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爱玩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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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被他这近乎挑衅的、带着笑意的反应彻底点燃了怒火,那双刚刚还闪过一丝迷茫的眼睛瞬间被森冷的戾气填满。 “你说——”她猛地抽回还留在他体内的手指,沾着些许体液的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我把你拖出去cao会怎么样?嗯?” “就在这车厢走廊上,把你扒光了,按在冰冷的地板上,从一个车厢,cao到下一个车厢——”她的语气阴恻恻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那副羞辱的画面,不似作伪。 “再或者——”她像是想到了更有趣的点子,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兴奋的光芒在她眼中闪烁,“把你卖给刚才那个蘑菇头奴隶贩子?让她把你弄到某个臭气熏天的窝棚里,当个‘壁尻’,当个‘精厕’,专门伺候那些最低贱、最肮脏的货色——” 她越说越兴奋,似乎那种彻底摧毁、肆意践踏的掌控感,能极大地满足她此刻躁动不安的情绪。 雁渡泉只是沉默地听着,下颌被她掐得生疼,呼吸因为之前的侵入而略显急促。 他清楚地知道玩家“为所欲为”的本质,之前在国家权力中心的会议桌上,她就能毫无顾忌地当众侵犯他,还有什么她做不出来的? 但直觉告诉他,这次与上次不同。 上次是她纯粹的征服欲和恶趣味使然,是高高在上的玩家在享受支配的快感。而这次……这过激的、充满毁灭性的威胁,更像是一种……逃避。 她就擅长这个。 一旦察觉到有人试图越过那条无形的界限,触碰到她内心深处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愿面对的真实,她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刺猬,瞬间竖起全身的尖刺,用最极端、最伤人的方式,去攻击那个胆敢靠近的人,将对方狠狠推开,驱赶到安全距离以外。 然后,她才能重新缩回自己那个用强大实力和玩世不恭构筑起来的、冰冷而孤独的安全壳里,继续当她“无所不能”的玩家。 想明白了这一点,雁渡泉心中那点因她暴怒而产生的细微波澜,反而平复了下来。 他抬起眼,无视下巴上传来的剧痛,直直地望向她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残忍兴味的眸子。他的眼神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坦然。 “啊……”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因为下颌被制而有些模糊,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一想到那个场景……我血都快要冷了……” 他顿了顿,仿佛真的在想象那种绝望的处境,然后,他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语气平静得不像是在讨论自己的悲惨命运: “那你会来接我回家吗?如月。” 他把这个沉重的问题,像抛回一个烫手的山芋,轻飘飘地,扔回到了她的面前。 只是一个简单的,需要她来回答的疑问。 你会吗? 在你把我推向深渊之后,在你满足了自己的破坏欲之后,你会记得我吗?会把我带回家吗? 这个问题,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玩家那层狂暴的伪装,直抵核心。 ——她在乎他吗? 车厢内,只剩下列车行驶的单调轰鸣,以及两人之间骤然变得沉重而黏着的呼吸声。 “啧!” 如月像是被那个问题烫到一般,猛地坐直了身体,脸上闪过一丝极其烦躁的表情。 她拒绝回答,但这种沉默的回避,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无声的回答。 她不再看雁渡泉的眼睛,仿佛那双过于平静、过于洞察的眸子会灼伤她。 她粗暴地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力量大得惊人,完全不容反抗!雁渡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强行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腰肢被玩家一只手死死向下按压,塌陷出屈辱而脆弱的弧线。 他甚至来不及调整,玩家已经粗暴地扯开他的西裤,却并非完全脱下,只是将裤腰狠狠拽到大腿中部,让布料如同粗糙的绳索般紧紧勒住他的腿根,限制着他双腿的活动,并强迫他的臀瓣向两侧分开,露出中间那处方才已被手指粗暴开拓过、此刻正微微红肿翕合的入口。 下一秒,一个冰冷、粗粝、顶端带着狰狞弯曲弧度的黑色牛角状假阳具,没有任何预兆地、抵上了那脆弱之处! 玩家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用身体重量狠狠向下一压! “呃——!!”雁渡泉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死死按住!