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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記(上)

    

青竹記(上)



    “叫我...   哥哥......,小月,快些叫我...   哥哥......”

    “哥、哥哥......”

    地牢中漆黑一片,趙戎緊摟著懷中的女子,呼吸灼熱。

    胯下往裡頂,他要全部沒入巢xue,送的再深一些。

    “呃......   嗯......”

    伸手不見五指的囚牢中,糾纏了兩人的情慾聲。

    “小月...   好軟......,快叫我......”

    女子渾身赤裸背對著他,被他單手束縛,抵在牆邊。

    “哥...   哥......”

    女子被身後人的動作,激顫了音。   她每叫一聲“哥哥”,對方的動作就更猛烈一些。

    進出的摩擦讓她聲音里夾了些哭腔,“哥哥,饒了我吧...   哥哥......”

    在這不見天日的暗牢里,如何的哭求都無濟於事,他不會放過自己的,從被他發現的第一日起,就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衣冠禽獸,總是慣會偽裝的

    ............

    “這個竹編的小兔子幾文錢?”

    燕栗色衣衫的公子文質彬彬,饒有興致地停在她的小鋪子前詢問這些小玩意兒的價格。

    “公子,小兔子兩文一隻。”

    男子聽到了她的回答,猛然抬頭,眼中似是閃過一絲迷茫,轉而又變得清明無異。

    只是蹲下身來,湊近把玩起那隻被他相中的小兔子,彷彿十分滿意一般。

    “你這攤子上的物件我全都要了,你算算價格吧。”

    “都、都要了?   籮筐、簸箕、竹篓、蓑笠,都要了?   ”

    “嗯,都要了,姑娘清算價格吧。”

    他只將那隻竹編的小兔子放入了寬袖之中,背著手立在鋪子前等女子為他算錢。

    過了約莫半盞茶的功夫,女子終於算清了價格,

    “一共一百零九文,我給公子抹個零頭,給一百文就可以。”

    俊朗的公子掏出了銅錢,給了她一百一十文,

    “我今日沒帶家僕,就只帶走剛剛看中的那隻小兔子,其餘的,明日叫下人來取可好?   多的十文算是寄存的費用行嗎?   ”

    “寄存不用給錢的。”

    梁箬仰起頭,說得十分真誠。   人家買了自己這麼多東西,怎好再要人家寄存的錢。

    可對方偏說佔用了她的攤位,一定要給錢。

    最後拗執不過,只能收下了那多出的十文了。

    想著今夜還是要多編幾隻小玩意兒,明日混著貨物一起送給人家比較好。

    油燈昏暗,熬的梁箬眼睛都紅了,今日光顧生意的那位公子,似乎格外喜歡這些個精巧的小擺件。

    她手裡還在編著一隻小猴子,就快完成了,臨近收尾時,小猴子已經惟妙惟肖,十分靈動可愛了。

    梁箬出身微寒,父母都是手藝人,編竹簍、扎掃帚,掙點小錢養家糊口。   她十四那年父母上山砍竹子,卻遇連天暴雨失去蹤影。   從此就只剩她自己了。

    每日編些物件賣些銀錢,清苦是清苦,但她手藝好,也能吃飽飯的。

    晨曦蕩漾,編了一夜的女子拿扁擔挑了滿滿兩竹筐,還是在原來的地方,等那位公子前來取貨件。

    可是日薄西山,也還是不見他來。

    她心裡沉沉的,想著: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收拾了攤位準備回家,正看見那位公子匆忙趕來。   他似乎是從什麼要緊事中將才脫身,滿臉歉意的說,來得太匆忙未帶家奴,還是要再請她幫忙存放一天。

    說完就將她昨夜新編的物件一一買下,付了存放和新買的錢。

    匆匆趕回前,還十分關切地說,“姑娘莫要再熬夜,身體最要緊。   ”

    後來,後來的每一日那位公子都是如此,叫她再幫忙多存一天。

    公子有時候行色匆匆,有時候也會略待一刻,和她聊聊天,會關心她衣衫單薄冷不冷,也會憂心她辛苦忙碌別熬壞了眼睛。

    一天又一天,日日如此,各種各樣存放的物件在她的小屋裡堆積如山,連床上都擱了好幾個,這可怎麼辦。

    “公子,我家有點小...   就快放不下了......”

    這話說的含糊,人家買了她兩個多月的東西,幫忙存放實屬應該,況且人家還付了存放的銀錢。   可是她家當真就快放不下了。

    “啊,實在是抱歉,我這就回去叫人去取,姑娘海涵。”

    “其實......”其實,也沒那麼著急,再存個三五日也還可以。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人家就回家叫奴僕去了。

    當真動作麻利,也就半個時辰,十多位壯丁就把存貨搬了個空。

    家中終於空空了,為何心裡也有些空空的了......

    夜裡舒展地躺在床上做了個夢,醒過神時,背後被冷汗浸透,潮濕迫人。   天色依然漆暗暗,夢裡的事情記不大清,只是模糊覺得,好像有個人將自己按住在身下,撕扯自己的衣裙。

    不會、不會是......   春夢吧......

    腦中想起那位燕栗衣衫的公子,原本的害怕緊張,漸漸被別的一些情緒取而代之。

    原本以為再也見不到那位公子了,可如常去擺攤兒,亦是與他如常相見。

    他蹲在她跟前閒談,聊得什麼沒人在意,梁箬只覺得自己看見他就心跳得厲害。

    “我...   想帶你回家......”

    年輕的公子眼睛里揉雜著小心翼翼的認真,這樣情愫深深的模樣,叫她的呼吸都變得柔軟了。

    什麼都沒問,什麼都不顧得,就脫口而出答應道,“好。   ”

    “真的?!   那我回家準備,叫人去家裡接你!   ”

    “這麼快?”

    “嗯!   我想日日都能聽見你的聲音,如今更是一刻都等不及!   ”

    他說得那樣認真,叫梁箬心裡生出了歡喜。

    夜裡,她坐著小轎被抬進了高門大院,這園子她認識,是附近最最有權有勢的廣寧侯府。   手指絞著帕子,心裡溢出絲絲的不安。

    轎子在府裡走了許久,最後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小院子里。   院中的大門掛著兩盞紅燈籠,是這一路里少有的喜氣。

    “娘子......”

    她剛推開房門,就被人攔腰摟緊,那人聲音熟悉,氣息中還含著酒氣。

    “公子...   為什麼不點燈,我看不清......”

    “別叫公子,日後,叫我哥哥......”

    “哥哥...?”

    平日文質彬彬的公子,此時卻像換了個人,她以為的拜天地、合卺酒,什麼都沒有。

    衣裙被他用力地撕扯,梁箬拼盡全力掙扎卻無濟於事。

    “公子、別、別這樣!   放開我!   ”

    胸前一陣涼意,衣襟已然被扯開,乳暈被人含在口中反覆吮溺,

    “啊...!   放開我!   ”

    裙底伸進了一隻大手,她再如何反抗都掙脫不開,整個人被他壓在床榻上,雙腿被對方的膝蓋強迫著分開。

    身底下戳進了兩根手指,恥辱、羞澀叫她嗚咽著哭了起來:“放開我!   不要、不要!   ”

    下身被蹂躪到發疼,忽然、那裡被塞進了硬物,疼得她喊都喊不出聲。

    “唔...   疼......”

    她聽到對方粗重的呼吸,小聲喊著,“小月...   別怕...   疼一疼就好了,別怕......”

    好疼......,對方的動作愈加劇烈,真的好疼好疼......

    冷風吹滅了門外的紅燈,屋裡時不時傳出女子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