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没钱支付雇佣费,只好rou偿的学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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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玩家立刻原形毕露。她嫌弃地打量着这间“最好”的房间,东挪挪那个笨重的衣柜,西推推那张双人床,总算在靠阳台的角落腾出了一小块空地。 她随手在虚空中一划,一张看起来就无比舒适的懒人沙发凭空出现,被她精准地扔在那个角落。她像终于回到自己窝里的猫,整个人毫无形象地陷了进去,发出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喟叹: “哎——舒服了~” 她惬意地窝在沙发里,目光扫过那个小小的、被魔法灯柔和光线笼罩的露台,眼中闪过一丝熟悉的、带着恶作剧意味的兴致。 “嗯……”她摸着下巴,像是在评估一个绝佳的舞台,“这里……好像可以玩户外play?” 她话音刚落,坐在床边、正整理着身上那件学者长袍的雁渡泉,却缓缓抬起了头。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那副能显示生物名称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带着一种学者特有的、略带疏离的审视感。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恰到好处属于“雇主”的威严和一丝调侃: “佣兵小姐,”他微微加重了“佣兵”二字,“对雇主说这样的话,可算是性sao扰哦。” 玩家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动作快得像只受惊的兔子。 “啊——!”她瞪圆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委屈,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污蔑,“那我的工资呢?!老板!” 她理直气壮地开始讨薪,“我这么专业、这么敬业的保镖,冒着生命危险保护您!我最起码也得……嗯……一千枚金币吧!” 雁渡泉微微挑眉。他确实不知道在这个魔法世界里,一千枚金币具体意味着什么——是能买下一座庄园,还是只够买几顿像样的饭?但这都无所谓。 他优雅地交叠起双腿,身体向后靠在床头,那件学者长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他姿态从容,眼神却像带着无形的钩子: “嗯……怎么办呢?”他拖长了调子,语气无辜又坦然,“我可是……身无分文呢。” 玩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诧,她夸张地倒吸一口冷气,指着雁渡泉,声音拔高:“什么?!没钱?!你让我白跑一趟吗?!还住这么贵的旅馆!你这是欺诈!我要去奥秘警察那里告发你!” 雁渡泉看着她浮夸的表演,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他微微侧过头,露台外迷幻的光线落在他半边脸上,勾勒出深邃的轮廓。 黑袍滑下些许,露出更多颈项的线条。 他抬眼,目光直直地迎上玩家,那眼神里的平静坦然之下,翻涌着一种近乎邀请的、危险的暗流。 “那……”他声音放得更轻,带着一种慵懒的磁性, “你想怎么办呢?佣兵小姐……” 他顿了顿,刻意放慢了语速,“我……还需要人保护呢。” 玩家如月被他这眼神看得呼吸一滞,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那眼神里的钩子,仿佛真的能勾走人的魂魄。 她猛地站直身体,脸上那副夸张的愤怒和委屈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极其严肃的表情。 玩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目光凝重地看向床上那位身无分文的学者先生,一字一顿地宣布: “那没办法了。” “只好——rou偿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如同饿虎扑食般,朝着床边那个眼神勾人、笑容无辜的“猎物”扑了过去! “天呐,”雁渡泉发出一声带着笑意的、毫无诚意的惊呼,身体如同游鱼般灵活地向后一仰,躲开了如月的擒抱,“佣兵小姐,请自重!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玩家只来得及抓住他滑落的那件黑袍边缘。 雁渡泉顺势一个旋身,黑袍如同被剥落的蝶翼,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合身的黑色衬衫和笔挺的长裤。 他站在床边,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带着促狭的笑意,姿态却依旧从容。 两人在不算宽敞的房间里开始了“追逐战”。 “不行,放过我吧……”他带着点惊慌失措的意味摇头,玩家哪里肯放过他? 她撸起并不存在的袖子,脸上浮夸的带着恶霸狞笑,猛地一个假动作向左,在雁渡泉下意识闪避的瞬间,却敏捷地向右一扑,精准地抓住了他衬衫的衣襟! “嗤啦——” 衬衫的纽扣在拉扯中崩飞了一颗,露出底下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紧实的胸膛,指尖顺着他敞开的衣襟滑进去,抚摸着那温热的皮肤。 雁渡泉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戏码玩得炉火纯青。 他嘴上说着“不要”、“佣兵小姐请自重”、“这有违职业道德”,身体却极其诚实地配合着玩家的动作。 当玩家将目标转向他的皮带时,他也只是象征性地用手挡了一下,便任由那束缚被解开,长裤滑落,堆叠在脚踝。 他的抵抗,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一种诱惑的邀请。 最终,玩家如愿以偿地将这个半推半就的“猎物”,推搡着按在了那个小小的露台边缘。 此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 魔法都市的夜晚,是另一番梦幻景象。 天空中悬浮的岛屿散发出柔和的、如同月光般的光晕,巨大的水晶球和魔法灯将街道映照得如同流淌着星光的河流。 远处高塔顶端闪烁的符文,如同星辰点缀在深蓝色的天鹅绒幕布上。 露台边缘,摆放着几个巨大的陶土花盆,里面种植着散发着幽蓝色微光的魔法藤蔓植物。 这些藤蔓枝叶繁茂,垂落下来,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帷幕,将露台边缘的两人遮挡得七七八八。 雁渡泉的上半身被迫向后仰,腰肢抵在冰冷的石质栏杆上,敞开的黑色衬衫凌乱地挂在臂弯,露出大片白皙紧实的胸膛和腹肌。 长裤褪到了大腿中部,卡在腿根,形成一种既狼狈又充满诱惑的姿态。 金丝眼镜微微滑落鼻梁,镜片后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迷离,嘴角却依旧噙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玩家如月站在他身前,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固定在栏杆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在他裸露的腰腹间游移。 