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囚(囚禁春药放置无法自慰,臆想高潮后攻冷眼旁观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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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求我cao你的” 临走前,柳随风将药膏涂抹他全身,尤其是那yinjing和rouxue处,随后不管他如何求饶浪荡,依旧带着轻笑缓缓关上了暗室的门。 暗室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微弱地晃着,将萧秋水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石壁上。他被铁链锁在冰冷的石床上,手腕与脚踝处的铁环磨得肌肤泛红,连挣扎时都带着铁链碰撞的沉闷声响。 方才被涂抹的药劲渐渐沉到小腹,暖意翻涌成难耐的躁动,顺着肌理往四肢蔓延,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的痒。他蹙紧眉头,额角布满细密的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浸湿了颈间皱巴巴的衣料。 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厚重的水雾,眼神涣散得没了焦点,只剩本能的慌乱与羞耻。他死死咬着下唇,齿尖几乎要嵌进rou里,将压抑的闷哼堵在喉咙里,可肩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被铁链缚着的双腿只能小幅度活动,下意识地蹭了又蹭,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方才被滴了一滴春药在马眼里,此刻那钻心的痒意让他不断摩擦着大腿根部,妄想缓和那处的折磨,却是无济于事。 正如柳随风所说,药是下在内处的,无论他如何抚慰,都没有用。 柳随风要他求着,用那些道具玩他。 身下的衣料渐渐变得潮湿黏腻,贴着肌肤带来异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眼底闪过更深的窘迫。他想蜷起身子避开那黏腻的不适,可铁链拽得手腕生疼,只能徒劳地绷紧脊背。药性催得那股空落的躁动愈发清晰,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睫毛上沾着的冷汗滚落,心里竟浮起一丝荒诞又急切的渴望,渴望有什么能驱散这深入骨髓的空痒。 偶尔清醒一瞬,他会为这念头羞得脸颊发烫,连耳尖都烧得guntang,可药性很快又卷着本能将理智压下去。双腿仍在无意识地轻轻蹭动,铁链发出细碎的哗哗声,伴着他急促紊乱的呼吸,在昏暗的石室里缠成一团暧昧的闷响。 他想去抚慰勃起挺立的男根,却因为铁链的长度导致双手只能到胸口,他又去揉那挺立的两颗,竟可耻的感受到了快感,浑身剧烈颤抖的翻着白眼,男根欲发挺立,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腰肢想插入什么,让他达到高潮。 差一点。 那快感总是差一点,临门一脚,就可以踏上高潮的国度。 “啊啊啊.....好难受呜呜,好痒”他难以忍受的呜咽出声,长时间的折磨呻吟让他声音带了点沙哑。 油灯的光映在他泛白的脸上,唇色淡得近乎透明,唯有眼尾因药性或是羞耻,红得愈发明显。他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瘫在石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紊乱,双腿仍在无意识地轻轻摩擦,睫毛上沾着的冷汗像碎泪般,随着眼睑的轻颤微微晃动。 “痒.....好痒呃....好热” 好想被什么插入,他恍惚间想起那晚,他和柳随风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很久之前,他努力遗忘的记忆,却在如此渴求的这一幕不断忆起。 那晚的柳随风就是这样,温厚的掌心捏起他的腰,将他狠狠贯穿,粗大roubang不断在娇嫩的xue口进出,发出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交合处水花四溅,爱液因为快感不断涌出更多,湿漉漉的xue口会因为roubang的进出而呈现出yin霏的淡粉色,褶皱被撑平又恢复,敏感点反复被roubang碾过,摩擦。 分泌出的爱液一部分会因为不断的贯穿而彻底浸透roubang,另一部分,会顺着交合处流下,在大腿根部流下晶亮的水痕。 他不断臆想着,面色潮红,舌尖也轻吐在外渴求的轻喘,仿佛此刻饥渴的xue口正在努力吞吐着roubang般。 突然,他猛地绷紧脊背,原本涣散的眼眸骤然睁大,随即又死死闭上,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像是在承受着极致的浪潮。额角的冷汗汇成细流,顺着下颌线滑落,砸在冰冷的石床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啊啊啊啊呃啊” 压抑许久的闷哼终于冲破喉咙,却细弱得像一声呜咽,很快又被急促的喘息覆盖。被铁链限制的双腿绷得笔直,脚趾无意识地蜷起,通红挺立的yinjing射出了一股jingye,喷洒在自己的小腹上,而后又泄力般微微抽搐。 原本泛痒的尿道口被guntang的热精冲刷后,射精的快感叠倍增加,让他浑身发烫剧烈颤抖。 身下的衣料早已被黏腻的液体浸透,顺着衣摆边缘滴落在石面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在寂静的暗室里格外清晰。 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软。片刻后,紧绷的脊背缓缓放松,四肢无力地垂落,铁链发出一阵细碎的碰撞声。 眼眸依旧闭着,睫毛上沾着的冷汗与生理性的湿意混在一起,顺着眼尾滑落。他微微张着唇,呼吸渐渐平稳却仍带着微喘,脸颊的绯红慢慢褪去,只余下一片苍白,身下那片黏腻的湿痕,成了方才极致失控的痕迹。 直到石门“吱呀”一声轻响,他才猛地僵住,涣散的眼神骤然聚焦,带着惊惶与羞耻看向门口,下意识地想遮掩身下的黏腻,却只能任由铁链拽着四肢,动弹不得。 “居然自己玩高潮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打破了暗室的寂静。