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经典小说 - 满朝文武皆为帐中客(nph)在线阅读 - 京兆尹-明月(H)

京兆尹-明月(H)

    

京兆尹-明月(H)



    花xue湿得一塌糊涂,红肿软烂的rouxue不断收缩着。她沉沉坠入梦乡。

    当她再度睁开眼帘时,已是午时,而裴玄瑾正搂着她躺卧,慵懒地把玩着她的青丝。

    他容颜俊美得近乎不真实。浓眉如剑,却又极尽温柔。眼里仿佛是月下粼粼的湖面,诉尽他不曾付诸于口的深情。

    眼前景象美好得令人心醉,楚怀瑶心情愉悦。

    下一刻她便惊觉不对——裴玄瑾竟然整晚都埋在她体内,此刻仍未抽离。

    "醒了?"裴玄瑾对她绽放一个浅浅的笑容。

    楚怀瑶脸色变换数次,最终还是极力平复心绪,轻推他胸膛。

    "裴大人不去早朝?先起身用膳吧。"

    "已托人传话告假。"恪守礼制的模范学子一旦破戒,破坏力也是惊人的。"既已失控……不妨再放纵一些。"

    他也是看着她光裸的玉体,才真正意识到公主是何等娇小。他宽阔的胸膛几乎能将她整个人覆盖,她的腰肢纤细得一手可握,双腿修长却不及他的小腿粗壮,整个人在他怀中宛如一只脆弱的小兽。

    袒露在外的柔软乳rou嫩豆腐似的,尚未完全发育,仅有一点微凸。被他轻轻捻弄,小小的乳尖倔强地挺立着,顶着他的掌心。他忍不住双指并拢,捏住乳尖提起又放下,拉扯得那粉嫩rou粒红肿不堪,看上去更加诱人。

    楚怀瑶还欲说什么,他却已经封住他双唇,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哀求。

    柔软温热的小嘴被含住,轻轻啄吻,引导她张开双唇,露出一线缝隙,微张的樱口能窥见一点舌尖,粉嫩的小舌娇小柔嫩,轻搭在贝齿上,勾引他探出舌尖,与她纠缠。

    裴玄瑾搂得很紧,又四处点火,热得楚怀瑶又出了些汗。红嫩的唇瓣微张,吐着热气,娇喘微微。rou感十足的花xue也不例外,yin液与汗水交融,那处散发出浓郁而诱人的甜蜜气息。

    他硕大的roubang埋在她饱满的花唇间,强行使那rou瓣分开,直接在她紧致的花xue来回抽送。他的动作很温柔,缓缓抽插,搅得她yin水四溢,床单湿了一大片。

    “不……不舒服……”在深吻中,她发出几声可爱呜咽。

    他从善如流,往外扯出roubang,牵出一道银丝,啪地断在空中。

    却没有打算放过她,不过是觉得这姿势不擅发力,换了个姿势。

    裴玄瑾跪在她面前,高高架起她的双腿。粗长坚硬的一根顶在她的嫩xue上——昨夜放浪,xiaoxue充血,竟有些发肿。

    他轻轻鞭挞了几下,roubang和湿哒哒的花xue相撞,发出几声黏腻水声。

    "不要……呜呜……疼,求你……不要进来……"她哀求着。

    “不疼的,你都被我cao开了。”她的恳求中夹杂着他的低语。

    总有一天,他会把她的xiaoxuecao成他roubang的形状。

    roubang磨了几下,缓慢但探入层层叠叠的紧致甬道之中。

    “啊……”

    快感如同电流一般,飞快蔓延到楚怀瑶小小的身体各处。随着她动情,帐内逐渐弥漫出浓烈甜腻女体香。

    湿滑的甬道把裴玄瑾夹得额角青筋直跳。他低头看去,心尖尖上的怀瑶公主面上潮红一片,乌发贴着玉肤,蜿蜒缠绕,浑身散发着不可名状的魅惑。

    楚怀瑶便见裴玄瑾眼尾红了一片,喉头的小痣上下滚动。

    裴玄瑾宽阔的肩膀压下,把她的大腿都压到了小rufang上,抱着她rou臀狠心插到了底,撑开了她九曲回环里的媚rou。

    裴玄瑾肌rou健硕的腰腹不紧不慢来回耸动,硬道极致的roubang在楚怀瑶的嫩逼里九浅一深地抽插。坚挺的rou柱把她湿滑甬道内都撑得平整了,guitou的冠状沟每每刮蹭过敏感的媚rou,都带来无法承受的瘙痒刺激。

    roubang捣得花xue水声不断,她的小腿搁在他肩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小巧的脚趾时而蜷起时而舒展。

