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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婚礼篇-舞会盛幕

    

番外1:婚礼篇-舞会盛幕



    门开合的声音响起,鸣夏脊背线条一抖,以为被玛蒂尔达或其他顽皮的贵女们闯进来,扭头一看却是尤利安,瞬时松出一口气,紧跟着喉咙里带出一声丝滑的娇音。

    就算她急于掩饰,迅速把裙子放下来,尤利安早早一眼就看穿了她在干什么。

    男人的脸上荡开一抹邪肆的笑,简直看得她心荡神驰,一不小心差点“尿”出来。

    鸣夏脸上guntang,下意识夹紧双腿。

    要命啊……xiaoxue里粘稠的液体都要流出来了,险些要把裙摆“尿”湿。

    ——都怪一路上尤利安招惹得她心神不宁!这么说有点冤枉他,其实他在车厢里全程正襟端坐、仪态清贵,完全没有多余的引诱动作。

    可他其实坐在那里就像一块通电的大磁铁,时时刻刻在勾引她了!

    今晚就是新婚夜,此时控制生理期的缓释药物已经快没效果了,她有点担心自己该不会支撑不到舞会结束吧?

    她借口要接私人通讯才临时躲来这里,玛蒂尔达和其他贵族女眷们就在这附近的舞会准备室里蹲守,要是被发现就麻烦了,她可不想在舞会前就丢脸,令大家都觉得她是个多么yin乱的公主。

    她该庆幸此时来的人是尤利安,按说他应该等在前厅才对,她未想过他会直接闯进女宾的筹备室。

    “别慌,我来看看你准备得如何了……”

    尤利安走到她身前,端详着他的小新娘,嗅到那股明显的气味,他不由笑痕加深。

    “尤利安……”她扭捏地叫道,“我还没准备好呢……”

    被他看到自己在偷偷自慰,她不知该大方承认,还是在两人新婚夜前保持一丝拘谨。

    “嘘……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

    他在她跟前跪下来,健硕的手臂支撑着她的纤腰,仰头看着她说:“在我面前不必掩饰了,药效过了吧?”

    鸣夏忙不迭点头,喘息微微急促,攀着他肩膀上的饰扣娇喘:“我有点难受,玛蒂尔达不会发现了吧?”

    尤利安搂紧她的腰,“别担心,我的侍从把她们都带开了,一会儿我直接从这里带你去舞会现场。”

    鸣夏的神经半松了下来。

    难缠的公爵小姐和贵女们真的都走了?她们刚才分明还在争论谁为她装点最后的造型、谁为她穿舞鞋,以及谁提礼服后摆,这可都是等会儿露脸的好机会,玛蒂尔达也没法决定排序,贵女们争得差点吵起来,还好她借机避开。

    所以她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尤利安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调侃道:“你以为这个场合我的侍从们等级都很低吗?他们至少都是男爵头衔,放心吧,比起帮你提裙子,那些姑娘更急于获得男人邀约。”

    “原来如此!”鸣夏眼神一亮,“你是指的那些舞会伴侍吗?”

    尤利安点点头,“我们开跳第一支舞,五分钟后由我的舞会伴郎们一起加入我们,这可是不可多得的露脸机会。”

    老天!她已经可以想象那些贵族侍从们该穿得如何威风漂亮了,绝对会十分吸引女人眼球。

    所以姑娘们才这么干脆利落地都走光了,不会守在这里围堵他们,实在太妙了!

    尤利安把她层叠如海浪般的银白色新娘舞裙全给掀了起来,露出裹着奶油色光滑丝袜的玲珑妙腿。

    他一愣,紧接着说:“你裙子下是这样的?穿着这东西跳舞多不舒服?”

