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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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一片觥筹交错的景象,几个舞姬款款走来,为首的那人金色的发带束起青绿色发丝,白色面纱增添了神秘与魅惑,身上的白色舞衣绣着孔雀花纹,在行走时依稀可见洁白光滑的小腿。 乐声响起,轻盈的舞姿随着音乐节奏而摆动。一舞结束,舞姬们正要告退,主位的人抬手,“慢着,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眼角弯了弯,俯身行礼,“回大人的话,奴名叫雀羽。” “雀羽,好名字,其他人退下,你过来。” 那人依言走上前去,被主位上的人握住手腕拉进怀里,“柔若无骨,来,饮了这杯酒。” “多谢大人赏赐。”那人伸出手接过撩起面纱一角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大人这是觅得佳人,既已有约,吾等自不在叨扰。” “休要打趣,本官只是欣赏舞蹈,待呃啊!”话音未落,异变突生,众人只见舞姬已用薄刃划开了主位的脖子,鲜血霎时迸溅,沾染了那人白色的舞衣和面纱。 旁边吓傻的人此刻终于意识到什么,大喊,“快来人啊,来人,有刺客,李大人遇刺了。” 这李大人手握重权却处处谨慎,唯爱欣赏舞蹈,文丑潜伏数天终于在他举办宴会时混上献舞队列,得以接近他成功得手。既已成功文丑不在留恋立刻按照之前规划好的路线撤离。 “来人,快,放箭,别让他跑了!”之前已让内应趁机制造sao乱追兵来的并不快,但他只身深入敌腹,即使成功骑上提前准备好的马匹,左肩还是被飞箭擦伤。 已有几日未见,但他目前左肩受伤,看来不能直接去找颜良了。 回到绣衣楼,文丑翻下马一个踉跄,旁边士兵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文丑将军,您怎么了?” 文丑摆了摆手,“无碍。”士兵小心翼翼地收回手,文丑此时仍穿着那身舞衣,在逃跑的路上被树枝剐蹭坏掉的部分依稀可见白嫩的肌肤,面纱不知所踪,文丑本就生的貌美,此时颇有种落难美人的感觉。 察觉到士兵的眼神,文丑一个眼刀甩了过去,看的士兵瞬间站好不敢再多想,也没注意文丑急匆匆地就进了绣衣楼。 颜良此刻正在院中赏月,桌上放了几个已经空了的酒壶,文丑走了有几日了?烈酒让颜良的思维变得迟钝,是五天还是七天,有许久未见了。院外传来的脚步声格外熟悉,颜良一笑,怕不是思虑过度,文丑说十日后才会归来,怎么可能会是他。 来人步履匆匆,难道是楼主有何急事,早知道不该饮酒。 看进院人的身形似是个高挑女子,“是楼主有何急事?阁下匆匆……唔” 颜良被迫用手臂撑在桌上,头向后仰承受着来人在唇上激烈地噬咬,熟悉地气息混合着血液的腥气,让颜良在一瞬间的紧绷后放松了身体。 刚刚撤退时尚不觉得,回到绣衣楼心下放松,刚刚因骑马剧烈的喘息掺上些暧昧的热意,下腹一阵火热,文丑稍一回想便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 热意上涌,文丑只觉思考都有些困难,强撑着走到颜良的院落,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理智被完全压制,满身热气只想发泄出来。 牙齿狠狠撕咬着对方唇上的软rou,如愿尝到了血的味道,手伸进了衣内想要再进一步,却被另一只手拦住。 颜良偏头终止了这个血腥的吻,喘息两下,哑着嗓音,“去去屋内。”文丑的样子明显不对,过高的体温,失去理智的眼神,粗暴的动作,颜良不能也不会阻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但不能在屋外,文丑任务结束归来免不得被人看见,若是被人听到对他名声有碍。 唇再次贴上那鲜血淋漓的唇瓣,吮吸着渗出的血液,暂时得到满意的玩具,文丑任由颜良带着他行走。 两人紧贴着跌跌撞撞走向屋内床边,颜良顺着文丑的力道倒在床上,却没想到文丑一起倒下,唇上受到重创,颜良闷哼一声。 