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猫与花 (年上H)
冬日猫与花 (年上H)
夜色像一块被反复揉搓的绸缎,皱褶里渗着霓虹的碎屑。我跟着段季推门进去时,人声与鼓点一起涌来,像潮水拍岸,浪头里全是陌生的呼吸。香氛、酒气、烤rou的焦香层层叠叠,像一场无人指挥的交响,轰然撞进耳膜。 段季的掌心贴在我后腰,温度透过薄薄衣料烙进来。那一瞬,我突然生出被豢养的错觉——仿佛他拉开金笼,把我放进喧嚣的旷野,却又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目光给我套上新锁。 “兄弟,你这是金屋藏娇啊!” 有人吹口哨,声音像钝刀划开空气。段季低笑,喉结在灯下滚出一道锋利弧线。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他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哄闹矮了半截。我抬眼,看见无数探照灯般的目光聚拢,像一群嗅到蜜的飞蛾。指尖无意识地蜷紧,指甲陷进掌心,我却笑得比谁都从容。 “你们好……” 三个字轻飘飘落进啤酒杯里,溅不起泡沫。可段季的兄弟们已经喝彩,夸赞像鞭炮接二连三炸开。霓虹在他们眼里碎成星子,再落到我身上——那重量,几乎让我肩膀一沉。 “别夸了,再夸我女朋友就要不好意思。” 他侧首,唇瓣几乎擦过我耳垂,声音裹着热气钻进耳道。那一瞬,我听见自己心脏脱轨的声响,像深夜列车,不顾死活地冲向隧道尽头。 —— 酒过三巡,灯光愈发粘稠,像被谁打翻的枫糖浆,把每张脸都镀上一层暧昧的糖壳。女生们凑在一起,话题从口红滑到海岛婚纱,再滑到“你男朋友第一次送你的礼物”。我晃着杯中残酒,冰块轻撞玻璃,叮当作响,像替我回答。 其实不记得谁提议续摊,只记得有人喊“楼上有房”。电梯上升时,失重感攫住胃袋,我靠在段季胸口,听见他平稳的心跳——咚、咚、咚——像黑夜里的灯塔,提醒我:你还安全。 —— 房门咔哒合拢,隔绝了走廊最后一盏壁灯。段季回身,指腹摩挲我发烫的耳廓。 “宝贝,今天玩得开心吗?” 我踮脚,把下巴搁在他锁骨窝里,像猫蹭树。“嗯……很开心。” 酒精在血管里拉琴,弦音越来越颤。我抬头,看见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像两柄小扇,一扑一闪,就扇得我心口起火。 “哥,我没醉……” 反驳被晚风偷走,我索性拽住他衣领,一口吻上去。酒香在唇齿间炸开,带着啤酒花的苦,也带着他惯用的薄荷漱口水。世界骤然安静,只剩舌尖的探戈——一步退,一步进,踩得彼此呼吸错乱。 衣物剥落的声音,像夏夜剥开一只甜橙,汁液四溅。皮肤贴上皮肤,温度瞬间攀升,连空调风都束手无策。我听见自己发出幼猫似的呜咽,腿绕上他腰,像藤蔓缠绕灯塔——再高一点,再近一点,就能摘到月亮。 —— 我感觉全身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身体微微颤抖。 吻得激烈,仿佛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不知不觉中被段季抱下床,两人忘情得在铺着毛毯盖的地板上缠绵。 地毯厚而软,接纳我们时发出极轻的叹息。开着灯,月光不再清晰,从落地窗淌进来,铺成一条昏黄的河流。我浮在那河上,感觉得到暗流托举,也感觉得到他掌心的舵。 段季看着我沉醉于情事中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被你热烈的回应激发出心中的爱意,动作越发动情缠人。交合的水液弄的地板上满是乳白色的。 “哥…cao得好深…好舒服…还要你…。” 声音碎成齑粉,飘散在黑暗里。他却听清了,低头封住我所有颤抖。 我趴在他身上,他下面垫着毛毯,一动一动。毛毯已粘上我们的痕迹。 “哥,被你这样,好舒服。” 段季听到你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就让哥哥好好疼爱宝贝! 被哥哥突然朝花园攻击起来… “呀!