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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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势收敛了些许,从昨夜倾盆的暴烈转为绵密不绝的淅沥,铅灰色的云层依旧低低压着天际,不见一丝缝隙。 这样的天气,对于靠天吃饭的庄稼人而言,无异于一场灾难。地里的禾苗经不住这般长久的浸泡,再过一两日,恐怕就要烂了根。 陈洐之醒着,听着外头的雨打屋檐声,心里却并未生出半分对农事的哀愁。 他本就不是全然指望那几分薄田维生的人。旁人只知他老实,肯下力气,却不知他一身木工手艺,早已青出于蓝。 在这个物资尚不丰裕,但人们对生活品质已然有了追求的时期,一个手艺精湛的木匠,尤其是能做全套婚嫁大件的木匠,是极为吃香的。 他学的不仅是榫卯刨凿,更是对木性纹理的深刻理解。他能不用一根铁钉,仅凭精准的榫卯结构打出滴水不漏的木桶,能依着木料本身的纹理走向,雕出活灵活现的花鸟鱼虫,凭着老师傅都挠头的复杂图纸,做出时兴的带玻璃镜门的立柜或是能折叠收拢的饭桌。 光是给镇上富裕人家打一件家具的定制单子,挣回来的钱就足够他大半个月不必下地劳作。 但他还是喜欢种地。并非真的有多么热爱,只是觉得当锄头翻开湿润的泥土,当汗水滴落进田垄时,纯粹的疲惫感能让他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 他可以在那种时候,不受打扰的思考以后的每一步打算。 就像此刻。 他的目光,落在被自己用手臂牢牢箍在怀里的人身上。陈芊芊蜷缩着,像是要将自己埋进他胸膛与床褥之间那点可怜的缝隙里,她睡得极不安稳,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紧紧拧着。 陈洐之低下头,温热的唇瓣轻轻贴了贴她冰凉的额发,触感细腻,却引得她在梦中发出一声细微的呓语,身体往后缩了缩。 随即,他掀开被褥的一角,动作轻缓起身穿衣。清晨的凉意让他结实的胸膛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他浑然未觉,为她掖好被角后,视线又落在了身下的褥子上。 上面有一小团干涸了的血迹,经过一夜,那点猩红已经氧化成了暗沉的褐色,在大红的底子上,尤为显眼。 他沉吟了片刻,转身走向屋里的木柜,从最上层拿出一把用来裁剪布料的剪刀。 “吱呀——” 柜门开启的微弱声响,还是惊动了本就睡得浑浑噩噩的陈芊芊。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视线在昏暗的房间里聚焦了许久,才看清床边那个高大的黑影。 以及,他手里那把在晨光中泛着冷光的剪刀。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被吓了一跳,几乎是弹坐起来,试图向后缩去。 但大幅度的动作牵动了身体每一处酸软的肌rou,尤其是下身肿到无法合上的xiaoxue,让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 她只能无力的跌坐回床上,用尽全身力气拉过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子紧紧裹住,那美眸里只剩下惊惧与满腔恨意,死死瞪着他。 “狗娘养的……你想干什么?!” 陈洐之见她疼得脸色发白,冷汗涔涔,心头莫名一紧,他放下剪刀走上前,竟是想上床来,伸手帮她揉一揉酸痛的腰。 “滚开!” 陈芊芊抓起身边的枕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脸上甩了过去。 枕头软绵绵的,没什么杀伤力,他没有躲闪,任由它砸在自己脸上,又滑落在地。他只是看着她,看着她眼中仿佛在看最污秽之物的憎恶。 见她这么抗拒,陈洐之终于是没再靠近,他指了指褥子上那块污渍试图解释:“我想剪下来,保存……” 话还没说完,又一个枕头狠狠拍在了他脸上,比刚才那一下更用力。 “你这个牲口!畜生!恶心!下贱胚子!”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生理上的不适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淋淋的腥气,“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跟爹娘一起烂在土里!去死!去死啊!” 保存?他想把这种……这种代表了她屈辱和痛苦的东西,剪下来保存?! 他还是人吗?! 脑海里不受控制闪过昨夜那些破碎的片段——男人沉重的喘息,粗暴的侵犯,低俗的荤话,那根恶心的东西插在xiaoxue时带来的…… 陈芊芊快要吐了,胃里翻江倒海不断,酸水阵阵往喉间涌,她再也忍不住,捂住嘴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泪水混杂着生理性的不适,狼狈的淌了满脸。 陈洐之默默把两个枕头都捡起来摆回了床头,将那床染上了两人体液和她处子之血的脏褥子一把扯了下来,揉成一团,转身走出了里屋。 再回来时,他手上多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 他将盆放在床边的矮凳上,拧干了毛巾,温热的水汽在微凉的空气中氤氲开。 “擦身子。” 他一手拿着热毛巾,又一次试图去拽裹在陈芊芊身上的被子。 “别碰我!!”她吓得浑身一抖,拼命向床角缩去,身上的痛也顾不上了,尖叫着摇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滚远点!” 男人停了动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有地方,你够不到。” 