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玩家已上线在线阅读 - 16cao进白翼鹰警官的孕囊,狠狠玷污(H)

16cao进白翼鹰警官的孕囊,狠狠玷污(H)

    白翼鹰这个种族,在漫长的进化中形成了一套极其独特、近乎苛刻的繁衍与伴侣制度。

    他们是自然界中少有的、严格遵循“一生一伴侣”法则的物种。

    这种忠诚并非源于道德约束,而是刻入基因的本能。

    更独特的是他们的生殖系统。

    雄性的白翼鹰体内,同样拥有一个特殊的“孕囊”。

    这个器官是为了分担伴侣的生育压力,并承担最重要的孵化工作。

    当雄性白翼鹰与认定的伴侣结合,并长期、稳定地接受伴侣特有的信息素刺激后,这个孕囊才会被激活、发育成熟。

    雌性白翼鹰在产卵时,会直接将受精卵产入雄性伴侣那已经发育完善的孕囊之中,由雄性的体温和生命力来孵化幼崽。

    由于雌性的攻击更强,这种奇特的共生关系,使得雌性在孕期可以保持稳定的食物来源;而雄性则用更高的体温,和稳定的环境来确保后代的孵化率,他们的骨骼更大,也更适合生产。

    这是一种建立在绝对信任和生理互补基础上的、极为忠贞和浪漫的生存策略。

    对白翼鹰而言,伴侣的选择是神圣且唯一的。

    一旦认定,至死不渝。

    如月能认出“白翼鹰”这个品种,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了。

    至于这些深藏在血脉和本能中的、关乎种族存续的核心秘密?

    指望一个只追求刺激和新鲜的“玩家”去了解这些,无异于天方夜谭。

    因此,格银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只能死死地盯着玩家,湛蓝的眼眸里充满了哀求、绝望。

    那个地方……那个绝对不能被触碰、不能被玷污的地方……被发现了……

    玩家看着他这副如同被宣判死刑般的模样,眼中的探究欲和施虐欲瞬间燃烧到了顶点!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加兴奋地、用那根凶器的顶端,在那片奇异韧性的结构上,带着十足恶意的——顶了顶!

    “唔——!!!”格银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爆发出一种近乎窒息般的、短促而凄厉的抽气声!

    白色羽翼瞬间收拢,如同受惊般紧紧包裹住自己,却又无力地垂下。

    玩家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处结构的韧性和弹性,她笑了,那笑容灿烂而残忍,如同发现了稀世珍宝。

    “求求你……不要……不要进去……”格银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恳求。

    白色羽翼紧紧包裹着他颤抖的身体,却挡不住那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

    “就算……就算你曝光我的身份……也……也行……只要别……别进去……呜呜……”他哭得撕心裂肺,巨大的悔恨如同毒藤缠绕心脏——为什么?为什么要去招惹她?!

    玩家的动作停了下来,那根幽蓝的凶器顶端依旧带着致命的威慑力,在那片奇异韧性的结构入口处,极其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蹭着。

    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让格银的身体如同惊弓之鸟般剧烈颤抖,带来一阵阵灭顶的恐慌。

    “你告诉我,”玩家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慢条斯理的残忍

    “这里是哪里?嗯?”

    她的指尖恶意地刮过他尾羽根部敏感的皮肤,感受着他瞬间的痉挛,“能让你这么紧张……甚至宁可暴露身份也要保护的地方?”

    格银死死咬住下唇,泪水汹涌,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却倔强地不肯开口。那是刻在血脉里的、比生命更重要的禁忌!

    “不说?”玩家挑了挑眉,语气陡然转冷,“那我……进去了?”

    她腰肢微微后撤,作势就要用那根恐怖的凶器,强行突破那最后的防线!

    “不要——!!!”格银的尖叫声凄厉得几乎要撕裂喉咙!所有的坚持在瞬间崩溃!“是……是……是怀宝宝的地方……呜呜呜……”他终于哭喊出来,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将他彻底淹没。

    “?”玩家脸上的戏谑瞬间凝固,变成了纯粹不加掩饰的错愕。

    她甚至下意识地伸出手,用力拽了拽格银双腿间那根挺翘的、还在微微渗液的yinjing,确认那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男性器官。

    “你是……雄性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像是在确认一个颠覆认知的事实。

    “当然!”格银像是被踩到了最痛的尾巴,带着哭腔愤怒地反驳,声音里充满了被侮辱的悲愤和对玩家道德的鄙夷,“我们……我们一族……才不像你们那么花心!那么……那么随便!”

    他死死瞪着玩家,湛蓝的眼眸里燃烧着屈辱的火焰,“明明……明明之前还在和另一个男人……肌肤相贴……怎么能……毫无芥蒂地……马上跟另一个男人……做……做这种事……!”

    玩家看着他这副悲愤控诉的模样,脸上的错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炽热更加扭曲的兴奋光芒!

    “哦~”她拖长了调子,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狰狞的、充满恶意的笑容

    “好吧~本来还想放过你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虚假的遗憾,随即被毫不掩饰的贪婪取代,“……你都这么说了,不进去……岂不是显得我不解风情了?”