    鸣夏看到惊奇之余,他眼里是好奇心得到满足的惬意,想到以他的地位和cao守,的确没机会窥见舞伴的裙底风光,就忍不住笑起来。

    他将裙子撸到腰胯,看到大腿根处纯洁又欲色十足的吊袜带,不由得咧开俊容,“若我事先没看到新娘里面穿得这样纯洁,我就错失了一道风景。”

    “哪有纯洁?你心里想得什么我可很清楚,难道你会好好呵护我的蕾丝吊带不成?”她轻哼,脑子里想的是新婚夜被胡乱扯脱的衣物,全都当场报销……不过尤利安说的没错,等到了那个场合她就不会穿现在这身劳什子了!

    “当然——我必定会好好呵护,就像这样——”他竟十分认真地用带着银丝手套的长指细细捋过白色的蕾丝吊袜带,甚至勾着那上面的花边儿挑逗了一阵,然后灵巧地一摘,把袜带解了开来。

    鸣夏双腿一阵哆嗦,本能地再度夹紧。

    男人的视线直视着裙底,停驻在少女白腻的腿缝处,“到底是需要我,还是不需要?”

    “是你自己闯进来的呢……”她哼哼。

    “我不忍心看我的新娘独自用手抚慰自己,那挑战了我的男性尊严。”他谐谑道。

    鸣夏用行动回答了他,此时她还未穿舞鞋,裹着丝袜的脚尖直接溜上男人身体蹬在了他腰上,新郎的舞会衣装稍显正式,鸣夏感觉这些挺括的衣料累赘极了,她更喜欢单薄贴身的,能让她的脚尖直接感受到他rou体的温度。

    “人家……很需要你……”她蹭着男人的礼服装笑道,“可是不想弄脏你的手哦……要不我们不去跳舞了吧——”

    她呼哧呼哧地喘息,感到眼瞳都在发热,男人俊美的笑容映在眼底简直令她色欲熏心到了极点,她想撤回过去对诺兰王“荒yin无度”的评价,此刻她感觉自己也比王强不了多少。

    她现在想的不是挽着她的新郎仪态得体地在大庭广众下翩翩起舞,在公爵夫妇面前展现王室风度,而是立刻、现在、马上将新郎剥光在这里,骑到他赤裸的腰上,一口气吞掉他裤装里那根男性本色。

    “不行——”

    尤利安一边继续解着袜带,一边拒绝她的请求:“这支舞必须跳完!而且要毫无异状,这是我们在这里最后一道程序,公主必须支撑完。”

    “嗯哼……我好想要啊……”纤白的玉腿整个被男人圈进怀中,一边轻抚着一边将丝袜给褪了下来。

    “既然我看不见,也就不用在底下穿这些了,光着腿跳舞是不是更舒服?嗯?”他的声音低醇醉人,看她的眼神也无比煽情。

    他简直说到了她心眼儿里,她也好喜欢光着腿跳舞啊,还喜欢舞裙在转圈时飞扬起来,令裙下的玉腿短暂地亮相。

    她有一双自己十分满意的美腿,又细又长,骨rou匀停,每处曲线都很迷人,她也经常站在镜子前自我欣赏,所以从来都不吝于裸露双腿。

    但这里是个相当庄重的场合,她的新娘舞裙必须遮盖到脚面才行,还要穿着裹紧的吊带袜,的确相当束缚。

    脱下来以后她的腿总算可以呼吸了,但同时也感觉到腿心里更加潮热汹涌。

    “我还以为你们白银贵族都十分看重礼仪……”她醉眼朦胧地看他。

    “当然,礼仪是重中之重!待会儿的场合公主绝不能出错,所以我特地赶来这里帮助你——”尤利安一边上挑眉目看她,一边当着她的面用牙咬住手套,缓缓褪了下来。

    鸣夏看的眼都直了,她发誓从不知道男人脱个手套比脱裤子更性感的,见他一双骨节匀称、轮廓优雅的大手逐渐挣脱束缚露出来,她怦然心跳到想把这个过程录下来慢放到极致。

    “啊……尤利安哥哥……你再戴上吧!再脱一次……”

    听到她的话他微微一愣,差点笑出声,“你的小脑瓜在想什么?”