木讷的眼里倒映出女人惊恐万状的样子,他平静的说着,手上拽住被角一用力,在一声惊叫中被褥整个扯了下来。 “哥帮你。” 他强行把还在瑟瑟发抖的陈芊芊从床角拽到了床边,她那点挣扎的力气,在常年干着重活的臂力面前脆弱如杂草,她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他按着肩膀压在了身下。 “陈洐之!你放开我!” “现在是白天。”他忽然开口,“虽然下着雨,但保不齐有谁家小孩皮,会从窗根底下路过。” 他的话没说明白,但陈芊芊一下就懂了。 她那张因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这个畜生!这个天杀的狗娘养的!他竟然拿这种事来威胁她! 他这是在告诉她,如果她再敢大喊大叫,引来了外人,那丢人的,可不止他一个。到时候,全村人都会知道,她这个刚从夫家退回来的寡妇,大白天的,就在屋里跟自己的亲哥哥…… 搞得好像他自己不是这桩丑事的主人公一样! 无耻!下流!不要脸! 陈芊芊屈辱的闭眼,眼角滑下两行清泪,她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的身体瘫软在床上,只当是被狗骑了。 这个不要脸的死变态!烂屁眼的狗东西!他怎么不去死! 她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在脑海里将他千刀万剐。 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顺从,陈洐之的动作果然放得极轻,他的耳垂,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那块温热的毛巾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轻轻擦过她胸前那对被他蹂躏了一整夜的饱满雪乳。 昨晚疯狂的性爱在这对柔软的丰盈上留下了无数痕迹,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而最顶端的两颗奶尖更是被他吸吮得红肿不堪,娇艳欲滴的挺立控诉男人无耻的暴行。 毛巾很柔软,他的动作更轻柔,仔细擦过上面的津液,按揉着齿痕与红点,擦过小奶头时,粗糙的指腹总会不经意触碰到敏感的奶孔,隔着毛巾搓揉鼓囊的乳rou。 “嗯……” 软酥酥的异样感充盈了陈芊芊的全身,她颤了颤硬是忍着没吭声,她就怕真如陈洐之说的,会有人路过听见屋里头的这些脏污声。 这个……这个天杀的……他明明就是在帮她擦身体,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比昨晚被他按在床上狠狠cao干,还要更加的……羞辱人? 陈洐之听到了她的声音,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向下,小心翼翼擦过平坦的腰腹,侧腰与背脊上青紫一片,显然是他昨晚cao过头了没忍住力道。 他心虚移开眼,毛巾最终来到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他动作顿了顿,热掌在细腻滑嫩的腿根处来回抚了抚,没忍住捏了一下。 好软。 “啊!” 陈芊芊浑身一颤,大腿那里又痒又疼,她抬头睁开眼怒骂道:“你这个死人……手拿开!” 陈洐之恍若未闻,强行掰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瓮动的xiaoxue口一张一缩,闭都闭不上,嫩xue肿嘟嘟的全拜他所赐,肥嫩的yinchun外翻两边,在冷气里直哆嗦。 他拿起毛巾沾了沾盆里已经有些凉了的水甩了甩,一路滑过小腹,温度尽失,带来了一丝丝凉意。 陈芊芊瑟缩了一下。 隔着毛巾粗糙的纹理,他的手擦到了肿胀的阴蒂,男人没什么伺候人的经验,只是在嫩xue周围胡乱笨拙的擦弄,xuerou本就敏感,被这么一揉哪里受得了。 “嗯……啊……” 阴蒂窜开的尖酥快感铺满了她的大脑,在这种粗暴直接的擦洗下,一股股sao热的浪水竟然又慢慢从xue口淌出来,沾湿了毛巾的一角。 陈洐之抬眼看了她一眼。 他知道,光用毛巾,是擦不干净的。 昨晚他射了很多,那些浓稠白精肯定都还堵在她的身体最深处,于是他丢下毛巾,一只手掰开她的大腿摸了过去。 “不……不要……你干什么?!”陈芊芊惊恐尖叫。 他没有回答,两根手指顺着刚流出来的yin液探进了她紧致的xue道,嫩xue猛的吸裹住突然的异物,紧咬不放。 “呜不要!” 指节肆无忌惮在甬道搅动勾刮,水腻的触感下他能感觉到,那些滑腻的jingye,正一点一点从她的身体里捣弄出来,流了他满手都是。 “啊……出去……你给我出去……”陈芊芊娇哭着扭动腰肢,想要躲开在她身体里作乱的手指。 陈洐之一边掏,一边把这些被带出来混合着她yin水的白色浊液抹在她腿根处,他拿起盆里的毛巾,将这些污秽慢慢擦干净。 虽然很想……很想直接用嘴去舔干净,但这丫头实在太sao了,sao得不像话。 他怕自己一个失控,没忍住,又会让那根才消停下去的roubang重新硬起来,狠狠cao进去。 这可不好了。 她毕竟还是第一次,昨晚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够呛,得让她缓缓,养一养。 先忍忍。 陈洐之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那块沾满了污秽的毛巾被他扔进了水盆里,他端起盆起身出了屋子去清洗。 哗啦啦的雨水声突突刺激陈芊芊脆弱的神经,她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和泪水浸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被人剖开了肚子,掏空了内脏,然后又扔回了水里。 她活下来了,但也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