她微微仰头看着他,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痞气十足的笑容。 “现在,”她舔了舔嘴唇,声音带着点沙哑的兴奋,“该还债了,学者先生。” “唔……”雁渡泉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发出一个带着隐忍意味的音节。 他抬起手臂,环过如月的脖颈,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轻轻插入她微凉的发丝间。 他微微侧过头,如同羽毛般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沙哑: “请……温柔点。” 玩家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微微拉开一点距离,挑起一边眉毛,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探究,指尖恶劣地刮过他紧实的腰侧: “哦?难不成……”她拖长了调子“我们这位博学多才的学者先生,还是个雏?” 雁渡泉没有立刻回答。 他微微垂下了眼眸,浓密的睫毛在魔法都市迷幻的霓虹光线下,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这阴影奇异地柔和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让他此刻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和无害。 仿佛卸下了所有属于“世界代理人”的沉稳与算计,只剩下一个被逼到角落、即将被“恶霸佣兵”欺凌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学者。 夜风拂过,吹动露台边魔法藤蔓宽大的、散发着幽蓝微光的叶片,也吹动他额前微湿的碎发。 片刻的沉默后,他才轻轻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了夜晚的喧嚣: “不是……”他顿了顿,仿佛在斟酌词句,又像是在回忆某个遥远的片段,“早就……给喜欢的人了。”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 玩家如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颗在漫长岁月里早已习惯了沉寂和麻木的心脏,在那一瞬间,极其突兀地、沉重地——漏跳了一拍。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混合着某种尖锐的刺痛,猝不及防地撞上她的胸腔。 他的第一次……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久远到记忆都有些模糊。 是在她刚刚成为“桃源”的玩家不久,在那个权力更迭、充满血腥和背叛的混乱时期。 她发现了这个拥有惊人才能却尚未崭露头角的年轻人,如同发现了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然后,带着玩家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她将他据为己有。 那场初次的占有,充满了上位者的傲慢和不容拒绝的粗暴,与其说是情爱,不如说是一种烙印所有权的仪式。 所以,他此刻这句话…… 是台词?是这场“佣兵与学者”角色扮演游戏里,为了增加情趣而刻意设计的对白? 还是……在魔法藤蔓幽蓝的微光下,在两人剥离了沉重的身份枷锁后,一句……被压抑了太久、终于找到缝隙流淌出来的……真心话? 她盯着他低垂的眼睫,试图从那片阴影里捕捉到一丝端倪,却只看到一片沉静的、如同深潭般的平静。 她猛地低下头,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仿佛要躲避他那句轻飘话语所带来的汹涌的冲击。 她的牙齿带着一种发泄般的、却又刻意收敛了力道的狠劲,咬在了他颈侧与肩膀相连的那片敏感的肌肤上。 同时,一个带着nongnong自嘲的语句,闷闷地从紧贴着皮肤的唇齿间溢出: “那她……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是吗……”雁渡泉没有反驳玩家的评价,也没有承认。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露台外传来的、魔法飞艇掠过的低沉嗡鸣淹没。 在玩家埋首啃咬他颈肩、目光无法触及的角度里,那双向来深邃如渊、洞悉一切的眼睛,此刻却罕见地泄露出一丝迷茫的色彩。 那是对自身处境的困惑,是对那份无法宣之于口、却又如跗骨之蛆般存在的妄念的无力与自嘲。 “……我也不是好东西。”他最终叹息般地说道,带着一种看透本质后的、近乎冷酷的平静。 一个胆敢觊觎神明的疯子。 一个窥视着云端之上的光辉,妄图以凡人之躯占有那轮明月的……卑微蝼蚁。 这便是他对自己最本质的、最深刻的剖白与定罪。 玩家脸上重新挂起那副痞气又斤斤计较的表情,仿佛刚才那句低语和那个带着复杂情绪的啃咬从未发生。 “那我可亏大了!”她嚷嚷着,动作粗鲁地抓住雁渡泉的一条腿,用力向上一扛! 他修长的小腿被迫搭在了她结实的手臂上,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向后仰,后背更紧地抵住了冰冷的石栏。 借着魔法藤蔓散发的幽蓝微光,玩家毫不客气地用手指掰开他紧实的臀瓣,目光如同审视货物般,落在那处因紧张和夜风而微微瑟缩的粉嫩入口上。 她咂了咂嘴,语气充满了嫌弃和吃亏的意味:“一千金币啊!就换个……二手xue?” 她好像又缩回了那层坚硬的外壳里,彻底退回到了穷困潦倒、被雇主欺骗、只能勉强接受rou偿的雇佣兵角色中。 刚才那一瞬间的心悸,被强行压回了心底最深处,用粗俗和市侩牢牢封存。 雁渡泉闭上了眼睛。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深深的阴影,遮住了所有翻涌的情绪——那被勾起的、关于遥远初次的酸涩回忆,那因她逃避而生的刺痛,那清醒认知自身“僭越”与“卑微”带来的沉重…… 再睁开眼时,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只剩下一种配合她演出的、恰到好处的“窘迫”。 他微微侧过头,避开她审视的目光,声音带着点被“羞辱”后的轻颤,却又奇异地维持着学者的矜持: “那……怎么办呢……”他问,仿佛真的在为一个付不起钱的穷学者寻找出路。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自己被迫敞开的、在星光下显得格外苍白脆弱的身体上。 那眼神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种近乎献祭的平静。 “我……”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只有这个了。” 怎么办呢? 我唯一能依靠的,能拿来“抵债”的,能让你暂时留在我身边的…… 只有这具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