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 01

    清晨，教堂的鐘聲尚未響起，聖女——艾莉薇安已悄悄醒來。

    她總是起得比其他聖職者早，為的是那短暫的、還不需面對眾人目光的時間。

    艾莉薇安坐起身，裹緊薄毯，但下體仍傳來一陣撐脹的鈍痛。

    她的陰莖已經勃起。

    每天早上都是這樣。那根異於女性身體的器官，長得筆直且敏感，即使她身體其他部位仍疲憊，甚至心神冷靜，它仍會在清晨喚醒她、提醒她：「妳不純潔」。

    她伸手，將它壓向腹部，包裹在紗布裡，再次用布帶綁緊，像把劍插回鞘中那樣熟練——熟練得幾乎羞辱。

    艾莉薇安的陰部——她的「女性部分」也不是毫無反應。那裡濕潤、悸動，只要那根在束縛中稍有摩擦，下體便傳來熱感與收縮。

    這具身體，一半是渴望，一半是罪惡。

    艾莉薇安站起身，穿上白色聖女袍，那聖袍經過特製，胸口因巨大胸脯而稱高，腰線寬鬆。目的是掩飾小腹前方因勃起而常有的微突。這在她行走時尤其難受，陰莖在束縛中摩擦，時而抽動、時而滲出透明的液體。

    有一次布教中，艾莉薇安站在廣場高台上，講述女神之仁愛與自律時，那根在衣物下悄悄勃起，甚至從束帶下滑出一小截，流下了一點液體在她腹部上。

    當時艾莉薇安只能咬牙繼續講道，臉上的勉強擺出微笑，額角留下辛苦地冷汗。

    戰鬥時更糟。

    那是一場大規模討罰戰，一頭從隱藏在廢墟中竄出的魔物，穿過了前衛的防線，一爪撕裂了艾莉薇安腰部的聖袍與束帶。

    她沒有受傷，但第一時間也沒有察覺異狀，仍照常揚手高喊：

    「以女神之名，束縛汝身——！」

    聖光形成的鎖鏈，綁縛住那隻魔物，前方的同伴們迅速回頭。但就在她飛身跳上廢墟殘骸時——

    艾莉薇安聽見眾人吸氣的聲音。

    然後，艾莉薇安感覺到冷風掃過股間。

    她低頭一看。

    它彈了出來。

    艾莉薇安的陽具，那根她日日束縛、隱藏、在祈禱中壓制的詛咒之物，此刻筆直地高舉著，從破開的袍底跳脫，隨著她的呼吸而脈動，前端早已有透明液體滲出，在陽光下晶亮發光。

    她一瞬間想收起它，但已來不及。

    眼前是魔物尚未完全倒下的巨大身軀，身後是一群正看著她的人。

    年輕聖騎士卡伊恩，就在最前方。

    他被分派守在艾莉薇安身側，總是眼神熾熱地聽她禱告，總是以保護她為己任。但此刻，卡伊恩完全愣住，眼睛直直望著那根從她裙下跳出的性器。

    他嘴唇張了張，卻沒有說什麼話。

    那一刻，艾莉薇安做了什麼？

    她迅速轉身，單膝跪地，強行用殘布包住自己，咬著牙冷冷說：

    「集中注意，討罰並未結束。」

    艾莉薇安的聲音還算鎮定，但連自己都聽得出來，那聲音發顫了。

    那不是命令，是掩飾。

    看到自己秘密的人有多少？他們會怎麼看待自己？艾莉薇安不知道。

    戰鬥收尾後，艾莉薇安親自走向每一位受傷的士兵，逐一治癒他們，並用平穩語氣向眾人表達關心與鼓勵。所有人都裝作那件事沒有發生。

    除了卡伊恩。

    他沒再看她第二眼。當她走近他時，他只是轉身，低聲說：「我沒受什麼傷，聖女大人。」

    他不再用她的名。以前他都喚她「薇安姊」、「艾莉薇安小姐」，語氣親密的像是在呼喚姊姊。如今，只剩下「聖女大人」——冷淡、疏離、像在劃清界線。

    艾莉薇安站在卡伊恩身後，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她看出卡伊恩身上有負傷，但艾莉薇安不知是否還該替他治療。

