒她已经辰时,并伺候她更衣,用早膳。过不了多久,又该去上朝了。

    想到这,虞晞拿筷子的手一顿,平白生出些许燥意。

    清算的时候到了。

    大殿内的金砖映着晨曦,却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暖意。身着朝服的女人高踞王位,视线扫过众人,宛如不见底的深渊。

    丹墀之下,百官垂首等待,生怕惊动这片死寂。

    “若非朕离宫三日,真不知外头竟如此精彩。”

    “朕是真的好奇,为何这堤坝永远也修不好...原来是有人动了手脚。哈,这人倒真是聪明,仅更换内部材料,平白为朕‘节约’了百万银两。”

    满殿寂静,仿佛落针可闻,直到虞晞的声音再度响起。

    “张爱卿。”

    男人浑身一颤,却也不得不出列:“臣在。”

    “你怎么看?”

    他监管观塘堤修葺,自知这是件苦差,就想捞一笔回家养老。本以为做得足够隐蔽,没成想这位皇帝竟会亲自出马,杀他个措手不及。

    他的额角沁出一丝冷汗,不过依旧在强撑:“陛下,臣一时失察,请给臣些时间查明真相。”

    “哦?”虞晞冷笑。“一时失察?”

    “观塘堤一旦完工,将立刻投入使用。届时若遇涨潮,凭那沙堆般的内部结构,根本是一击即溃!你可知,你口中轻描淡写的失察会令多少无辜百姓流离失所!”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他知晓事情败露,不可思议的踉跄了下,反应过来后又扑通一声跪倒,忙不迭磕头认罪:“臣知错,臣、臣只是一时糊涂...求陛下恕罪...”

    “张卿。”

    “或许在你心里,朕还是从前的傀儡皇帝。”

    她不再看他,只是平静的问。

    “禁军统领何在?”

    一身甲胄的将领陡然出列。

    “臣在。”

    “斩。”

    命令刚一下达,两名侍卫大步向前,一左一右架起瘫软在地的男人。他身上的官服被无情剥去,临走时还在嚷嚷着陛下恕罪。

    虞晞一步步走下丹墀,金色的衣袂拂过地面,带着帝王的绝对威严。

    “朕绝不会姑息任何一个蛀虫。”

    “凡参与此事的之人,无论勋贵皇亲,一概杀、无、赦。”

    无人敢有异议。

    “另外,昨日我路过南街市集,竟遭遇疯马伤人。当日值守的市井监罚俸一月。以上,望诸位爱卿...引以为戒。”

    众大臣齐齐回答:“陛下英明,臣等谨遵旨意。”

    虞晞决绝转身,消失在王位后的屏风深处。

    “哈——”

    她并非是什么享清福的皇帝,一切都需从头开始。

    还不是因为那个人祸乱朝纲!

    他的那些余党,她一定会找机会统统处理掉!

    “陛下...”

    勤政殿内,她正在处理公务,李德全突然来禀。

    “裴大人求见。”

    那一瞬,虞晞有些恍惚。

    安排裴又言入宫,她能得到一个好名声,而项籍也再不会被众臣指控专宠,似乎是件两全其美的事。

    可是啊——

    “不见。”

    虞晞继续提笔写字,连头都没抬。

    “是。”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人奇怪。

    他说她见过他。

    她的确见过他,在很久很久之前。

    他说她救过他。

    在她七岁,或是八岁那年。

    可是那段记忆,她早就...

    “陛下——”

    李德全急匆匆跑回殿内,急促的声音打断了所有思绪。

    她嫌烦,音调陡然拔高。

    “朕说了,不见!”

    “就算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也不见!让他回听雪轩待着去!”

    李德全像是十分为难,怯生生禀报。

    “不,不...陛下。”

    “这次是阿纳托利大人...”

    “他想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