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强暴警官警棍电xue到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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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很敏感呢?”玩家的指尖在格银尾椎骨末端那簇纤长华丽的白色尾羽根部,极其缓慢地意味地摩挲着。 她的笑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格银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猛地一颤! 那簇原本只是微微颤动的尾羽瞬间绷紧,如同受惊的扇子般向上竖起!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强烈羞耻和奇异酥麻感的电流,顺着尾椎骨直窜天灵盖,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这该死的女人!她凭什么……凭什么用这种轻佻的态度对待他! 强烈的愤怒和被轻视的屈辱感,如同汽油般浇灌在他心中那团名为“必须让她恐惧”的火焰上! 他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审讯”决心和“经验老道”,强忍着身后撕裂般的剧痛和尾巴根传来的诡异刺激,咬着牙,身体猛地又向下沉坐了几分! “呃——!”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 大概只坐下去两三厘米,那根冰冷坚硬的金属警棍便如同遇到了无法突破的壁垒,死死地卡在了深处!尖锐的异物感和饱胀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死死地收缩着那处饱受蹂躏的入口,试图用肌rou的力量绞紧体内的凶器,带来更强烈的痛苦威慑。 冰冷的金属棍身无情地戳刺着脆弱敏感的肠道内壁,带来一阵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和尖锐的刺痛,鼻腔都控制不住地泛起酸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他依旧强撑着,用那双盈满生理泪水、却强行燃烧着怒火的湛蓝色眼眸,死死瞪着玩家,声音因为剧痛和强忍而断断续续、嘶哑不堪: “别……别废话!你……你怎么偷渡的……和……和楼上那位先生……什么关系……嗯……还有那……那一千金币……”他每说几个字,都要艰难地喘息一下,仿佛在对抗着体内那根凶器的折磨。 “啊——警官,好凶啊——”玩家拖长了调子,毫无诚意地叫了两声,脸上甚至还带着点笑意,“我好怕啊——” 然而,在格银那被扭曲认知强行校正过的大脑里,这敷衍的叫声自动被解读成了“恐惧的哀鸣”!他的审讯似乎“有效”了! “怕……怕就快说!”格银像是受到了鼓舞,强忍着剧痛,腰腹和臀部的肌rou猛地绷紧,用尽全力狠狠一夹! 整个臀部瞬间如同坚硬的石块般绷紧,试图用这种的方式施加更大的痛苦! “嗯……”玩家感受着手中警棍传来的、那惊人绞紧力道的反馈,满意地嗯了一声。 她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更加悠闲地、慢条斯理地继续把玩着格银那簇敏感的尾羽根部,指尖如同最灵巧的琴师,或轻或重地拨弄着那些纤长柔软的羽毛,感受着它们在她指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蜷缩。 “坐火车来的。”玩家终于老实回答,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他嘛……雇我当保镖咯。至于那一千金……”她故意顿了顿,指尖在尾羽根部最敏感的那一小块皮肤上,恶意地刮了一下。 “呃啊!”格银的后背瞬间如同被拉满的弓般向上弯起!喉咙里爆发出短促的惊喘! 他下意识地猛地将一只手向后伸去,死死抓住了玩家在他尾羽根部作乱的手腕!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声音带着被逼到绝境的嘶哑和愤怒: “你……不要乱动……老实交代……臭老鼠!” 玩家被他抓住手腕,非但没有挣脱,反而顺势用指尖在他紧绷的手背上轻轻挠了挠,带着十足的挑衅: “好吧好吧,”她像是终于玩够了,“那一千金……是我的劳务费啊。” “哈?!”格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扭过头,那双湛蓝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嘲讽,“就你?!值一千金?!”他上下打量着玩家那身破旧的皮甲和“平平无奇”的外表,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玩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和玩味。 “当然啦,亲爱的警官。”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引人遐思的沙哑,“我的战斗力……可是体现在多方面的~” 话音未落,她那只被格银抓住的手腕,突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和力量翻转,轻易挣脱了格银的钳制! 同时,她的指尖如同最灵巧的毒蛇,精准地滑过格银手中那根警棍的握柄,触碰到上面镶嵌的几个奥秘符文! 格银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 只见玩家指尖紫光微闪,一股精纯而诡异的魔力瞬间注入警棍握柄的符文之中! 那些原本黯淡的符文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骤然爆发出刺目的蓝白色光芒! 嗡——! 一声低沉的能量嗡鸣在审讯室内炸响! 紧接着—— 噼啪!噼啪!