    “感觉你脱衣——不,脱手套的动作特别好看……”她咬着手指佯作傻气地说,实则眼神里都是坏笑。

    他轻嗤一声,将手套叠起来放在沙发上,一歪头说:“来吧,坐到我手上来——”

    “啊?”

    “否则我摘手套干什么?”他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大手直接嵌入了她敞开的双腿间。

    鸣夏玩弄他腰部的脚趾赶紧后撤,却被他准确地捉住,捏着脚指头凑到他英挺的鼻端。

    鸣夏快要晕过去了,她的脚可不是这样玩的啊啊……

    平时她顽皮的脚喜欢到处乱闹,也经常被男人热情地追着舔吻,可是被凑到鼻端认真嗅闻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紧贴着尤利安那张凛然不可侵犯的面容,只要看到他那挺拔如峰峦的鼻骨和雕塑般美观的鼻翼——被她的脚趾挨近了亵渎——就……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啊啊啊!

    谁知道她的脚丫现在是什么鬼味道啊?总不可能十分好闻吧?

    她挣扎的动作被他强行截住,他一边吻过她的脚尖,一边握住脚趾深深嗅闻了几秒,鸣夏紧张得心尖都要拧起来了,血液快要从心室里倒退回流。

    “哎……不行……不要亲那里……”她扭捏地娇哼。

    尤利安闻着她的脚尖,喉咙溢出低笑:“我连你那里都亲过舔过,这里有什么要紧?你想知道自己这里的味道吗?”

    “啊啊……不要……我要去洗洗……”鸣夏捂住脸。

    她没有出汗吧?没有沾染泥泞吧?尤利安哥哥那么帅的一张王子般的脸怎么能被她的脚丫亵渎呢?

    “等回去我在帮你洗吧……”他笑道,放下了她的小脚,意犹未尽地看着她说:“其实你身上每个部位都很好闻,没洗过的才最好。”

    鸣夏感觉脑血管“轰”地要破裂了,脚趾头羞得在地毯上攥紧,都有点不敢看他。

    高阔宏伟的舞会大殿富丽堂皇到了极致,殿内的每一处建筑风格都尽显艺术家的绝顶审美,头顶是彩金镌刻的诸神太空,群星自头顶撒下深邃神秘的星光,仰头看一眼都要被这华光璀璨晃得晕头转向。

    鸣夏将自己整个交在尤利安手中,在王侯贵族们簇拥的奢华汪洋中翩翩起舞。

    她没有穿丝袜,甚至连内裤都剥了下来,光着的xiaoxue在灵活的舞步交替中毫无阻隔地呼吸,在繁复的裙摆下隐秘自如地欢唱,一阵阵滞后的快感涟漪又不断从脚底掀起来。

    她感觉舒服极了,仿佛踩在绵软的海浪上起舞,而只有拥着她的男人才知晓她裙下的秘密,两人在道貌岸然的人海之前分享同一个羞耻的秘密,这无形中又令她感觉刺激不已。

    刚刚在休息室里骑着侯爵的掌心纾解了一回,此刻的她脸蛋儿荡漾着迷醉的艳光,才刚补过的妆容从里到外都焕发着鲜活神采,看在男人眼里也倍觉赏心悦目。

    伴着音乐的旋律,两人面对面拥抱着起舞,动作如排演时那样一丝不苟,就算他们并未彼此真在一起排演过,而是各自在百忙中利用AI模拟排练,但真到了一起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甚至比私底下排练时更加放松惬意。

    鸣夏目不转睛地看着尤利安,描画得鲜美欲滴的红唇始终笑得甜甜的,而尤利安也没有分出丝毫注意力去注意四周,哪怕他们跳到离人群近的位置时总是掀起阵阵热烈的欢呼喝彩声,他的双眼始终牢牢锁定在她身上。