恍惚间身上的人动作轻柔了些,改为伸出舌尖舔弄微张的唇,手则急切地解开挡路的衣衫。酒意上涌,颜良笨拙地配合他的动作,待上身完全赤裸,炽热的唇瓣终于舍得转移阵地,从脖颈一路向下,留下鲜红的咬痕。 疼痛让颜良皱眉,无意识的曲腿刚好磨蹭到文丑勃发的下身,身上人动作一顿,借着腿又蹭了两下,似乎才想起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发泄。 瞬间颜良被迫翻身跪趴在床上,唯一蔽体的裤子被脱下,腿部皮肤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不适很快因另一具guntang躯体的贴近而消失,只留下难耐的热意。 文丑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兄长”二字,到不像是恢复意识,更像是内心的渴望无意说了出来,吐出的热烈气息似要将人融化,吻似有若无地落在耳垂上,耳后的皮肤泛着红意,却无人可见。 比起耳边暧昧轻柔的动作,下身的开拓充满着急切粗暴,拇指和无名指强硬地撑开丰满臀rou露出里面闭合的xue口,纤长的双指毫不留情地探入,在里面简单搅弄几下,随后撑开,像是在评估是否能容纳下自己。 被强硬打开的滋味并不好受,颜良却咬牙一声不吭,文丑想要的他定会给他。 短短时间手指的主人失去了耐心,手指毫不留恋地离开了rouxue。颜良松了口气,伸手想要去拿床边的药膏,却感觉后xue抵上了灼热的性器,似乎尚未对准还在入口徘徊。 颜良的脊背瞬间涌起一股战栗的感觉,他意识到文丑根本没有让他适应的想法,“不……等等”至少让他取些药膏,这样进出会更顺利些。拒绝的话没能让文丑恢复理智,但他想要离开的动作很明显激怒了急于发泄的文丑,宽厚的手掌被纤细的手掌用力按住,无法挣脱,粗长的性器撑开xue口,缓慢坚定地挺进,过度疼痛让颜良失了挣扎的力气,全身颤抖,连咬紧牙关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小口哈气的声音。 文丑满足于身下猎物顺从的模样,唇角微微勾起,roubang整根没入,感受到那紧致的包裹感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虽然后续进出仍有滞涩,但一切热意似乎找到了出口。牙齿再次咬上肌肤留下痕迹,颜良仿佛只巨大的野兽被咬住后颈制服,只能用手抓住身下的被褥,被身上的猎人随意享用。 颜良能听到随着性器的进出发出水声,那是rouxue裂开流的血,没有药膏和体液还好有血,至少抽插会更加顺利。 纤手不知何时松开了对颜良双手的禁锢,改为握住精瘦的腰,这样的姿势腰腹更容易发力,颜良明显感觉到文丑每次插入的更深更用力,偶尔被他顶弄到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强撑着爬起,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抓住身下的锦被勉强保持,就这样随着文丑的律动发出闷哼。 身体的疼痛和胸口饱胀的情意让颜良忘了时间的流逝,偶尔听见清脆的叮当声,偏头看去是文丑发饰上的玉珠碰撞发出的声音,也许是燥热缓解文丑舒服的眯着漂亮的眼眸,随着他的动作额头上有晶莹的汗珠滑落,颜良抬手拭去,指尖却不甘这样离开,顺着光滑的脸颊一点点划到柔软的唇边,他忽然有想要索吻的冲动,也确实这么做了,唇瓣交叠带来轻微刺痛,却甘之如饴。 颜良想着文丑之前曾经教过他如何深吻,在床事上颜良总是个笨学生,但又意外纯真执拗,一板一眼地复刻着记忆中文丑的动作,唇舌纠缠交换津液。 即使现在神志不清,文丑似乎也对饱满的胸rou爱不释手,在上面肆意揉搓,对狠狠啃咬过的两点格外照顾,指尖掐扭,指甲扣弄着乳孔,可怜的乳首肿了一圈,红艳艳地挂在胸前。颜良被刺激到全身颤抖,差点咬到舌头,偏过头轻咳,手却也只是轻覆在另一双手上,没用上半分力气。说不清是推拒还是纵容,只是跟着那双手在躯体上游移。颜良耳尖通红,这样有一种自己玩弄自己的错觉。 自我抚慰的表演也不是没有做过,当然观众也只有那一个。