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下身炸开,席卷全身! 他修长的手指猛地死死攥紧了身下的沙发布料,指节用力到泛白! 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挤出带着痛楚的呜咽:“如…如月……”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臀峰上!火辣辣的疼痛叠加着体内的撕裂感,让他眼前猛地一黑! “不许说话。”玩家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冰冷,居高临下,不带一丝情绪,只有绝对的命令。 然后,那根沾着点点血迹和湿痕的恐怖凶器被猛地抽出,带出更剧烈的、刮擦脆弱黏膜的痛楚,随即又以更凶狠的力道狠狠贯穿而入! 噗嗤!玩家的小腹紧紧贴上他被扇打得guntang的臀rou,撞击得他整个人向前踉跄,那凶器几乎要顶穿他的内脏! “哈啊——!”雁渡泉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饱含剧痛的喘息! “啪!”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落在同一边已经肿起的臀rou上! “不许说话!”玩家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更加严厉,甚至带上了一丝被违逆的暴躁。 哈……雁渡泉死死咬住下唇,将后续所有的痛呼死死闷在喉咙里,只有破碎的气音和剧烈颤抖的肩膀泄露着他的痛苦。 真是……多霸道啊。 连叫……都不让叫了。 她像是在通过这种绝对的物理掌控和言语禁令,强行抹除他所有的反应和声音,试图将他重新变回一个没有意志、不会提问、只会承受的物件。 而他,只能在沉默中,感受着身后一次次凶狠的贯穿,以及臀上火辣辣的掌印,用身体的疼痛,去默默丈量着她内心那座坚固堡垒,此刻究竟产生了怎样的震动。 雁渡泉的嘴角极其微弱地向上弯了一下。 如月沉默地看着身下这具因疼痛和强制隐忍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让雁渡泉的后背肌rou绷紧如铁,脖颈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形成一个脆弱而优美的弧线。他的手指死死抠进沙发的织物里,骨节发白,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却硬生生将所有的呻吟与痛呼都堵在了喉咙深处,不再泄露一丝一毫。 这种绝对到近乎自虐般的顺从,反而像一盆冷水,渐渐浇熄了玩家心中那股无名邪火。 她掐着他臀rou的手,力道不知不觉放松了些许。指尖下,那片被打得红肿发热的皮肤,触感guntang。她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惩罚性侵犯,而是开始有意无意地调整着假阳具的角度,在那紧窒湿热的甬道内里探索、研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当那粗粝的顶端以一个微妙的角度,重重擦过某一点时—— 雁渡泉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 他攥着布料的手指骤然收紧到极致,几乎要将其撕裂! 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带动着整个臀部都泛起一阵细密的痉挛! 原本压抑平稳的喘息声,在这一刻彻底乱了节奏,变得短促、破碎,带着难以自抑的颤音。 找到了。 玩家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停下了之前那种纯粹发泄式的粗暴冲撞。 力道悄然转变。 不再是惩罚性的蹂躏,而是变成了一种带着明确目的的、富有技巧的顶弄。 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地,或轻或重地碾过那个敏感的凸起,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快速突刺。 痛苦逐渐被一种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酥麻酸胀感所取代。 雁渡泉紧绷的身体开始一点点软化,那强行维持的沉默防线,在持续不断的、精准的刺激下,开始土崩瓦解。 细碎的、带着泣音的呜咽开始从他紧咬的牙关缝隙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他试图并拢被西裤束缚的双腿,却被玩家把腿分的更开,让那粗糙的布料更深地勒进皮rou,反而增添了几分禁忌的快感。 玩家俯下身,胸膛贴在他汗湿的、微微颤抖的后背上,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 动作不再是单纯的占有,反而带上了一种……近乎温柔的、要将人溺毙般的缠绵。 他能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温度与重量,还有那一层柔软。 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比之前的暴力更让雁渡泉感到无措和沉沦。他像是漂浮在惊涛骇浪中的孤舟,终于被引向了看似平静、实则更深不可测的漩涡中心。 所有的抵抗和理智都在那销魂蚀骨的顶弄中化为乌有。 这场沉默的征伐持续了许久。 