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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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决山贼问题后颜良都在忙着这些人安置的问题,没时间想给文丑的补偿,等一切解决后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 文丑这两日看见事情基本上已经结束了,晚上去找了颜良但他不在,暗道可能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就安心回去了。结果第二日就传出来颜良去歌楼的消息,气的文丑当场捏碎了一盏茶杯,怒气冲冲去找颜良质问。 见到文丑生气颜良有些疑惑,直到文丑问出昨晚他去哪了,颜良一愣,随后整张脸包括耳后爆红,偏过头小声说没去哪。 颜良这幅明显有事却不说的样子更加剧了文丑的怒火,“好,不说以后也别说了。”转身拂袖而去。 颜良拉住文丑的手腕,“晚上我去找你。” 文丑没回头,轻哼了一声走了,自然也没注意到颜良羞涩的表情。 夜晚到来时文丑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在响到第三次的时候门才打开,文丑开门后直接走进屋里坐下,颜良关上门又在桌子上放下了一堆东西,声响引起了文丑的关注,悄悄瞥了一眼,一壶酒两支红烛和一个木盒。 颜良把屋里的烛火换成了红烛,又倒了两杯酒,轻咳一声后开口,“答应给你补偿,今日把那时未完之事都完成吧。” 文丑知道他是说那晚未完成的洞房花烛夜,但昨日的传闻都传到他这里了,颜良不给个解释他是不会接受的。推开颜良递过来的酒,文丑看着他问道“昨晚你去哪了?去做什么了?” 迟钝如颜良也感觉到了文丑在生气,于是放下酒杯盯着他的眼睛认真解释到,“之前答应给你补偿,又觉得自己不太会,怕你觉得敷衍,于是这几日偷偷去了歌楼,找了些人学习洞房之事。” 听了颜良的解释,文丑心里有些酸涩的甜意,颜良是为了他去歌楼,拉过他粗糙的手掌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颜良脸色通红的抽开了手掌,随后将酒杯递给了文丑,“那日未完成的交杯酒。” 文丑终于不在掩饰唇边的笑意,两人饮了一口酒后又挽手将交杯酒一饮而尽。 颜良放下酒杯取了两人的发尾交缠在一起打了个结,而后用刀割下这段纠缠的青丝放在了精致的木盒中。 “夜深了,该休息了。”颜良顿了几秒,才叫出口,“夫君。” “今日怎么你我身份倒是互换了,娘子~”文丑调笑了一句,拉着颜良走到了床边,“我倒是想见见娘子这几日学了些什么?” 昏暗的烛火营造了一片暧昧的氛围,颜良俯身跪坐在文丑身上,手指轻擦过他的唇边,随后覆唇上去,单纯的唇瓣研磨几下后就分开了。颜良哑着嗓音,“学了夫君想要的补偿。”回应他的是再次交叠的唇,今夜的颜良格外主动,像是要展现他的成果,羞涩的舌小心翼翼地探进不属于自己的口腔,按着记忆中的样子略过牙齿,找到另一条蠢蠢欲动的舌头,和它纠缠在一起。即使想要抽离也会被按在脑后的手掌控制住,不得不持续这个热烈的吻。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分开,口角的津液被颜良悉数擦去。 粗砺的手指却并未停下,而是抚过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解开阻碍的衣物,在衣服离开后用嘴唇取而代之,在光滑的皮肤上落下一个个轻吻。 不过可惜吻的速度赶不上解开衣服的速度,文丑上身已经赤裸,颜良才吻过肩膀。为了让空虚的肌肤得到满足,文丑抬手去解颜良的衣物,今日颜良的穿着十分宽松,衣带解开衣物便从肩膀滑落,露出了身上的金属链。链子缠绕在大臂,右侧从肩膀连接到乳环,左边这侧没有乳环固定有些松散,在腰腹处链子又合二为一一路向下,再之后的风景都淹没在裘裤中不能窥见。 在昏暗的烛光下纤细的金属链反射出诱人的光泽,蛊惑着观赏者动手把玩。