    话音未落!

    玩家腰肢猛地发力!那根恐怖凶器,带着摧毁一切的蛮力,朝着那处象征着绝对忠贞与禁忌的入口,狠狠撞去!

    “不要——!!!对不起!!!我错了!!!不要进去——!!!”格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凄厉哀嚎!

    他身体瞬间蜷缩成虾米,巨大的羽翼疯狂地收拢拍打,脸色惨白如纸,眼中只剩下纯粹的、灭顶的恐惧!

    他竟然在道歉!为了守护那最后的纯洁,他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只求她停下!

    然而,预想中那毁灭性的贯穿并未到来。

    那处隐藏在甬道最深处的、柔软而坚韧的入口,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般,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它死死地、顽强地闭合着,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生理屏障!

    如同最忠诚的卫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守护着主人为未来伴侣保留的、最神圣的领地!那强大的收缩力,甚至让玩家那根无坚不摧的凶器都感到了一丝阻碍!

    玩家尝试了几次,竟然真的被那顽强的收缩力挡在了门外!

    “啧。”玩家不满地咂了咂嘴,看着身下格银那副劫后余生般、却又因恐惧而依旧颤抖不止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本来……”她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种被逼无奈的遗憾,“都没想用这个功能的。”

    下一刻!

    那根幽蓝凶器,猛地被灌注进一股精纯的魔力!

    嗡——!

    凶器顶端那如同野兽獠牙般的狰狞凸起上,瞬间跳跃起无数细小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蓝白色电弧!噼啪作响!

    在格银骤然放大的、充满了极致惊恐的瞳孔注视下,玩家腰肢再次悍然下沉!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物理冲击!

    那闪烁着致命电弧的凶器顶端,带着毁灭性的能量,狠狠地撞在了那闭合的柔软入口上!

    滋啦——!!!

    刺耳的电流爆鸣声伴随着rou体被灼烧的细微焦糊味瞬间炸开!

    “呃啊——!!!!!!”

    格银的惨叫瞬间变成了非人的嘶嚎!身体如同被万钧雷霆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几乎要从桌面上飞出去!又被玩家死死按住!

    那处誓死守护的入口肌rou,在狂暴的生物电流冲击下,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

    那顽强的、源自本能的收缩力,在绝对的能量碾压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坚不可摧的防线……被强行……瘫痪了!

    玩家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层阻碍的消失。

    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意的弧度,腰肢再无阻碍地、凶狠地向前一送!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混合着撕裂和突破的闷响,那根闪烁着幽蓝电弧的恐怖凶器,终于……齐根没入了那象征着白翼鹰绝对忠贞与禁忌的、最深处的孕囊之中!

    格银·银辉的身体,在这一刻,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躯壳,猛地僵直!

    那双湛蓝色的眼眸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瞳孔扩散,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的绝望。

    巨大的白色羽翼如同被折断的桅杆,颓然垂落,再无一丝生气。

    玩家如月彻底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探索”中。

    那根跳跃着电弧的恐怖凶器,在她胯下如同最趁手的玩具,在格银体内那独特的“双通道”里肆意驰骋。

    每一次凶狠的抽出,粗粝的倒刺刮擦着菊xue内壁敏感的媚rou,带出粘稠的血丝和肠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声。

    每一次狂暴的贯入,则蛮横地凿开那层象征禁忌的入口,深深没入那更深邃、更隐秘的所在——孕囊!

    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触感!

    菊xue紧致、湿热、带着强烈的绞紧感,如同最热情的拥抱。

    而孕囊……那感觉简直像闯入了一个被强行撑开的、装满温热羊水的柔软气球!内壁光滑得不可思议,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活物般的韧性和吸附力!

    最让玩家感到惊奇的是它的温度——远超格银身体其他部位!

    如同一个小小的熔炉,炙热得烫人!这灼热的温度,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器官本应承载的生命孕育的使命。

    这本该由爱人温柔的信息素慢慢滋养、催熟的神圣之地,此刻却被冰冷的金属和狂暴的电流无情地蹂躏、撑开、贯穿!

    格银·银辉仰躺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巨大的白色羽翼无力地铺展着,如同被风暴摧残过的旗帜。

    他湛蓝的眼眸空洞地大睁着,瞳孔涣散,倒映着审讯室刺眼的白炽灯光,却没有任何焦距。

    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两道干涸的泪痕凝固在惨白的脸颊上。

    连哭泣的力气,似乎都被那灭顶的痛苦和绝望彻底抽空了。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背叛了他死寂的灵魂。

    在那根带着持续微弱电流的凶器,反复贯穿、研磨、刺激着孕囊深处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时——

    他那根挺翘的yinjing,竟然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跳动起来!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小腹紧绷,濒临爆发的边缘!