久到窗外的时空光流仿佛都凝滞,只剩下包厢内永恒不变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rou体沉重撞击的闷响。 粘稠水声随着每一次抽送而愈发糜烂。 以及……那被强行压抑在喉管深处、却终究会在极致时刻泄露出几丝的、破碎而颤抖的喘息。 雁渡泉的身体早已被推上过巅峰。在一次尤其凶狠的、直抵核心的顶弄中,他压抑不住地绷紧腰腹,前端喷射出稀薄的白浊,弄脏了身下的沙发面料。 然而,如月并未因此停下。 她只是稍稍暂停了动作,仿佛仁慈地给予他几秒钟去感受那灭顶高潮后的余韵与空虚。 在他身体最敏感、最脆弱、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在颤抖尖叫的时刻—— 她再次猛地动了起来! “呃——!!”雁渡泉的瞳孔骤然扩散,喉咙里挤出半声变了调的哀鸣,所有感官瞬间被更加汹涌、几乎带着痛楚的快感洪流彻底淹没! 他被一波强过一波的浪潮反复抛起、砸落,意识在极致的愉悦与痛苦的边界反复模糊。 直到最后。 他那早已红肿不堪、被蹂躏得微微外翻的xue口,再也承受不住这漫长而激烈的侵犯,猛地剧烈痉挛起来! 一股温热粘稠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被过度刺激的甬道深处涌出,如同失禁般,沿着他不断颤抖的臀缝和大腿内侧狼狈地流淌而下,浸湿了卡在大腿根部的、皱巴巴的西裤布料。 可他依旧没有求饶。 没有发出任何违背她“不许说话”命令的声音。 他只是沉默地承受着。 如同最忠诚的器皿,沉默地接纳着她给予的一切——无论是暴虐的惩罚,还是这令人溺毙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温柔”。 整个过程中,房间内没有一句对话。 只有最原始的身体碰撞声、粘腻的水声、以及那偶尔从紧咬的唇齿间逃逸出来的、证明着他并非毫无感觉的、细微而压抑的喘息。 仿佛一场无声的献祭。 直到雁渡泉的身体彻底脱力,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猛地一软,彻底瘫倒陷入柔软的沙发里,失去了所有意识,玩家的动作才像是卡壳般,顿了一秒。 她缓缓将那根沾满湿滑粘液的牛角假阳具抽离。 “噗嗤……”在凶器离体的瞬间,那张被蹂躏得红肿糜烂、几乎无法闭合的xue口,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抽搐着吐出一小股混合着体液与细微血丝的浊液。 他的大腿根部被粗糙的西裤布料勒出了深紫色的淤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磨破了皮,渗出点点血珠,与干涸的白浊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 玩家沉默地看着眼前这片狼藉和昏迷过去的男人。 片刻后,她伸出手,指尖泛起柔和的白光,熟练地清理掉所有的污秽,修复了他腿上的磨伤和淤青,并为他换上了一身干净舒适的丝质睡衣。 做完这一切,她将他打横抱起——这具对于常人而言堪称沉重的男性躯体,在她手中轻若无物——平稳地放到了包厢内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 她站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雁渡泉昏睡中依旧微微蹙着眉头的脸。那张平日里冷峻威严、运筹帷幄的面孔,此刻只剩下疲惫和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脆弱。 许久,她才像是终于将胸腔里某种积压已久的、浑浊沉重的东西缓缓吐出。 他爱玩家。 这个认知如同终于浮出水面的冰山,冰冷而坚实。 玩家这么优秀,谁会不爱呢?她拥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实力,掌控着他们无法理解的超凡能力,握着对他们而言如同神明般的无上权柄和地位。爱上这样一位存在,难道不是最正常、最合理不过的事情吗? 如月近乎冷漠地想道。 所以,本质上,无论是谁,只要坐上了“桃源”主宰的那个位置,掌控了那份力量,雁渡泉……或者说,任何一个有野心理智的“代理人”,都会不可避免地“爱”上那个掌控者,爱上“玩家”这个身份所代表的一切。 这份爱,是给“玩家”的,是给那份绝对的力量和权柄的。 而不是给她——“如月”这个或许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内核。 想通了这一点,她心底那点因这份“爱”而产生的、陌生的、令人恐慌的沉重感,忽然间就烟消云散了。 她像是终于与这份突如其来的情感达成了和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近乎高傲的姿态,接受了这份注定是仰望的、沉重的“爱意”。 因为这不是给她的。 是给“玩家”的。 而“玩家”,值得世间一切美好的、炽热的、甚至是疯狂的情感。 毕竟,慕强,才是人类刻在骨子里的本性。 这比任何虚无缥缈、无从琢磨的“真爱”,都要来得更纯粹,更稳固,也更……安全。 她只需要,一直强下去就好了。永远做那个值得被仰望、被追随、被“爱”的……至高存在。 玩家最后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男人,转身走向观景窗,窗外是永恒流动的、冰冷而壮丽的时空光河。 她的背影重新变得挺拔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