文丑接受了这个诱惑,轻轻拉扯了一下金链,“娘子,这是什么?”链子牵扯着乳环一起动,让颜良停了动作,“歌楼的人说这样可以取悦恩客。” 文丑挑眉,颜良是认真的,连这样的细链都带上了,既然这样他自然要好好享受。双手握住两团饱满的胸肌揉捏,炽热的皮肤与微凉的金链带来的不同感觉让人上瘾。 颜良只是咬唇看着他的动作,直到文丑玩累了停下,他低头看了眼胸前皮肤一片红,不知是因为揉捏还是链子的摩擦。他还记得那晚文丑说用手、腿、胸或者嘴补给他,于是伸手向文丑身下探去,摸到了文丑那根似乎能将他烫伤的分身,用手指和手掌上下摩擦,为了避免文丑看见他红透的脸,颜良闭眼主动吻上了文丑的唇,唇舌的纠缠发出暧昧的水声。 文丑满意地享受兄长主动的行为,纤长的手指顺着细链探入裘裤,终于找到了链子固定的地方,是颜良的roubang根部的锁精环。尚未勃起的roubang就这样被纤长的手指抚弄至勃起,却因为被束缚住,让主人无法体会到更多的快感。 吻早在之前就结束了,此时的颜良趴在文丑身上轻喘,却仍未停手上的动作。似乎觉得时间足够了,颜良挣脱了文丑的手,跪在了文丑面前,眼前是文丑的与外貌不符的粗大的性器,颜良闭上了眼睛,像是品尝糖果一样舔了起来,从头部舔到根部。 文丑呼吸一滞,颜良总是这样,一脸生涩做着色气的事,但因为他是颜良,做什么都能激起他的欲望。手指伸进了他柔顺的发丝,像是给身下人的鼓励。 颜良直接张口含了小半roubang进去,来回吞吐,偶尔用舌头刺激。文丑舒服地眯眼,“嗯 兄长,很舒服。” 颜良动作更快了,文丑却看见了他红地似乎能滴血的耳垂。配合地顶弄了几下颜良的口腔,文丑释放了今晚的第一次,本来不想射在颜良嘴里,但笨笨的兄长似乎并没有想到要躲开,甚至看见文丑射后的妩媚样子不自觉的咽下去了不少白浊。 文丑扶额,这样的兄长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啊,不过今天难得颜良主动,他便不动了,只是拿手帕擦了擦刚刚溅出来的液体。又见颜良还是跪在地上,于是夹着嗓子叫了一声,“夫君,怎么还不起来?” 颜良只觉得脸颊的温度要将他融化了,但又想到这是他许下的承诺,错开文丑的视线又再度将手放在文丑的roubang上。“还没有结束。” “夫君,不用做这么多。有你的心意就足够了。” 颜良听了抬头直视文丑的眼眸,“不够,我许你的远远不够,我想让你开心。” 纤细的手指覆盖上宽厚的手掌,“兄长,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很开心了。” “那我想让你更开心。”颜良说完继续之前的动作,用力挤压两侧的胸肌,将文丑的性器放在自己挤出的乳沟内,然后晃动胸肌上下摩擦。 文丑咬唇,颜良的胸肌饱满,但也没像女子那样适合rujiao,性器大部分都在外面只有小部分能感受到皮肤间的摩擦,偶尔能感到冰凉的细链刺激,但兄长这幅笨拙讨好的样子对他真的太有吸引力了,想要狠狠地欺负他。 文丑哑着嗓音,“兄长,夹好了让我来好吗?” 颜良点头,文丑的要求他当然满足,本就是为了补偿他,于是乖乖地挤好胸部等着文丑的动作。 文丑又狠狠揉了一下柔软的胸肌,随后roubang开始在乳沟内摩擦起来。颜良的身体随着文丑的撞击抖动,但他只是低头努力维持着平衡。文丑看着颜良,有时顶腰顶的狠了roubang能顶到一片柔软,是刚刚给他口过的嘴唇。 柔软的唇紧闭着默默承受着撞击,只能用鼻音哼出几声,像是在表示不满,但恶棍的主人却毫无悔过之意,反而更恶劣地故意顶弄,像是要撬开这张紧闭的唇。 次数多了颜良无奈投降,侧过脸认负。虽然恶棍暂赢但没能达成目的文丑只好转移目标,抬脚轻踩在了颜良的性器上,被束缚的roubang似乎受不得这样的刺激,颜良反应很大全身颤抖。“嗯 文丑 别踩 嗯额。” 文丑勾起个微笑,停了动作拉着颜良起身。“不踩可以啊,兄长起来吧。” 颜良按着文丑的要求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这姿势太过羞耻他整张脸都埋进了手臂,摆出一副掩耳盗铃之势。 