噼啪——!!! 刺耳的电弧爆裂声骤然从警棍的金属棍身上炸开! 无数道细小的、跳跃着的蓝白色电弧如同狂暴的毒蛇,瞬间爬满了整根警棍!强大的电流在金属导体中疯狂流窜,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而这根被激活了“电击”符文的警棍,此刻,正深深埋藏在格银·银辉警官那未经开拓,饱受蹂躏的稚嫩甬道深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格银脸上的嘲讽和愤怒瞬间僵住,变成了极致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惊骇和空白! “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烈到几乎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惊恐的尖啸,瞬间刺破了审讯室死寂的空气! 格银·银辉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他高大的身躯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如同断线的木偶般,彻底失去了所有支撑,毫无尊严地向前瘫软下去! “噗通!” 他双膝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上半身无力地向前扑倒,额头重重磕在金属桌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整个人蜷缩着,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如同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绝望中徒劳地挣扎。 那根被激活了电击符文的警棍,依旧深深埋藏在他体内! 蓝白色的电弧在他最脆弱、最敏感的肠壁内疯狂流窜、噬咬!每一次跳跃的电光,都带来一阵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和神经灼烧感! 棍身随着他身体的剧烈痉挛而不停晃动,末端还露在外面一截,随着他身体的抽搐而滑稽地上下摆动,像一条……僵硬的狗尾巴? 哦,不对。他确实有尾巴了。 那簇原本华丽纤长的、末端染墨的白色尾羽,此刻如同受惊的刺猬般根根炸起,尖端还在微微颤抖,与那根晃动的警棍形成一种荒诞而凄惨的对比。 “嗤啦——!”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格银后背那件合身的深蓝色衬衫猛地被撑破!两片巨大、洁白的羽翼,带着一种绝望而磅礴的力量感,骤然展开! 每一片羽翼都足有两米多长,翼展几乎占据了半个审讯室!洁白的羽毛如同最纯净的初雪,只在羽翼末端勾勒着几道流畅而神秘的墨色纹路,在刺眼的白炽灯光下流淌着圣洁而脆弱的光泽。 然而,这象征着白翼鹰力量与骄傲的完全体形态,此刻却充满了被逼到绝境的悲怆。 羽翼无力地垂落在地面上,洁白的羽毛因为身体的剧烈痉挛而不断抖动,沾染上了地面的灰尘。 紧接着,一阵淅淅沥沥的、令人难堪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 淡黄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双腿间流出,在地面上迅速洇开一小滩湿痕。 失禁了。 极致的痛苦和巨大的羞辱,彻底摧毁了他对身体最后的控制。 玩家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由她一手导演的惨剧。 她看着地上那蜷缩颤抖、羽翼颓然、失禁狼藉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带着nongnong不屑的冷笑: “啧,我就说你是雏儿嘛,警官。”她的声音如同淬了毒,“这点小‘电流’都受不了?” 她迈步上前,动作没有丝毫怜悯。冰冷的手指如同铁钳,一把掐住了格银汗湿的脖颈,将他整个人从地上硬生生提溜了起来! 格银高大的身躯在她手中如同破败的玩偶。 由于玩家身高只有一米七三,格银被提起后,双脚并未完全离地,脚尖还能勉强触碰到地面,这使得他除了感受到巨大的羞辱和颈部被扼住的窒息感外,并未立刻陷入真正的窒息危机。 玩家拖着他,几步走到那张冰冷的金属审讯桌前,毫不客气地将他整个人重重地按在了桌面上! “砰!” 格银的后背重重砸在坚硬的金属桌面,那对巨大的洁白羽翼如同华丽的床单般,在桌面上不受控制地铺展开来,洁白的羽毛凌乱地散落。 他仰面躺着,湛蓝色的眼眸空洞地大睁着,瞳孔涣散,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灭顶的电击痛苦和巨大的精神冲击中,没有完全回神,身体依旧在细微地抽搐。 “好了。”玩家站在桌边,声音平静得可怕。 她挤入格银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失神布满泪痕和汗水的英俊脸庞。 “让我来帮你梳理一下我的罪行清单。”她慢条斯理地开口,如同在宣读一份判决书, “擅自解除魔法枷锁……袭警……言语挑衅……现在,再加一条——”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格银赤裸的下身和那根依旧插在他体内的,闪烁着电弧的警棍,“——强暴警察。” 她俯下身,凑近格银失焦的瞳孔,声音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和残忍: “你可要……好好审我呀,警官先生。” 话音未落,玩家身上那件破旧的皮甲和粗麻衬衫如同幻影般消失。 她赤裸着身体,线条匀称而充满力量感,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然后,在格银那涣散瞳孔骤然收缩、流露出极致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她慢悠悠地从虚空中——或者说,从她的空间背包里——掏出了一根东西! 