哥啊 …嗯…” 段季看着你突然变得敏感起来,轻笑一声,伸手抚摸着你的脸颊。 “宝贝,这里是不是很敏感?哥哥说得没错吧” “哥哥,帮我揉揉前面那里。” 我拉着哥哥的手过去覆上红蒂… 段季听到我的话,眼神暗了暗,伸手捏住,揉得慢慢充血“好~哥哥帮你揉。” “啊……哥” 我有些受不了,身体内涌出爱液的都弄在哥哥的上面了。 段季看到你兴奋的样子,笑了笑。 “怎么样,哥哥的技术还不错吧?喜欢这样吗。” 随着哥哥动作得加快,我忽然小腹一阵缩紧,像是… “哥,我想,上厕所” “尿出来吧,宝宝,有哥哥在呢” 就这样,被段季抱着,他动作不停,一直在刺激那里。 “可是!太羞人了,怎么尿啊” 听到段季这么说,我感觉身体更加兴奋起来,他还一直刺激道口,不断研磨,顶送小腹,宽大修长的手指揉搓rou蒂。 我终于忍不住慢慢滴出尿来,包裹他也更大劲了。 “啊…哥……”段季看着你舒服得颤抖,心里暗爽,嘴上却调侃“宝贝,你真厉害~居然还能尿这么多” 段季轻笑一声,凑到你耳边轻声说道。 “宝贝,哥哥可没有欺负你哦~明明是你自己太敏感了” 我被他弄得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 “哥~这是在外面…还是小声点” 段季轻笑一声,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宝贝,你叫得越大声越好,反正现在也不会有人听见。哥哥就好这口(亲吻)你乖乖别动好不好”。 随着段季的动作,我感觉身体越来越软“哥哥坏死了。” 我趴在浴室浴缸里,哥哥先是插入后慢慢转过身背对着,他在唯一和我连接的地方继续耸腰动作 段季背对着我,让我趴在浴室里不让我动,自己却在看不到的地方动作着。 段季通过镜子看着我,眼里是狂热,宠溺的,亮得惊人的。 “宝贝,感觉怎么样?” 我趴在浴室里,感觉哥哥在晃腰,往里深插,可这没东西垫着,也触碰不到哥哥身体,想到现在两人的样子,像是两只犬科动物交配的方式。 段季看着我脸色微红,眼神迷离,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呵呵,宝贝~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呢” 段季听到我愈来愈羞耻的声音,轻笑一声,猛得又挺进去,碾压我身体内所以的敏感。 “宝贝,是不是很刺激?要不要试试别的姿势?哥哥让你更加快乐……哈啊。” 我被段季带着玩了好几个姿势,极尽羞耻。浴室里的雾气越来越重……两个人影在门里呆了很久,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 我已经哑得叫不出来,段季肌rou紧绷,里面的海绵体怒涨,起身抱着我冲刺。我听着他满是蛊惑的话,不知怎么点点头。 “那哥哥…就射进来吧”段季听到,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宝贝,这可是你说的哦~”伸手握住,轻轻揉搓起来,忽然大力动了十几下,声音响亮,然后用力抱紧我,把jingye猛猛射进来。 “唔…去…去了!!!” 是jingye冲击内壁产生的酥麻高潮感的抽搐。 —— 后来,我听见自己哭,也听见自己笑,像潮汐同时涨落。世界被折叠成一粒骰子,在他指间抛掷,滚到哪面,就燃起哪面的火。毛毯皱成浪,一次次被汗水打湿,又一次次被体温烘干。 镜子里浮出两具剪影,一前一后,像古老岩画,记录着原始而虔诚的祭祀。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哄骗的温柔。羞耻像电流劈开脊背,又被快感缝合。我呜咽着投降。 —— 终于风平浪静。他抱我回床,被褥带着洗衣液的柠檬香,与肌肤上汗撞个满怀。我蜷在他臂弯,听见他心跳渐渐慢下来,像一场暴雨后,屋檐终于停止滴水。 “宝宝,今晚不想拿出来,就这样睡吧。”哥说 我点头,额头蹭过他锁骨,像盖章。窗外,凌晨三点的城市仍亮着稀疏灯盏,仿佛替我们守夜。我闭上眼,心想:若这就是金屋,那我甘愿做一只不再想飞的囚鸟——因为他的怀抱,是整座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