文丑看见但没戳破,只是伸手将颜良的裤子半褪下,在后xue探了根手指进去,结果意外的顺畅。 颜良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在来之前弄过了,可以,嗯,直接进来。” 文丑失笑,虽然扩张过直接进去也会受伤吧,又取了些润滑的药膏轻轻涂抹进去,随着动作化掉的药膏混合着肠液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气声音。 虽然还没有扩张好但兄长欠他的补偿可还有双腿呢,合并这双紧实的大腿,性器划过股缝向下插进了大腿根部的缝隙。 颜良似乎有些疑惑,“文丑,怎么没插进来?” 兄长你为什么能这么平静的问出这么色情的话,文丑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因为兄长还欠我一个补偿啊,歌楼里没教怎么用腿吗?那我来教你吧,兄长夹紧些可以吗?” 头脑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按文丑所说夹紧了大腿,guntang的roubang摩擦过大腿根部柔嫩的皮肤,向前又能碰到颜良勃起的roubang,文丑忍不住在颜良背上留下一个个噬咬的痕迹,身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文丑,嗯,停嗯停一下,啊嗯好 好奇怪嗯呃嗯。”腿部敏感皮肤被摩擦带了一种陌生的感觉,偶尔碰在一起的roubang更是加重了这种刺激,偏偏锁精环又限制他释放,颜良张嘴喘着气,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怎么好像比直接插入还刺激,想射。 手无意识地想要解开roubang上的锁精环,却被文丑眼疾手快地拉住。文丑凑在他耳边低笑,“兄长怎么想自己偷偷射啊,怎么罚你呢?不如就罚你不许射,怎么样?” 颜良手被拉住,只能被动接受着撞击,却还记得夹紧双腿,胡乱点头,“好,嗯都听你的。” 文丑知道他忍得厉害了,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在他的腿间射了出来,同时打开了颜良的锁精环,颜良一瞬间绷紧身体,双腿夹紧低声喘息着射了出来。 文丑顺势趴在颜良身上,唇瓣轻擦过他耳边,“兄长,你的补偿我都收到了。接下来可以洞房了。” 颜良一瞬间瞪大眼睛,刚刚那么多不算洞房吗?带着疑问他直接问了出来,得到的却是文丑轻笑着回答:“当然不是啊,这是那晚你欠我的补偿。” 文丑将颜良身上的链子去掉,起身吹熄了蜡烛,又放下了床幔,回到床上,软着嗓音,“夜深了,我来服侍夫君休息吧。” 视线间一片漆黑,只能感受到黑暗中身旁人的体温,颜良能感受到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耳边,顺着脸颊向下,拇指按在了唇角,像是迷途的旅人找到了归宿,随之而来的是柔软的唇,像是寻到珍宝般细细品味,灵活的舌攻破毫无抵抗的牙关纠缠另一条主动献降的舌。视野漆黑导致接吻的水声和难耐的喘息声格外明显。 漫长的吻以不会换气的一方轻轻抵抗告终,文丑的唇并没有停下,而是顺着唇边吻到下颌,沿着脖颈到锁骨,留下了黑暗中看不见的痕迹。 黑暗让颜良抛下了平日的压抑,即使面色潮红依旧发出了文丑想听的呻吟声。文丑用舌尖轻舔右边的乳珠,温度稍高的舌尖和冰凉的乳环带来的刺激似乎相当大,颜良的双手直接放在了埋头品尝的文丑头上,似乎想推开却又没有用力,只是轻声呢喃,“文丑 文丑。” 文丑暗笑,兄长你是想让我停下还是继续呢,不说话就继续吧,于是他更是得寸进尺地含住右胸的乳环和乳珠,用舌头搅拌舔舐。 双手分开那双健壮的腿,肿胀的roubang在手的辅助下寻找那个已经扩张好的xue口,柔软的后xue在刚碰到roubang时便贪婪地向内吞噬,直到整根没入。 颜良手臂盖住眼睛,像是不想接受自己身体如此yin荡的事实。双腿被迫缠住身上人的腰身方便他的进出,粗大的性器抽出时还会带出柔媚的xuerou,随后又狠狠地顶了回去,黑暗的室内只能听见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和两人的喘息声。 