    他们用眼神热切地交流,除了彼此那心领神会、内涵丰富的笑,就没有多余的言语了。

    鸣夏知道在这个场合她最好一句话也不说,如果她问他问题,在跳舞时聊天,他在这个场合不可能不回应她,那么两人交谈的内容一定会被好事者给转录下来,只分析唇形都可以精确解读聊天内容,所以还是谨慎地不要开口了。

    于是婚礼晚宴的开场舞就在十分恢弘优雅的宫廷舞乐中展开,两人都跳得仪态端方又热力四射,偶尔转至离人群近的地方时,她听到的都是诸如——

    “公主和侯爵跳得多好啊,简直棒极了!”

    “他们一定爱死了对方,瞧这舞跳得多么浓情蜜意,比那些空有名头的政治婚姻可感人多了!”

    “祝福他们吧!这是在给我们白银贵族们做出表率,我已经等不及跟在他们身后起舞了……”此类的交口称赞。

    鸣夏微微向后仰起头,将自己纤细柔韧的小腰完全置于尤利安的大掌中,她深情又调皮地看着他笑,仿佛在说——

    “他们绝不知道我裙子底下一点也不优雅,而且还干了坏事……”

    她光着的xiaoxue在舞蹈中磨来磨去又开始溢出了蜜水,先前则在尤利安手掌中浇灌出一个小湖泊……想到他脱下手套来抚慰她xiaoxue的贴心举动,她就止不住地脸热心跳,看他的眼神愈加火热,涵义十足。

    而尤利安唇角挂着的优雅笑痕也在暗中上挑,不必诉诸语言他也完全明白她想说什么。

    他轻眨了下眼回应她,似乎在说:“是啊,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知晓这个秘密,你喜欢在大庭广众下光着身子跳舞吗?”

    “喜欢啊……没人看见的话真想这么做一次……”

    “好啊,但只能在我怀里这么做。”

    “嗯啊……当然是只会跟尤利安哥哥如此了嘻嘻……”

    以上的对话纯属两人的眉目传情,在衣冠奢华、人头攒动的贵族们面前,在所有人瞩目的焦点下,两人愣是什么马脚也没漏出来地跳了五分钟开场舞,宛如童话里纯洁的公主王子一般。

    然后萨纶图公爵和公爵夫人从座位上站起身,率先鼓掌,挥手示意,音乐转向更加激昂欢快的节奏。

    鸣夏感觉眼角一花,周围有八名衣着炫赫的舞会伴侍各自牵着选好的舞伴们加入了他们,以新婚的两人为中心,将浪漫的舞蹈像绽开的花朵一般在舞厅中央层叠展开。

    鸣夏的心怦怦地加速,觉得这争奇斗艳的场景更令人眼晕了,她都止不住要走神去看那几个身材笔挺风流、穿着潇洒迷人的贵族伴郎。

    为了衬托新郎新娘的地位和外表,尤利安这边挑选的舞会伴郎全都十分抢眼,不但品貌俱佳,头衔、出身和履历也都十分过硬,且他们每个人年龄都不超过30岁,用淘淘的话说,全部都是“未婚的单身小狼狗”。

    鸣夏这下完全明白为什么他们可以轻易拐走那一群在她身旁虎视眈眈的贵女们,这些男孩子们才只刚成年,比她大不了几岁,却全都出身顶级贵族家庭和老牌世袭贵族之家,不但教养得仪态潇洒,且长期的军事化训练将少年男人的身材都练得宽阔挺拔,却又没有四五十岁成熟男人那样的雄厚体格,这样不过分精壮且较清瘦俊逸的年少身材穿上十分勾勒体型的舞会礼服,真是分分钟挑起女人的yuhuo。