    她張了張嘴，試圖解釋。

    「……我不是……我被詛咒了，無法解除。我、我也沒法選擇……」

    艾莉薇安的聲音有些小，但她很清楚卡伊恩聽到了。但他沒有回頭，只是低著頭走開。

    艾莉薇安自己也知道，那不是解釋，而是乞求諒解。

    風從她破碎的袍縫中穿過，從大腿間吹過剛剛軟下來的性器，那裡還有一點溫熱殘液，在風中漸漸乾涸。

    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那一刻，艾莉薇安知道：

    自己再也不是卡伊恩心中的聖女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當個聖女。

    時間回到現在，艾莉薇安裹著灰色的斗篷，騎著的馬匹，走在雨夜中的巷道，將臉藏在兜帽下。

    赫爾忒館的大門總是開啟，今天也沒有例外。

    艾莉薇安沒有走前門，而是繞道後巷的一道側門——只有那些不想被人看到、或不便被人看到自己的人，才會走那條路。

    她全身濕透，雨水鑽過縫隙，聖女的白袍緊貼在身上，胸口掛的女神像暗淡無光，束布下的陰莖早已勃起。強壓勃起陽具的下場，就是馬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折磨自己。

    一位女僕在門內等著，臉上沒有驚訝，只有訓練有素的溫柔。

    「歡迎回來，聖女艾莉薇安大人。」

    艾莉薇安沒抬頭，只緩緩開口，聲音低沉：

    「我要高階魅魔。她……梅蕾蒂亞。今晚，只能是她。」

    女僕點點頭：「您全身溼透了呢，讓我幫您準備衣……」

    「不用了——」艾莉薇安打斷女僕的話，「如果可以的話，請您快一點，我想……快點見到她。」

    聖女的聲音像是在催促，但更多的是在哀求。

    「我知道了，請跟我來。」

    艾莉薇安跟著女僕踏上漆黑的地板，走入館內深處。

    當女僕在一扇門前停下腳步，房門自動打開，濃烈的情慾香氣撲面而來。艾莉薇安的陰莖在衣服中微微一跳，像是在表達渴望被釋放、被侵犯。

    在房間中央，梅蕾蒂亞已坐在慾骨王座上，雙腿交疊，全身赤裸，陰部既是濕潤的蜜壺，也是微翹的rou根，魅魔標準的雙性性器，既優雅也妖異。她雙眼泛著粉紅，看著艾莉薇安踏進來。

    「妳今天，總算不裝聖女了啊。」

    梅蕾蒂亞帶著誘惑的聲音嘲弄道。

    艾莉薇安不語，只低下頭，站在門邊，一動不動。女僕微微鞠躬便關上了房門。

    梅蕾蒂亞慢慢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指尖輕輕托起她的下巴。

    「聖女大人今天要的是釋放？還是毀滅？」

    艾莉薇安聲音顫抖，卻仍咬字清楚：

    「我……什麼都不想想了。請妳……請妳主導今晚。」

    她將聖女的白袍褪下，露出那具被詛咒、帶有罪惡的軀體。

    紅腫脹大的陰莖昂首挺立，在艾莉薇安大腿間滴下一滴透明液體，和她的一滴眼淚同時流下。

    這不是艾莉薇安第一次見到梅蕾蒂亞。

    在一次冒險的夜裡，艾莉薇安等到女性冒險者都清洗完身體時，她才獨自一人來到河邊，處理自己的內褲與衣服。白日因束帶鬆動而掙脫束縛的陽具，在劇烈的戰鬥下與衣物摩擦，艾莉薇安光是白天就不知道射了幾次。