萧秋水眼皮子早已疲惫得快要黏在一起,却在那熟悉的沉香气息靠近时,鼻尖微微动了动,身体下意识地想往那暖意处迎合,连紧绷的肩线都松了几分。 “呃啊——” 温热的指尖忽然贴上他汗湿的肌肤,顺着颈侧缓缓下滑,掠过他泛红的锁骨,最终停在腰腹处轻轻摩挲。那触感太过清晰,让刚经历过极致虚软的他猛地一颤,身体控制不住地收缩,细碎的轻吟从喉间溢出。 “想要吗?”柳随风的声音带着戏谑,指尖故意在他腰侧敏感处轻轻一按,看着他浑身轻颤的模样,眼底翻涌着偏执的占有。他俯身靠近,呼吸灼热地喷在萧秋水的耳尖,看着对方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萧秋水的理智还陷在药效的余韵里,本能彻底压过了羞耻。他茫然地睁开眼,水雾朦胧的眸子对上柳随风深邃的眼,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清晰的话语,只溢出几声黏腻的气音。 被铁链缚着的手腕微微用力,徒劳地想靠近对方,身下的黏腻感还未散去,又因这触碰涌起新的躁动,让他忍不住微微挺了挺腰。 柳随风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指尖缓缓下移,抚过他浸透衣料的腰侧。萧秋水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往他方向蹭了蹭,眼底的水雾更浓,甚至主动偏过头,将颈窝凑向他的掌心,像只渴求安抚的兽。 “这么乖?”柳随风低笑,指尖轻轻按压着他手腕处的红痕,看着他因疼又因爽而蹙起眉头,却依旧不肯躲开的模样,心底的占有欲愈发浓烈。他伸手扯开自己的外袍,将温热的胸膛贴上萧秋水汗湿的后背,手臂揽住他的腰,将人牢牢困在怀里。 萧秋水被他抱得紧实,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与心跳,躁动的心忽然安定了几分,却又被那紧贴的触感勾得愈发难耐。他微微偏头,鼻尖蹭着柳随风的颈侧,发出细碎的呓语:“别停.....” 柳随风低头,在他泛红的耳尖咬了咬,引得他浑身一颤。“真是个婊子。” 萧秋水一怔,水雾朦胧的眸子瞬间凝住,方才还溢着渴求的眼神骤然黯淡下去。那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心里,难受的情绪翻涌上来,鼻尖阵阵发酸,他却死死咬着唇,把委屈的呜咽堵在喉咙里,连眼眶泛红都刻意忍着,不肯在对方面前示弱。 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指尖仍在他肌肤上缓缓游走,带着刻意的撩拨:“可惜,我还不打算cao你,怎么办?” 指尖忽然在他腰侧敏感处重重一按,萧秋水疼得浑身一颤,刚压下去的轻吟又破了音,却不是方才的黏腻,反倒掺了点委屈的颤音。他偏过头,避开柳随风灼热的呼吸,眼底的水雾混着生理性的湿意,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落下,被铁链缚着的手腕微微蜷缩,指甲无意识地抠着石床的纹路。 柳随风将他的倔强与委屈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却故意加重了指尖的力道,顺着他浸透衣料的肌肤慢慢摩挲:“怎么,委屈了?刚才主动凑过来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样子。”他俯身,鼻尖蹭过萧秋水颈间的汗湿,呼吸灼热地扫过那片泛红的肌肤,“想要的话,就求我。” 萧秋水的脸颊烧得guntang,羞耻与委屈交织着堵在心头。他咬着下唇,齿尖几乎要再次嵌进rou里,嘴唇动了动,却始终不肯发出求人的话语,只是身体仍因那指尖的触碰而轻轻颤抖,身下的黏腻感又因这撩拨泛起细微的躁动。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他艰难的发出声音,生怕自己克制不住呻吟。 “假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现在,嗯?”柳随风笑着说:“想挨cao的时候,知道求饶了?” 柳随风没打算这么简单放过他,修长的手指不断抚弄着刚发泄不久的男根:“那滴药劲,应该没那么快过去吧” 话落,那刚被jingye冲洗过痒意平息的马眼又涌起一股熟悉的空痒,他好想被什么细长的东西进去插一插,连带着那道饥渴的xue口。 可柳随风不会满足他。 萧秋水的理智早已被药效余韵和空痒感搅乱,委屈渐渐压不过本能的渴求。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眼泪终于忍不住从眼尾滑落,顺着苍白的脸颊砸在柳随风的手背上。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又轻又黏,带着浓重的鼻音:“放过我吧....放过我....求你” 唯一的一次求,却是为了让他放过他。 柳随风气笑了,方才那玩味的神情消失殆尽:“既然你不肯示弱,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话音落,他俯身抬手,指尖利落解开萧秋水手脚上的铁链。 “哐当”几声,铁链落地发出沉闷声响,萧秋水猝不及防,手腕与脚踝的红痕骤然失去束缚,反倒传来一阵酸胀的空落。他怔怔地看着柳随风,眼里满是惊愕,他以为会是更狠的折磨,从没想过对方会解开锁链。 可这份惊愕没持续多久,就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打散。柳随风俯身,一手揽住他的膝弯,一手扣着他的后颈,将浑身虚软的他打横抱起。萧秋水下意识地攥住他的衣襟,身体微微发颤,不是因为依赖,而是本能的警惕。 柳随风抱着他缓步走向暗室角落,那里立着一架不起眼的木马,木身泛着陈旧的光,却打磨得异常光滑。萧秋水的目光落在木马上的瞬间,惊愕骤然凝固,随即被浓重的惊惧取代,脸色白得近乎透明。他挣扎着想要落地,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柳随风,你……你要干什么?” 柳随风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眼底的恐慌,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那笑意却没达眼底:“乖,在外面野太久了,你需要一些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