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还是夫郎1
是兄长还是夫郎1
潮湿的空气弥漫在高楼大厦间,缥缈雾气倒映着未熄灭的冷光,高架桥纵横交错,车水马龙一刻不停,在深夜里不断发出滴滴声扰民。 细密的雨堪堪结束,行人用力仰首看向整座城市最高的楼顶。 细小的黑点斜落在天台一角。 缠枝双腿悬空,底下是万丈深渊,她满脸无趣晃晃脚,眸中倒映红车灯。 这是一城之主。 今天她要干一件大事。 毁灭这个世界。 烧掉所有人类文明的成果,让历史轮回到最初。 一定会很有意思。 她打个响指,漂亮眼眸写满对世界的不屑一顾。 “轰隆——” 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掩盖尖叫,她撑着天台地板起身,薄外套随风飘扬。 她本该以最酷最帅的姿态离开。 脚滑了。 后背向天台外仰去的一瞬间,她看见月光把云雾拨开,心里脏话浮现,只想骂爹骂娘。 临死前她朝天空踹了一脚。 “有本事搞死老子!傻逼!” - 预料之中的巨痛没有传来。 缠枝头脑发晕,在柔软床榻上醒来,眼前雕花木架古色古香,红纱幔微微飘动,屋内烛火摇曳,墙上有二人重叠倒影。 卧槽。 她僵硬抬起头。 眼前奋力在她身上耕耘的长发男是哪个杂种?! 她凶神恶煞盯着他,没在意脸,气得想用力把他的头发连带头皮扯下来,刚抬起手臂,惊愕发现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力气。 软绵绵的。 此时她才意识到guntang的roubang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男人因用了劲肌rou饱满,人高马大的,roubang快比得上她手臂粗,更是把初尝情事的xiaoxue撞得饱胀,甚至缠枝怀疑自己的每一寸都被撑平填满。 她来不及骂人,紧咬下唇的牙堪堪松开,就发出细碎的娇媚呻吟,声声婉转到她不可置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又气又恼。 xue内的roubang却突兀又壮大几分,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被她几道喘息刺激得面色发红,速度猛然加快,啪啪声和水声一齐响彻床榻间。 缠枝不服气,颤抖着手想去揪他头发,他以为她在撒娇,攥住她手腕抬起,吻落在掌心。 一阵酥麻。 她浑身如过电般发软发麻,忍不住又呻吟出声。 “啊…呜啊……放、放开老……” 老子这粗狂的自称还没出口,男人用力一顶,盘虬青筋的玉柱直捣花心,激得她绷直脚背尖叫出声。 “——呀啊!” 她哆哆嗦嗦说不出话,身体快感累积着濒临崩溃点,她一面渴望着,一面又感到被羞辱。 那埋头苦干的男人终于说话了。 他嗓音低沉沙哑:“枝枝,我心悦你许久。” 说话间隙他的动作缓慢下来,就差一点高潮的缠枝浑身不舒畅,如凝脂玉的脸颊浮起淡粉,她不耐地双腿夹了夹他腰,低声道:“……嗯。” 她想着能回应他已经很给面子,他该继续动了。 谁料这狗东西眨着一双深情狭长的凤眸,俯首寻她唇瓣小啄,如饮鸩止渴。 最渴的缠枝急了。 她支支吾吾找不到话说,最后两眼一闭咬着牙关,从齿缝间溢出一行自认羞耻的字眼,语气命令暴躁:“……快点动。” 男人很惊喜:“枝枝原来这般渴求阿兄!” “……等等?” 对二人身份的质疑唤醒了缠枝久违的道德伦理观念,她重复了一遍:“阿、兄?” “你终于肯这般唤我了,”男人沉浸在喜悦里没发现她脸上的怪异,“枝枝,我已经把那些传闲言碎语的人都杀了,我们在一起是名正言顺的。” 缠枝缓了会儿才慢慢恢复点力气,虽然不多但也够她抡圆了拳头砸在他脸上:“你他妈cao自己亲meimei啊!你个畜生!” 男人停顿了一下。 脸上轻微的疼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他的roubang还嵌在缠枝体内,她一动就牵动着xuerou绞紧几分,激得他立刻喘息再次沉重起来。 “……是你先招惹我的。”他喃喃,“我的枝枝在我眼里长大,越发生得貌美灵动,我舍不得将你嫁与旁人。” 他边说边耸动起腰,越来越发狠。 他眼眶是惊人的猩红:“是你先招惹我的!枝枝,你怎么敢……怎么敢骂兄长是畜生!” 缠枝尖叫和怒骂声混杂在一起飘向他:“你……!嗯啊…你还敢说你不是!……啊,狗东西!” 她骂着骂着惊觉他愈发兴奋,动作激烈到她几近失神,深处连带敏感点被不断捣弄,快感疾风骤雨般席卷她全身,那处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男人双手抓紧她盈盈一握的腰,向上一抬。 她疯狂摇头顾不上脸面:“不行啊啊啊要到了要高潮了不要——” 【叮。】 【恭喜宿主激活惩罚系统。】 【本轮惩罚:禁止高潮,正在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