    她余光飞速一瞥,甚至看到先前面容不为所动的几名超级端庄得体的中老年贵妇们也都眼神跳跃、神情闪烁,纷纷用扇子掩着脸与旁人兴奋地交头接耳,那望眼欲穿的对青春与美的渴望隔着十几米远都能令人感觉到,足见尤利安的婚礼筹备班底的确是下足了功夫,因为这几个伴郎全部都是从他直属的辖区内的贵族内臣家庭里挑选的,这些年轻俊美的贵族“小狼狗”们也许都是第一次踏上迪涅拉天星,摩拳擦掌地准备在众多白银系顶级贵族眼前好好露一次脸。

    而他们也完全不必担心压过新人们的风采,鸣夏乐得眉眼弯弯,她就喜欢被风流俊雅的人物们追捧,这些男傧们的容貌都是敞开了选的,因为作为新郎新娘的他们俩有充分的自信不会被任何人胜出,所以两人的婚礼上搭配的男女舞伴们全都是俊男美女,大家都不必在长相和装扮上刻意贬低自己,这种欢乐洒脱的氛围才是她想要的。

    且那些贵族伴郎们果然也都不甘示弱,挑选的全都是玛蒂尔达身边最出挑的美女们了,甚至鸣夏看到有位先前一直坐在角落里帮其他姑娘拿着化妆箱的一位年幼美女也被带出了场,邀请她的贵族伴郎个子高高的,举止气派从容,十足弥补了她出身不足的面子。

    公爵小姐玛蒂尔达盛装站在母亲身侧,对这个场合的阵容也显得十分满意,侯爵的舞会伴郎挑选的一个不落都是她身边的贵族小姐们,这足足给她长了面子。

    正是皆大欢喜嘛!鸣夏心里也溢满了骄傲和感动。

    尤利安见她不停走神,轻笑了一声,用手臂拥紧她,仿佛在用眼神谴责她的见异思迁。

    鸣夏笑开了怀,她知道尤利安不会生气的,他就是在用这种炫惑拉风的阵容来取悦她,要是请出一些地位虽高但既不年轻也不帅的男人们来充当陪舞,可就一点也不好看了!

    眼前这场群舞里真正是男帅女美、青春骄人,吸引得全场的贵族们比之前更加情绪热烈地欢呼起来,舞会大厅里盛况空前,各种王族御用的媒体镜头一时都捕捉不过来。

    鸣夏对新郎的安排满意得不行,她掀动唇瓣露出贝齿,只虚虚吐出几个音符,但足够传达出“这里没有比你更帅的了,就算交换舞伴我也舍不得你……”这样俏皮的话语。

    尤利安深深地凝视着她,性感的唇角似乎永恒凝固在对她传递的笑意中,鸣夏感觉时间的流逝变慢,一阵恍惚间,仿佛自己会永远和他在一起这样跳下去。

    直到——

    “尤利安哥哥……唔……贝妮能不能和你们一起走呀?我还想继续跳舞呢……”

    显然是没热闹够的一群兄弟姐妹们在舞会开了五个小时散场后依然在他们身边簇拥着,鸣夏在接受几个萨纶图王族平辈们的祝福和亲吻时看到尤利安被年纪很小的meimei们围着,一个胆大的小女孩儿扯着他的衣袖不停撒娇央求。

    好呀……居然有人也学她叫起尤利安“哥哥”了吗?

    尤利安除了被关禁闭的爱梅伦这一个亲meimei,本家里就没有什么人了,上一代侯爵连个私生子都没有,但其他王族可就不是这样了,虽公爵本人的两任婚姻的子女都已经长大成人,但拥有五任丈夫的海伦公主还有十分年幼的孩子们,且塞隆王子的几个私生子也在赫斯特伯恩安家,他们的一系子女也都各有爵位封授,这些王族年龄小的孩子们全都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在最后的送别厅里挤作一团。

    “不行,贝妮,听你jiejie的话,早点上床睡觉!”尤利安一边淡笑着拒绝磨人的小王妹,一边在侍从的侍奉下重新换了一副便装手套,并披上夜露斗篷。

    “尤利安哥哥……贝妮舍不得你嘛……你的婚礼不要结束好不好?我想跟你一起去翠翠星玩……”