那是一根闪烁着幽蓝色魔法光芒的、造型狰狞的假阳具! 它的尺寸极其骇人!足有成年女性小臂般粗细,长度更是惊人! 通体覆盖着如同活物般蠕动的、闪烁着蓝光的魔法纹路,顶端并非圆润,而是带着如同野兽獠牙般的凸起和倒刺! 整根凶器散发着不祥的魔法波动和冰冷的金属质感,仅仅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唔,”玩家像是想起了什么,微微皱眉,对着惊恐欲绝的格银“申辩”道, “但我还是要为自己辩白一下的。” “你之前在露台看见的……”她的指尖恶意地划过格银惨白的脸颊,“可不是强暴哦。就如我所言……”她露出一个甜美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情趣罢了。” 然后,那笑容瞬间被冰冷的、如同深渊般的残忍所取代! “因为——” 她猛地将那根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恐怖凶器,抵上了格银那处早已红肿不堪、此刻正因恐惧而剧烈瑟缩颤抖的入口! “——真正的强暴,是这样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 玩家腰肢悍然下沉!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根恐怖的凶器,毫无怜悯、毫无缓冲地、一口气狠狠地、直插入底!!! “噗嗤——!!!” 令人牙酸的、混合着撕裂和挤压的恐怖声响在审讯室里炸开! “呃啊——!!!!!!!” 格银的喉咙里爆发出一种超越了人类极限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惨嚎! 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脖颈后仰到极限,青筋如同虬龙般暴凸! 巨大的羽翼疯狂地拍打着金属桌面,洁白的羽毛如同雪片般纷纷扬扬地飘落! 那处原本只是红肿的、粉白色的稚嫩入口,在如此恐怖尺寸的凶器蛮横贯穿下,瞬间被撕裂! 薄薄的粘膜如同脆弱的纸张般被无情撑破、翻卷开来!刺目的、鲜红的血液从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入口处喷涌而出! 瞬间染红了那根幽蓝色的凶器根部,也染红了他白皙的大腿内侧和冰冷的金属桌面! 最可怕的是,玩家并没有就此停下。 她甚至还记得自己“被审讯者”的身份。 “喂,警官?”玩家不满地拍了拍格银那因剧痛和痉挛而不断颤抖的臀峰,动作带着催促的意味,“不是经验老道,天天用屁xue审人吗?怎么哑巴了?快点审我啊!我等着呢!” 回应她的,不再是强撑的怒吼或扭曲的威胁,而是从格银紧捂着脸的手臂下,泄露出来的、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抽泣。 格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撕裂了。 不仅仅是身体。 那根恐怖的、带着倒刺和獠牙的幽蓝凶器,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楔入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每一次微小的颤动都带来灭顶的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碎。 无法想象的痛苦如同滔天巨浪,彻底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将他拖入了最原始的、无助的脆弱深渊。 他死死用手臂捂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可怕的现实,就能不让那个恶魔般的女人看到他此刻的狼狈和崩溃。 可那无法抑制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不断从指缝边缘汹涌而出,顺着太阳xue滑落,浸湿了凌乱的银发和冰冷的桌面。 堵塞的鼻腔发出压抑的、如同幼兽般的抽噎声,肩膀随着哭泣而剧烈地耸动。 巨大的白色羽翼无力地铺展在桌面上,洁白的羽毛沾染着血迹和灰尘,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微微起伏,如同垂死的天鹅。 “哭什么呀?”玩家的声音响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荒谬和不解,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滑稽的事情 “审问犯人……把自己审哭了?格银警官,你这‘审讯’手段……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却狠狠剜在格银早已破碎的自尊心上。 格银的身体猛地一僵,哭泣声有片刻的停滞。 是啊……他在做什么? 他可是奥秘警察!他正在执行“审讯”!可他竟然……竟然在这个罪犯身下……像个被欺负的孩子一样哭了出来?尤其……尤其她还在……还在…… 认知的混乱和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继续“审讯”?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反抗?那根深埋体内的凶器带来的剧痛和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他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重重! 他猛地抬起对巨大的洁白的羽翼,紧紧裹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洁白的羽毛剧烈地抖动着,将他整个人蜷缩成一个白色茧房。 “停……停下……”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哀切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