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很开心?
玩的很开心?
门被推开,谢倾洲神色平静地站在门口。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室内,最后落在几乎被应遥矢半圈在怀里的香菱烟身上。 “抱歉,打扰一下。” 谢倾洲的声音低沉悦耳,听不出情绪,“节目组临时发布‘幽灵骑士’的隐藏任务——‘嗅觉考验’。” 他走进来,步伐沉稳,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径直走到调香台前,目光掠过桌上那些精油瓶,最后定格在香菱烟蒙着眼、微微泛红的脸颊上。 “任务要求:由‘幽灵骑士’挑选三种气味,由正在进行约会的嘉宾蒙眼辨识。全部猜对,该组可获得今晚的额外奖励。猜错……” 谢倾洲顿了顿,视线转向应遥矢,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则需要接受一个小惩罚,比如……交换约会对象半小时。” 应遥矢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哦?谢前辈这是要公然‘破坏’我们的约会了?” “只是执行任务。” 谢倾洲语气平淡,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准备好的、不透光的深色丝绒袋,“香小姐,请。” 香菱烟在丝巾下紧张地抿了抿唇。 救命啊!谢倾洲过来凑什么热闹!他看到了吗。下体还残留着应遥矢的jingye。 她能感觉到谢倾洲就站在她面前,距离很近,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气息强势地穿透周围复杂的香味,钻入她的感知。 谢倾洲没有理会应遥矢,他靠近香菱烟,打开丝绒袋,取出第一个小瓶子,拔开瓶塞,凑近她的鼻尖。他的动作专业而克制,没有碰到她分毫。 “第一种。” 他的声音很近。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带着冷感的甜香袭来,有点像雨后的青草,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香菱烟努力分辨:“是……‘铃兰’?” “正确。” 谢倾洲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换上第二个瓶子。 这一次的气味更加独特,带着烟熏感和一丝皮革的野性,却又奇异地混合着温暖的木质调……香菱烟皱起眉头,这个味道很特别,她似乎在哪里闻过…… 看她犹豫,谢倾洲极轻地提示了一下,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像不像……你书房里点的香?” 香菱烟的脸“轰”的一下全红了!他他他……他怎么知道她书房里点的什么香? “是……‘乌木’和……‘焚香’?” 她声音发颤地猜测。 “接近,是‘沉香’。” 谢倾洲纠正道,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丝,“最后一种。” 第三种植物的气息更加霸道,带着辛辣和绿意,有点像折断的树枝汁液,又带着奇异的回甘……这个味道太有辨识度了! “雪松!” 香菱烟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这个味道……太像谢倾洲身上的主体香调了! 完了。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滞。 谢倾洲缓缓收起瓶子,放回丝绒袋。他看着她,即使隔着丝巾,香菱烟也能感觉到他那专注的目光。 “三种气味,辨识正确两种。” 谢倾洲宣布结果,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按照规则,惩罚生效。应先生,接下来的半小时,请将你的约会对象暂时交给我。” 应遥矢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下去。他看着谢倾洲,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光,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天真邪气的表情:“好吧,既然是规则。不过谢前辈,只有半小时哦。”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香菱烟的肩膀,“烟烟,我等你回来继续完成我们的香水。” 谢倾洲没有再多言,他上前一步,动作自然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握住了香菱烟的手腕,将她从调香台前带离。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弄疼她,又让她无法挣脱。 “跟我来。” 他低声说,牵着她,径直离开了调香室,将脸色微沉的应遥矢和一群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留在身后。 【来了来了!谢影帝出手了!直接抢人!】 【最后雪松那个!烟烟秒答!她肯定对谢影帝的味道很熟悉!】 【应遥矢脸都绿了!哈哈哈!】 谢倾洲牵着香菱烟,一路无言,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别墅二楼一个僻静的露天阳台。午后的阳光暖暖地洒下来,远处是蔚蓝的海岸线。 他松开她的手,反手关上了阳台的玻璃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谢……谢倾洲?” 香菱烟小声开口,心脏怦怦直跳。 谢倾洲缓缓转过身。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金色的轮廓,却照不进他深邃的眼眸。他看着她,目光沉静,却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看来,” 他开口,声音低哑, “你和那位,玩得很开心?” “不是的,我们只是在完成任务……”香菱烟下意识地辩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完成任务?”谢倾洲重复着,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 他终于从栏杆边直起身,一步步向她走来。阳台空间本就不大,他高大的身影很快将她笼罩,迫人的气息随之压近。“需要靠得那么近?需要他手把手地教你?” 他每问一句,就逼近一步。 香菱烟被迫后退,脚跟抵到了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她仰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眸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暗流。 “我……我看不见,所以……”香菱烟试图解释,手腕却被他猛地攥住。 “看不见?”谢倾洲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呼吸交织,带着黑咖啡的微苦和一种危险的压迫感,“看不见,所以就能任由别人靠近?香菱烟,你的警惕性呢?还是说……你其实很享受?” 他的指控如同利刺。泪水迅速盈满眼眶,她用力想挣脱他的钳制:“你胡说!我没有!你放开我!” 她的挣扎和泪光仿佛成了最后一根导火索。谢倾洲眼底最后一丝理智的弦骤然崩断。 他猛地低下头,狠狠攫住了她微张的、还带着辩解话语的唇瓣! “唔——!” 这不是之前那次带着试探和惩罚意味的吻,而是一场彻底的掠夺。 来势汹汹,不容拒绝,带着惩罚和宣告主权的狠戾。 他的唇舌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吮吸,仿佛要将属于应遥矢的所有气息都驱逐出去,烙印上自己的印记。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甚至带着一丝撕咬的痛感,让香菱烟瞬间窒息,大脑一片空白。她徒劳地用手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指甲无意间在他昂贵的羊绒衫上刮过,却如同蜉蝣撼树。 谢倾洲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几乎要将她按进自己身体里,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逃离。他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 唇上传来的刺痛和窒息感香菱烟她生理性的泪水涌得更凶,咸涩的液体混入两人交缠的唇齿间。她的反抗渐渐变得无力,身体发软,只能依靠他手臂的力量勉强站立。鼻腔里全是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此刻却充满了危险的侵略意味。 就在香菱烟觉得自己快要缺氧晕过去的时候,谢倾洲的吻突然变得轻柔起来。 从狂风暴雨变成了缠绵的吮吸,带着一种后怕般的珍惜和……不易察觉的乞求。他细细舔去她唇上的泪水和可能存在的伤口,动作缓慢而充满情色意味,仿佛在安抚,又像是在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