    他的双手也未闲着,不断揉捏她娇嫩的rufang,小小的乳rou被他揉得微微肿胀,仿佛初具规模,乳尖高高挺立,被他按压刮擦,原本粉嫩的rou粒竟被玩成了鲜艳的樱红。

    粗大的roubang插入没多久,楚怀瑶的叫声渐渐带上甜腻的意味,痛呼慢慢转为娇吟。

    糜烂湿濡的下体不知餍足地紧紧吸吮着男人胯间坚硬的巨rou,被对方用她无法承受的力道和速度疯狂jianyin着逼心。

    rou臀被击打得一片红肿,男人肿胀的睾丸沾满水液,在她股间拍得啪啪乱响,合着rourou来回抽插发出的噗呲噗呲声,宛如一首永远都不会停下的yin曲。

    少女献祭一样向后扬起雪颈,泪眼微翻,樱唇张开,探出香滑嫩舌,拉成丝的口涎顺着她的嘴角流淌到了胸口,鼻翼翕动,随着男人狂cao乱入的动作,不时发出绝望而妩媚的娇吟。

    “那里,不行~~~不要顶,好酸~~~”

    裴玄瑾恍若听不见少女哀求,一手拖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拖着她的嫩臀,直接把人扑倒在床上。身体顺势往前用力一刺,硕大的guitou迎着rouxue深处sao得冒泡的宫口,撞了上去。

    里面热意弥漫,比他jiba还要烫。裴玄瑾撑在楚怀瑶身侧的双臂和手背都爆出了青筋,这才勉强忍住了没交代出去。

    “公主吸得真紧,就这么贪吃?嗯?”

    最后的尾音,裴玄瑾是贴着楚怀瑶的耳畔喘着说出来的,声音沙哑,苏得她抖了几抖,下头水流得更加汹涌。

    “嗯……大人……”

    “好爽……好喜欢公主……”裴玄瑾咬着粉嫩的耳垂,腰部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少女被cao得呻吟一浪高过一浪。

    看她这么乖,裴玄瑾心情没来由的好,roubang急切地在她湿黏的rouxue里打桩一样抽送,娇嫩的zigong被cao得软乎乎的,能吞下他的部分越来越多。

    终于,他一挺腰,深入到一个恐怖的位置,两人齐齐叫出了声。少女的胞宫剧烈收缩,把他整个guitou箍得死死的,像套了一个皮圈,死命吸勒。

    裴玄瑾还是清明地想抽出来,但尾椎一阵酥麻,压根没来得及拔出来,硕大的guitou直接堵住她小巧的zigong口,一股股地灌入jingye。

    她身子娇小,zigong也小,很快就胀得难受,哀求他退出。

    他低头深吻数次,缓缓抽离,那狰狞的roubang退出时仍在兴奋地吐着jingye,浇得她娇嫩的花径都覆了一层白浊。

    roubang拔出时,发出黏腻yin靡的水声,两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随着先前的动作,化为白沫,糊在花xue上,他按揉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好满……好像怀孕了一样。"

    她双腿被他分开,rou感十足的臀部被垫高,花朵般的花xue朝上,白浊缓缓流下。

    “……我不想喝那避子药。”楚怀瑶又想起他给她灌的那苦药,软糯糯地求。

    但他显然误会了。男人的心情没来由的好,眼眸骤然亮起:“那就不喝。”

    "我会尽快安排,与你成婚。"裴玄瑾郑重承诺,抱着她轻轻吻上她的额头,喉结上那颗小痣随着他的吞咽上下滚动,"放心,正式的婚礼不会少,即使今日怀上了,也来得及。"