文丑在颜良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身下动作却越发凶狠,每次都撞在颜良的敏感点上。 颜良用手环住文丑的脖颈,文丑太兴奋了,他有种会被艹坏的预感。现在的他只能依附在文丑身上,迎合他的索取。 这样的纵容无疑加重了文丑恶劣的想法,想看见兄长更多不堪的样子,想让他哭泣求饶。文丑又顶弄了几下泄在了颜良的体内,性器抽离时后xue还不舍般收缩了几下。 颜良闭上双眼,他刚刚已经被文丑艹射过一次,想着文丑也结束了可以休息了,却没想到下一秒他被文丑直接抱了起来被迫跪坐在文丑身上,腾空的瞬间他下意识的环住文丑保持平衡。 “兄长可要抱紧些,要不然伤到就不好了。”颜良还未明白什么意思粗大的roubang便再一次进入了湿软的后xue。 “啊嗯 嗯 嗯”颜良把头埋在文丑肩上,直到roubang完全进入才算松了口气。却没想到文丑拖着他的臀部站了起来,双腿下意识用力环住文丑的腰,双臂也环得更紧。 “文丑,嗯别闹,我太重了,这样会伤到你。” “兄长不信我,那我可要证明给你看了。”文丑竟是抱着颜良边走边cao弄起来。 颜良抱紧文丑又怕太过用力伤了他,但稍松力整个身体就向下滑让文丑插的更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这样的困境让他忍不住收紧了后xue,希望文丑能停下。 文丑拖着颜良看着他这样纠结勾起唇角,稍松了下手,颜良瞬间被顶的眼尾发红,呜咽着,“呃太太深了唔。” “兄长这回还不信我吗?”文丑一边问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颜良只是轻轻摇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别 别这样嗯 文丑,放我 唔 下来啊。” “好啊。”文丑走到外室,大发慈悲的将颜良压在了窗旁的木桌上。 月光顺着窗照了进来,文丑用手指轻轻描绘颜良的面容,在触碰到颜良的嘴唇时将手指探了进去玩弄。颜良配合的张开嘴,任由文丑的手指进出。 湿软的后xue内混合着肠液和jingye,随着文丑的抽插发出yin靡的水声。 颜良红着脸移开了视线,月色下一切都看得真切,再没了黑暗给的勇气。 文丑轻咬红的滴血的耳垂,轻声说,“兄长,你说会有人听见声音过来看吗?看见平日威严的颜良将军竟是这幅yin态勾引弟弟。” 颜良这才惊觉若是有人过来该如何,想说话却被文丑顶弄地说不完整,“嗯 文 文丑 唔快回去嗯 别在 这里。” 文丑更是卖力的顶弄着颜良的敏感点,颜良被迫用手捂住嘴减少声音,眼中氤氲出一层水汽,只是拼命摇着头。 文丑轻舔去颜良眼角的泪水,身下却越发凶狠,兄长哭泣的样子是最好的催情剂,想看见他流露出更多不堪的样子。 颜良不真切的哽咽声音透过指缝传了出来,“文丑 唔 求求 嗯求求你回去好吗?我怕 嗯 你被人议论,唔嗯。” 文丑轻叹一声,兄长永远把他放在前面,傻瓜。 文丑抱着颜良回到了床上,顶弄几次后射在了颜良体内,想抚慰颜良的roubang却发现他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插射了。 文丑轻啄了下颜良的嘴唇,轻声道,“兄长,夫君,歇息吧。” 文丑刚想起身却被颜良拉住吻了上去,唇瓣交叠,浅尝辄止。“休息吧,文丑。”“好。” 文丑埋在颜良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安心睡了过去。 昨夜明明颜良被折腾了一番却比文丑起的还要早,文丑睁眼时颜良已经穿戴整齐,见他睁眼颜良过来帮他洗漱。 文丑有些惊讶颜良如此主动,颜良轻咳一声,“上次梳发是我不够熟练,这次比之前想来会有进步。” 文丑莞尔一笑,既然如此就让他看看颜良是否有进步。 明媚的阳光照亮了屋内,窗外的喜鹊叽叽喳喳叫着,似乎有什么喜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