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前辈他是不是cao你了?
“谢前辈他……是不是cao你了?”
香菱烟吓得一哆嗦,警惕地问:“谁?” 门外传来苏予欢温柔的声音:“菱烟,是我和诗施。看你刚才好像不太舒服,给你拿了点舒缓的花茶过来。” 香菱烟松了口气,连忙起身开门。苏予欢和安诗施站在门外,一个端着茶杯,一个拿着小点心,脸上都带着真诚的关心。 “予欢姐,诗诗,谢谢你们。”香菱烟心里一暖,将两人让进房间。 安诗施叽叽喳喳地说:“菱烟姐,你没事吧?刚才看谢影帝脸色好吓人,应遥矢也好奇怪……哎呀,这个恋爱综艺比我想象的复杂多了!” 苏予欢将花茶递给香菱烟,柔声道:“别想太多,放轻松。在这里,保护好自己,跟随自己的心意最重要。” 苏予欢和安诗施安慰让香菱烟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别墅某个隐蔽的监控死角,谢倾洲正通过特殊渠道看着香菱烟房间门口的监控画面片段——虽然听不到声音,但看到她与其他女嘉宾交谈时神色缓和,甚至露出了一丝浅笑。 他紧抿的唇线松开了一丝,但眼底的阴霾并未散去。 晚餐时间,气氛更加微妙。 香菱烟刻意选择了离谢倾洲和应遥矢都稍远的位置,坐在了苏予欢和安诗施中间。谢倾洲坐在长桌的另一端,慢条斯理地用餐,几乎不参与话题,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应遥矢则似乎完全不受影响,笑容灿烂地和香菱烟聊天。 香菱烟很想捏住他的嘴。 别说了哥(〒︿〒)。 吾命休矣! 萧白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向香菱烟的目光带着担忧,但碍于场合,没有多问。宋年依旧沉默,但用餐间隙,他会不着痕迹地看一眼香菱烟。唐栩潇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晚餐后,便是今晚的重头戏——“幽灵骑士”的评估结果公布,以及新一轮的心动短信。 导演拿着结果卡,笑容神秘:“经过‘幽灵骑士’谢倾洲先生的仔细观察和评估,他认为今日‘最不具有心动火花’的约会组合是——”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宋年与唐栩潇组!” 这个结果出乎不少人意料。宋年面无表情,唐栩潇则挑了挑眉,嗤笑一声,似乎并不在意。 “因此,宋年、唐栩潇组合,将失去明天约会任务的优先选择权。”导演继续道,“接下来,是心动短信时间。今晚,我们的‘幽灵骑士’谢倾洲先生,同样拥有发送短信的权利哦。” 回到房间,香菱烟抱着手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 发,还是不发?发给谁? 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好像也没有避嫌的必要了。 还是发给谢倾洲吧,希望可以刷一波心动值。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指,在收件人栏选择了“谢倾洲”。 内容删删改改,最后只留下了一句干巴巴的话: “今天……谢谢你后来的‘嗅觉考验’。” 点击发送的瞬间,她像是脱力般倒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脸。这算什么啊!简直欲盖弥彰! 而另一边,谢倾洲看着手机屏幕上弹出的、来自香菱烟的短信,紧绷了一天的下颌线,终于几不可察地松动了一丝。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指尖轻轻摩挲着屏幕,眼底翻涌的暗色似乎平静了些许。 [好乖。] 紧接着,香菱烟收到了两条短信。 第一条来自匿名号码:“香水很好闻。希望明天还能闻到它的尾调。” 第二条,同样匿名: “还疼吗?” 香菱烟蜷缩在柔软的被子里,指尖反复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那条简短的匿名短信——“还疼吗?” 只有两个字,却像带着钩子,精准地勾出了她唇上那细微的、已经结痂的伤口传来的一丝隐秘刺痛,以及脖颈上被高领毛衣严密遮盖住的红痕所残留的灼热记忆。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香菱烟把发烫的脸埋进枕头里,心脏怦怦直跳,像揣了只受惊的小兔子。 “咚咚咚”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嗯?” 香菱烟的心猛地一跳,这个时间点,会是谁?谢倾洲?不,他刚发完短信,应该不会立刻过来……难道是予欢姐或者诗诗落了东西?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走到门边,轻声问道:“哪位?” 门外传来的,却是应遥矢那带着点慵懒和委屈的嗓音,像融化了的蜂蜜,黏稠又意外:“烟烟,是我。开开门,好吗?” 怎么是他?!香菱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依旧有些发烫的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房门。 应遥矢就站在门外走廊柔和的光线下。他已经换下了白天那身略显华丽的衬衫,穿着一件宽松柔软的浅灰色卫衣和同色系运动长裤,亚麻色的微卷发梢还带着点湿气,看起来像是刚沐浴过,整个人褪去了几分白日的邪气,多了些居家的柔软。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白色药膏管,眼神湿漉漉地望着香菱烟,像一只被雨淋湿后寻求安慰的大狗,琥珀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她有些错愕的脸。 “烟烟……”他声音低低的,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我等到最后,也没有收到你的短信。” 啧,肯定是谢倾洲那个贱货威胁了烟烟。 烟烟才没有给自己发消息。 “我……”香菱烟一时语塞,心虚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要是发给你,谢倾洲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疯了。 “没关系,”应遥矢却自己接了下去,语气更加低落,他举起手里的药膏,“我下午看到你嘴巴有些红肿,我给你拿了消肿的药膏,烟烟,我帮你擦药吧。”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飞快地扫过香菱烟即使努力保持平静、但细看下仍有些异样的唇瓣。 香菱烟的脸“轰”一下全红了,。 “不用了,遥矢,我这个很快就会消下去的。” “真的吗?”应遥矢却上前一步,靠得更近了些,他身上清新的柑橘雪松沐浴露香气淡淡传来, 他的眼神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忧,琥珀色的瞳孔在光线下像透明的蜂蜜,清澈见底,仿佛真的只有纯粹的关切。 “可是我下午很用力诶……”他声音放得更轻,像羽毛搔过心尖。 “我当时看,好像有点红,甚至……有点肿了。” 香菱烟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她纤长的睫毛慌乱地颤动了几下,像受惊的蝶翼。 就在这时,应遥矢又极其自然地向前挪了半步,另一只手看似随意地向后一伸,“咔哒”一声轻响,将原本虚掩的房门轻轻推上、关严。 空间瞬间变得私密而逼仄,将她与应遥矢单独困在了这方寸之地。 廊灯的光线被隔绝了大半,只有房间内床头灯昏黄的光晕透过来,勾勒出应遥矢近在咫尺的轮廓,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而危险。 应遥矢仿佛没有察觉她的紧绷,就着关门的动作,顺势微微弯下腰,精准地捕捉到她的视线,与她彻底平视。 他亚麻色的微卷发梢几乎要触到她的额头,长而密的睫毛敛下,在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却遮不住那双琥珀色眼眸里专注到近乎执拗的光芒。 他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用气音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问出了那个致命的问题: “谢前辈他……是不是cao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