    这生理性的反应,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残存的意志。

    “……我好贱……”他破碎的声音如同梦呓,从干裂的唇间溢出,带着浓重的自我厌恶和绝望,“……好下贱……怎么能……有感觉呢……呜呜……”他抬起颤抖的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

    “别哭啦~”玩家俯下身,在他汗湿的耳边,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安慰”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然而,她身下的动作却与这“温柔”的承诺截然相反!变得更加凶狠!更加狂暴!

    她不再满足于缓慢的抽送,而是开始了最原始、最猛烈的冲刺!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翻卷的媚rou和飞溅的汁液,每一次贯入都用尽全力,凶狠地凿进菊xue深处,再狠狠顶入那guntang柔软的孕囊之中!

    “呃啊——!啊——!不……不要……停……呃呃——!!!”

    菊xue被撑开到极限的撕裂痛楚,孕囊被反复贯穿的奇异饱胀与灼热,前列腺被持续碾压带来的灭顶快感,以及那根凶器上跳跃的电弧带来的阵阵麻痹与刺激……所有感官被强行推到了极致,混合成一种足以摧毁灵魂的、混沌而狂暴的浪潮!

    他的前端再也无法抑制,在玩家又一次凶狠地顶入孕囊最深处的瞬间——

    “呃啊——!!!”伴随着一声高亢到变调的、如同垂死天鹅般的哀鸣,浓稠的白浊如同失控的喷泉,猛地从他剧烈跳动的yinjing前端喷射而出!划出高高的弧线,溅落在他汗湿的胸膛、下巴,甚至飘散的白羽上!

    几乎在同一时刻!

    玩家也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她的腰肢死死抵住格银的身体,将那根凶器深深埋入孕囊的最深处!

    一股灼热的、如同岩浆般的能量,仿佛通过那根凶器,猛烈地灌注进那guntang的、被亵渎的圣所!——那是凶器未用尽的魔法能量。

    两人同时攀上了那扭曲的、充满暴力的高潮巅峰!

    格银的身体在灭顶的快感余韵和巨大的痛苦中剧烈地痉挛、颤抖,巨大的羽翼如同垂死的蝶翼般无力地拍打了几下,最终彻底瘫软。

    他双目失神,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溺毙的边缘被拉回,只剩下破碎的躯壳。

    玩家餍足地抽身,将那根沾满粘液、血迹和不明浊液的凶器随手丢开。

    她看着桌上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的格银,目光落在他小腹上那微微隆起的、象征着孕囊入口的轮廓上。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指尖在虚空中一划,一个细长的、如同试管般的玻璃药瓶出现在她手中。瓶身冰凉,里面装着半瓶散发着柔和绿光的粘稠液体——一瓶强效的治疗药剂。

    她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做任何清理,直接将那冰冷的、细长的玻璃瓶口,对准了格银那处被蹂躏得无法闭合、微微外翻、还残留着血迹和粘液的菊xue入口,然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呃——!”格银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

    细长的瓶身毫无阻碍地穿过被过度开拓的甬道,精准地抵在了那处刚刚被暴力贯穿、此刻依旧guntang灼热的孕囊入口!

    散发着生命气息的绿色药剂,被一股脑地强行灌入!

    “嘶——!!!”

    如同冷水泼入滚油!

    极致的温差刺激让格银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他猛地弓起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如同窒息般的抽气声!巨大的白色羽翼不受控制地再次炸起!

    而那处被灌入冰冷药剂的孕囊入口,在接触到治疗药剂能量的瞬间,仿佛被激活了某种本能的保护机制!那原本因电流麻痹而松弛的入口肌rou,竟奇迹般地、爆发出最后一丝力量,死死地、牢牢地收缩闭合!

    如同最忠贞的卫士,将那些冰冷的、外来的液体,连同玩家留下的所有污秽,都死死地锁在里面!

    做完这一切,玩家才慢条斯理地将那细长的玻璃药瓶抽了出来。瓶身上沾满了粘稠的、混合着血丝和不明液体的污秽。

    “说了对你负责嘛,这瓶药可是很贵的。”

    而格银,则彻底失去了所有反应。

    他瘫软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菊xue入口无法闭合,红肿外翻,如同被蹂躏到极致的残花,缓缓流淌出混合着绿色药剂、血丝和浊液的粘稠液体。

    双腿无力地大张着,前端射出的白浊在他平坦的小腹和胸膛上缓缓流淌。

    巨大的白色羽翼颓然垂落,洁白的羽毛凌乱地沾满了各种污渍。

    他双目空洞无神,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刺眼的白炽灯,胸膛只剩下极其微弱的、断断续续的起伏。

    整个人,如同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布娃娃。

    玩家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随手将那脏污的药瓶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她整理好自己那身破旧的雇佣兵皮甲,哼着轻快的小曲,如同完成了一场愉快的郊游,看也没看桌上那具残破的躯体,轻而易举的破开审讯室的门锁,身影消失在走廊的阴影中。

    悬浮在半空的魔法摄像机,闪烁着微光,忠实地记录下了这炼狱般的一切,然后化作一道流光,追随着主人的身影而去。

    审讯室内,只剩下死寂,以及那浓重得化不开的腥膻和绝望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