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血rou交融
2.血rou交融
浑浑噩噩的,轻柔的刺激抚摸神经的末梢,林雅彦几欲顺从地合上眼,可却还是费劲地撑开眼皮,模糊地聚焦在林雅言垂下的额发。明明在空调遥控器上,窄小的液晶面板显示着最大的风力,她却只触碰到愈发guntang的体温。只有林雅言乖顺的黑发,像是攀附在墙角的蛛丝,摇摇晃晃的,掠过他黑加仑颜色的眼。 林雅言之前总是短寸,mama说这样看起来精神,他刚好不甚在意外表,而林雅彦觉得还挺帅。他那张开学时拍摄的一寸照片,被老师当作仪容仪表检查的模板——是刚刚军训完的时候,整个人被晒成了小麦色,摄像师嘴里快速地喊着“321”便拍下了,在小小的模糊的照片里,留下他呆呆的神情。有时候半夜睡迷糊了,林雅言抱着她,暖烘烘的一大只窝着,将刺猬似的脑袋埋在她胸前,像是小猫第一次触碰人类的枕头,柔软的短发微微刺挠,带着些痒。 林雅彦勾了勾手指,林雅言顿了顿,没有停下动作,只是将脑袋向她靠近了些。林雅彦揉着他的黑发,另一只手扶着林雅言结实的胳膊,在上面轻轻拍了拍。 冷白的小臂浮出几道纤细的红印,连带他的掌心,在林雅彦胸上重重地按了一下。林雅彦缓缓吐出一口气,交叠的大腿不自觉地相互挤压,几乎要将丰腴的腿rou揉成一块,隐约能感受到腿根处微微的黏腻。 林雅言半敛着目,看着林雅彦放空的双眼,突然笑了笑,停住了动作。 “做吗。” 像是叫醒了沉睡的暴雨,水滴砸在窗户上,迸裂清脆的声响。 林雅彦没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手指卡在短裤的边缘,利落地扒了下来丢到林雅言脸上。 “你也不是在问我吧,继续。” 但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继续。 林雅言拎着短裤,黝黑的眼珠盯了会儿林雅彦。然后他就皱了皱鼻子,瘪着嘴在床上坐了下来。他的单人床不大,平时堪堪能放下一个他,两个人在床上,胳膊和胳膊摩挲,而林雅言又朝林雅彦的方向蹭了过去,坐得歪歪斜斜的,用肩膀撞了撞她。又掀开被子,将两个人包了进去。被子里泛着凉,卷走两个人身上近乎发热的烫意。林雅言伸手将林雅彦带进自己的怀里,单手环住她的腰——他们两个人现在的身高差得太大,小时候,林雅言努努力,还可以把自己缩进林雅彦怀里,可是现在林雅彦在他怀里,脑袋贴着他如鼓如雷的心跳,赤裸的大腿放松地搭在他身上,他低头能亲吻到发顶。 然后林雅言一边无视林雅彦说他“脱裤子放屁”,一边将他的枕头在靠墙的床头摆好,棉花填充得饱满柔软,他喜爱着的,依恋的,不会离开的,枕头。 林雅言预告着林雅彦一会儿通红的双颊,低头用他的唇瓣碰了碰那缕离群索居的,突兀的发丝,然后轻声笑了下,胸腔也跟着颤动,微微的气声掩盖他变声期逐渐低沉的声线,像是刺猬从未离开过他的窝。他擅长使用自己,但凡当下有用的情绪,他完全不介意将其适当地扩大化。凑巧的是,他刚好知道林雅彦吃这一套。 他又将两只手重新覆在林雅彦胸前,轻轻地揉着,时不时按摩似地用整个手掌捏住把玩,将手指陷进乳rou中。林雅彦紧紧地皱着眉头,随手将半脱不脱的胸衣丢到一旁,蕾丝花边埋入林雅言的被单——有些掉色了,是他从家里带过来的,小时候mama找人订做的,和林雅彦的那套一模一样,上面印着星星的图案。林雅言低下头,埋进林雅彦的颈窝,瞥向她紧闭的眼,她似乎是用力过度了,眼皮轻轻颤动着,将眼尾那点和他脸上重合的泪痣抖得愈发显眼。 那是这张和他不甚相同的脸,为数不多与他相似的证据。 空调外机的热气似乎链接到他的身体里,将闷热的雨水也裹挟进。 但至少不能是现在,一无所有的现在。 所以林雅彦知道他的明知故问。 林雅言被冷气吹得发白的干燥唇瓣,轻轻地覆上林雅彦眼尾的痣,脸颊升腾的热意灼灼地烫着他的唇,他触碰到了怀中人轻微的颤动,用力将拇指按在两颗突出的乳粒,重重地碾过,关节处的笔茧摩擦过密密麻麻敏感的神经,他似乎还嫌不够,如同执着着同一套程序的机器人一般,反复这一过程。 他听见林雅彦克制不住的呼吸声,和颤颤巍巍的眼睫。 然后他放下了一只手,修长有力的指探入林雅彦的腿间,硬生生地挤进肥厚外阴中间的狭缝。两条腿紧紧夹着,林雅言只摸到一片湿热绵软,辨不出位置。他捏了捏林雅彦的乳尖,示意她放松一点,然后继续赢两根手指在湿润的rou缝按压,直到林雅彦的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腰腹,卡住他手骨的大腿根再次收紧,他方才寻觅到正确的位置,认真地揉着逐渐苏醒的rou核。林雅言对此也不甚熟练,轻一下重一下的,装模作样地摸得乱七八糟。 “太慢了!” 林雅彦嘴里嘟囔着什么,字和字之间揉成一团乱麻,也不管林雅言听懂了没,自顾自地气急败坏,开始用后脑勺攻击他的胸口。林雅言歪了歪头,不知所措了,他自己下半身胀得厉害,大脑一时宕机,没注意自己的手指还埋在rouxue里,另一只手扶着林雅彦的腰,就将她转个圈,准备和她面对面说话。 喷得一手都是。 林雅言呆愣地盯着林雅彦失神的双眼。快感攫住了她的身躯,林雅言如同水洗过的手,还放在颤抖的xue中,清晰地触碰着收缩的软rou,和剧烈的痉挛。他后知后觉地抽出手指,溅出零星的水声。 「哦……哦……」林雅言少见的大脑空白了,他望着林雅彦,她几乎狼藉地躺在床上,胸部被揉得发红,顶上的乳尖被掐得肿大了一圈,似乎是太累了,她一下子昏睡了过去。林雅言小心翼翼地扯下她褪至腿根的内裤,拉出几根暧昧的银丝。蹑手蹑脚地将她腿根处的粘液擦个干净,又用被子将她盖好。林雅言拎着那条蹂躏过头的内裤到眼前看了一眼,和她的胸衣是一套的,蕾丝花边也浸透黏腻的水液。当然,他的床单也没逃过,这套睡着他们过去的床单,曾经勇敢地当过王子的披风和公主的裙摆,如今在他们身下濡湿一片。 林雅言像是才知道发生了什么,耳朵突然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