    鸣夏听到“噗嗤噗嗤”的一连串笑声,心想“翠翠星”该不会就是尤利安下辖的行政主星“翠兰达星”吧?也就是婚礼的最后一站——闹洞房的地方。

    哎呀……不行不行!她可不想自己的甜蜜洞房被不懂事的儿童横插一脚,尤其是她已经知晓后续的安排有多么刺激热辣。这流程明显不能有未成年参与,确切说就连一个女性都不允许踏上接下来的新郎专属婚宴场地,所以她们才在这里道别。

    “这孩子谁家的,这么缠人?”她听到一旁有年纪略大的萨纶图王女说,显然是说给她和玛蒂尔达听。

    玛蒂尔达撇撇嘴,“海伦家的呗!被贾斯汀那些兄弟们宠得不像话,以为结婚是过家家呢!”

    她们都看着她的表情,鸣夏笑嘻嘻地说:“这孩子真可爱……也挺能熬夜的呀!”

    言下之意,她绝不想把这鬼精灵小女娃儿从这里捎走,这可不是展示风度的地方。

    玛蒂尔达头一次“噗”地笑出声,头歪向她:“是呀,还真是比大人都能熬哈哈——”

    鸣夏能感受到和玛蒂尔达的距离因为这句话拉近了不少,之前因为侯爵夫人以及爱梅伦的关系,她们只有官方礼仪上的交际,现在则是有点性情相投了。

    玛蒂尔达没有假手他人,直接上去教育了纠缠新郎的小堂妹——

    “贝妮,快去睡觉!不睡觉的孩子会长歪变丑,你jiejie会放任你今后嫁不出去吗?”

    “咧咧——我才不信呢,我就要跟着尤利安哥哥——”

    “小公主,你知道他们去做什么吗?你还要跟着?”安德拉西伯爵在结束一系列安排后,走过来蹲下说。

    “尤利安哥哥要去结婚嘛!我要当他的伴娘!”贝妮娅菈小公主“热心肠”地说。

    鸣夏可有点不开心了,要当伴娘也得是冲着她撒娇吧?

    她看向安德拉西,后者心领神会,对小公主说:“这可不行!即使你是个多么可爱的小公主,那也得避开下一个场合,那里对单身纯洁的女孩儿可是十分危险的……”

    安德拉西冲小公主笑得邪乎,尤利安趁机吓唬她:“贝妮,你要跟我走的话就回不来了,我那儿有点危险,没人会保护你,你自己想好了!”

    其他换过装的贵族伴郎们也都邪气地笑起来,王族的女孩子们则故意发出惊呼声避开他们,嬉笑着站到另一边。

    此时男人分做了一堆,女人聚在另一堆,饶是贝妮才13岁,可分明也读懂了他们笑声中的内涵和尤利安话里的潜在威胁,于是头一扭,“哒哒哒”从善如流地跑进了未婚女孩儿们的队伍里,惹得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鸣夏在最后被玛蒂尔达的一名伴侍贵女披上了厚重的夜斗篷,并亲吻道别:“祝福您,我的公主——下面就由您自己去了,祝您永远幸福!”

    站在门口被侍从们簇拥着的尤利安已经朝她伸出了手,鸣夏怀着激动火热的情绪投入了他的臂弯,两人一起通过花园簇拥的庭院走廊,前往停机坪去搭飞行器。

    从这里往后,她将没有任何女性伴侍陪同,只在男方人马的环伺下搭飞船去往停泊在近地轨道空港的侯爵专属航舰,再驶向最终的目的地——翠兰达星系。

    她的身边此时没有一个亲人乃至同性的陪伴,就连密特拉和淘淘等王室侍从们也在婚礼宣誓后先一步返回了威雷顿的迎亲舰队。

    令她怦然心动的是——她现在真正成了婚礼祝词描绘的那样,是一个“平凡的新娘”,但却是一个幸福满满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