那双手的主人像是与他心灵共鸣,反握住他的手渐渐向下,碰到了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耳边似乎响起那时文丑蛊惑的话语,“碰一碰吧,兄长,我想看。” 粗糙的手掌张开握住,从根部爱抚至顶端,反复刺激敏感的小孔,颜良浑身颤抖着持续摩擦柱身,文丑喜欢这样的自己,喜欢坦诚表露欲望的自己,因为这样能证明他也对文丑有欲念,他们是一样的。 欢爱过太多次,即使文丑神志不清也似乎能凭本能或是习惯刺激到那带来快乐的地方,前后刺激让原本痛苦居多的性事渐渐变成了欢愉。身后的人敏锐感知到这点,叼住颜良的侧颈,用力深顶了几下。“哈啊 啊唔”等颜良再回过神时身下早已泻了出来,手掌上沾了些白色的浊液。身后人的抽插还未停止,但似乎也快到了,一下下比之前更快更深,颜良反手撑住墙壁稳固住自己,让文丑能进出的舒服些,直到感到温热的jingye,颜良才算松了口气。 身后人的重量突然全都压到他身上,颜良猛然回头看到文丑幽暗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下颌在他肩膀轻蹭了两下,像是撒娇。虽然身体痛得很,但嘴角仍忍不住上扬。 目光自然而然的扫过文丑美艳的面庞,向下落在他身上,文丑左肩暗红色的痕迹引起了他的注意,酒意和疼痛让他忽略了先前血液的气味,文丑这是受伤了? 顾不得事后的温存,颜良直起身让文丑的roubang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手小心翼翼地拉开衣服,看见了箭矢的擦伤,伤口不算浅,但好在没有渗血了。“我去拿伤药过来。”颜良起身要走,却被文丑的左手用力拉住。 颜良皱了皱眉,文丑的神智还没有恢复,“我……”刚想继续解释却再次被压在身下,一并而来的还有文丑柔软的唇,灵活的舌探进他的口腔邀请他的舌共舞,左手强硬地按在他的肩膀不允许他挣脱,颜良有心抗拒却又怕加重他的伤口,口唇被占住发不出声,只能轻推他的右肩示意。这点细微的挣扎并没有被再一次打算享用猎物的猎人放在眼里。 厚实的臀rou有些妨碍文丑的插入,文丑松开桎梏肩膀的手转而要抬起颜良的腿放在左肩。颜良瞬间用力移开腿阻止他可能伤害自己的行为,在文丑发怒前讨好般轻吻他的脸颊,将他的手移到自己胸前供他玩乐,只是掐揉应该不会加重伤口。 颜良忍着羞耻把双腿屈曲用力张开,双手掰开臀rou露出里面红艳的xue口,些许白浊混着肠液流出的色气画面被文丑全盘接收。双指用力将xue口撑到最大,另一只手引着文丑的roubang插进去。前不久刚刚接纳过性器的rouxue再次迎来了这个访客,在roubang进入的瞬间就紧紧包裹住,顺从主人的意愿为入侵者提供快感。 双腿顺势缠在文丑纤细有力的腰上,手轻扶在他右肩帮他稳定。文丑的药解了部分动作较之前轻柔的多,在锁骨附近啃咬也只是留下淡红的吻痕未在见血,颜良轻撩起文丑发尾,在上面落下一吻,这是他的血脉相连的弟弟,是他世间至亲至爱的人,他们身体交融分外和谐,他们合该为一体。 文丑盯着眼前红艳的rou珠,难以抑制的渴望从心中浮现,他应该尝一尝,想了也这样做了,舌rou舔过rutou,撵着rou珠打转,犹嫌不够舌尖试探着刺激之前被打开的乳孔,牙齿轻咬将乳首拉长。颜良眼角含泪无助摇头,手指用力抓住身下的锦被,小声呜咽,“文丑,别呜 太 太过了。”xuerou同时收缩似乎让文丑觉得新奇,更为过分地吮吸舔咬那可爱的两点,感受着身下人宠溺的迎合。 文丑的药性后续没有那么猛烈却过于持久,啪啪的撞击声、暧昧的水声、压制的低喘呻吟声直到天亮才渐渐停歇。 颜良在睁开眼已是午后,两人折腾了一晚即使现在睡醒头还隐隐作痛,想坐起身全身散架一般疼痛不适让颜良皱了一瞬眉。不巧这幕刚好被进来的文丑看见了。 “颜良……昨晚是我不好,中了药还伤了你,罚我吧,都是我的错。” 颜良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是该罚。”稍拉开衣服看见左肩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这才露出笑容,在文丑唇边落下一吻,“任务辛苦了,罚你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