    裴玄瑾心中涌起一阵怜惜。公主年岁尚小,身量娇小,在他怀里显得格外脆弱。他为自己糟糕行为感到罪恶,却又隐秘地为能因此拥有她而感到幸运。

    但她不会怀孕。

    楚怀瑶几乎要叹息出声了。她小猫似地撒娇:“黏糊糊的,不舒服。”

    "我去取些水来。"他低声应道,起身披上外袍。

    他很快回来,手中捧着温水和干净的帕子。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花xue,仔细清理着白浊,生怕弄疼她。

    楚怀瑶想方设法地劝:"我身份需隐藏,而你作为新朝臣子,需要一位能干的主母。"

    她忽然想起什么,眉头微蹙:"但是陈家那侄女不行。"

    陈家那侄女嫁妆都准备妥当,论起婚期来不过一个月便能过门——那时她或许还需要裴玄瑾的帮助。

    裴玄瑾指尖轻抚她的脸颊,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坚定:"我安排你去蜀地江家,你将被收为义女。我与江家次子曾结为异姓兄弟,这点小事他定会相助。"

    他喉结滚动,那颗小痣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紧张:"不出一个月,我就谋求外放,前去寻你正式成婚。拓跋氏倒行逆施,江山必然动荡,我远离京城,便不会被牵连。"

    楚怀瑶心头一震。他如此艰难才爬上京兆尹的位置,在此地经营多年……竟为她说放弃就放弃?

    "裴玄瑾,"她轻唤他的名字,手指不自觉地抚上他喉间的小痣,"真的值得吗?"

    "若能与殿下长相厮守。"他目光炽热地注视着她,"其他一切,皆不重要。"

    他眼里皆是温柔,倾身向前,唇瓣轻触她的额头。

    只可惜,楚怀瑶此番艰辛,却正是因为不愿做一个普通的后宅女子。

    "说说我三哥吧。"她不自然地转移话题,"还有我父皇,他们如何了?我母妃是否已经入了拓跋沙后宫?"

    裴玄瑾深深看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公主已不再是宫中那个无忧无虑的精灵。她害怕至极,甚至要与他肌肤相亲,获得承诺,才敢小心翼翼地询问亲人下落。

    他握住她的手,将其拉到唇边轻吻:"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便是。我之前只是担忧,他们那般对你,不知你是否心存怨恨……"

    楚怀瑶眼中只有一片清明:"你说拓跋沙的欢宴?不过是求生存罢了,我并无怨恨。"

    裴玄瑾叹息一声,选择了一个最不沉重的话题:"你母妃……被赏给了一名将领。他因在宴会上……强占你母妃,被迫交出帅印,从此沦为平民。"

    "……那我父皇呢?"楚怀瑶追问。

    裴玄瑾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为博拓跋沙一笑,太子亲自在一场晚宴上行刑弑父。陛下身中十三刀,凌辱而死。"

    "什么?"楚怀瑶面色惨白,"那太子呢?"

    "太子因此准备拓跋沙的女儿……或者说,他唯一的血脉,一个痴傻的公主。"裴玄瑾轻抚她的发丝,"拓跋沙不育,故广开yin宴向众臣借种。此时宫中的两个男子,传闻都非他亲生。"

    “三哥——”

    "对楚家人,拓跋沙得留着以示怀柔,但显然不需要留那么多。太子得势,三皇子便显得多余。据说被赏入宫与御医同住,一直养病不出。"

    入……入宫……楚怀瑶紧紧抓住裴玄瑾的手腕,指甲几乎嵌入他的肌肤。

    "裴……裴大人。"楚怀瑶心神不定,终于下定决心,"求你帮我一个忙。求你!"

    裴玄瑾看着她急切的眼神,喉结滚动,那颗小痣随之起伏:"……你想做什么?"

    "帮我传话给三哥。约他……在太子婚宴上相见。"

    裴玄瑾从榜眼做到京兆尹,为人聪敏谨慎。他瞬间便明白了楚怀瑶想要做什么,心头不禁掠过绑她去乡下,安稳度过此生的冲动。

    但终究……她是他的明月啊。

    明月高悬,不因凡夫俗子的心愿而改变。

    但凡夫俗子,却因为明月高悬而喜悦。

    裴玄瑾垂首,睫羽在眼下投了一片阴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