    她以為沒人注意。

    直到那位女冒險者隊友，精靈弓箭手在艾莉薇安回到營地的路上等她，精靈弓箭手靠在一棵樹上，丟給她一枚小小的黑色符石。

    「這是什麼？」艾莉薇安問道，聲音本能地低了幾分。

    「赫爾忒館的傳送石。妳會需要它的，艾莉薇安。」

    那名弓箭手說道，並跟她介紹了赫爾忒館的存在。

    「我……我不需要這種東西。」她急忙回絕，但卻沒有把符石還回去。

    弓箭手只是看了她一眼，眼神裡沒有譏笑，只有柔和的理解。

    「我見過妳在戰鬥時的顫抖，我知道那顫抖……很不一般。我不知道妳的身體怎麼了。」她頓了頓，「但我相信，赫爾忒館那裡……有能幫助妳的人。」

    艾莉薇安最終啟用了符石，在當天夜裡，趁眾人入睡之後。

    她憋得太久太久了。

    當晚艾莉薇安穿著最不顯眼的披風，將聖徽藏進衣袍當中，像做賊一樣踏入那道傳送門當中。

    赫爾忒館的大門無聲地開了，裡頭濕熱、香氣濃烈，不時地激發艾莉薇安早已高漲的性欲。

    女僕迎上前來，低頭問道：「初次來訪嗎？」

    艾莉薇安不安的點點頭，語氣克制：「我只是……來看看。」

    「當然，這裡很多來訪者一開始都只是看看。」女僕眼角浮現一絲理解的笑意。

    女僕頓了一下，才低聲說：「您的身體……很特殊……」

    艾莉薇安微微一愣，反射性地否定：「妳怎麼……？我、我不是……」

    「在赫爾忒館，您無須隱藏自己，聖女大人。」女僕說道。

    艾莉薇安更為驚訝了，她可沒介紹過自己，也沒露出任何證明身分的東西。

    「我們有一位會是極好的侍者。她可以引導妳，不會強迫，但也不會手軟。」

    女僕繼續說道。

    「我相信她可以幫助妳的。」

    艾莉薇安最終遲疑的點點頭。她被女僕引領至那間燭光溫暖的房間。裡頭，一名女人正倚坐在王座上，赤腳交疊，在細長的長腿包裹間一根男性性器昂首挺立，赤裸的胸部不大，但非常美。

    下身，濕潤的陰部與那根優雅勃起的陽具並列閃爍，像極了某個傳說中——完美人類的象徵。如果不看她頭上的尖角、蝙蝠羽翼、與惡魔尾巴的話。

    「我是梅蕾蒂亞。」她輕聲說，聲音既是低沉性感，也是濕熱誘惑。

    「妳是艾莉薇安，對嗎？聖女，有雙性性器，被詛咒的神之代言人？」

    艾莉薇安強作鎮定：「我只是……來詢問解決辦法。不進行任何交合……也請妳別對我使用法術。」

    高階魅魔笑了，輕巧地走近，並未觸碰艾莉薇安，只是低頭嗅了嗅她的頸。

    「妳已經濕了，艾莉薇安。妳不像是來問問題，而是在呼喚我。」

    艾莉薇安退了一步，想反駁，卻感到那根不聽使喚的性器再度從束縛中掙脫，堅硬的頂起法袍，輕輕地跳動著。

    「這……這只是是詛咒反應。」艾莉薇安辯解，害羞得快要哭了。

    「詛咒也好，呼喚也罷，今晚我不會讓妳後悔，只會讓妳……放下。」梅蕾蒂亞笑著跪下，在她面前，伸手輕撫那根發燙的roubang，動作比流水更溫柔，也比咒語更有殺傷力。

    艾莉薇安顫抖著，嘴唇微張，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露出那樣的渴望表情。

    她不是被強迫，她是被掌握。

    那一晚，她們沒有做愛，但艾莉薇安在梅蕾蒂亞的手掌愛撫、與口舌纏繞中射了三次。艾莉薇安全程躺在床上，雙手摀臉，顫抖、哭泣。不停的低聲說著「對不起」與「謝謝」。

    艾莉薇安走出那間房時，腿間一片濕潤，身上代表聖女的法袍也衣衫不整。

    她沒有將其穿好，也沒有遮掩。艾莉薇安只覺得從未有過現在如此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