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不喜欢
8 她和明携声从小一起长大,哥哥大了她四岁,两人能说是在一个摇篮里长大的。 记忆里的明携声总是高大健壮的,他自小就练武,一身腱子rou,哥哥十二岁的时候就能单手将她提起来。 再长大,哥哥站在她面前就像一堵墙似的,她总喜欢抱着他的腰撒娇。 后来明携声就去打仗了,临走之前,她抱着他一直哭。 那夜在房间里,哥哥第一次亲了她,他捧着她的脸蛋,眼里都是对meimei的不舍和担忧,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 “照顾好自己,等哥哥回来就带你走。” “我们去哪里,哥哥。”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小小的身子缩进他的怀中,少年的手干燥粗糙,嗓音温和沉厚。 “明秋想去哪里,哥哥就带你去哪里。” 她到今日都记得那天流的眼泪。 明秋是哭着醒来的。 这下的天气已经入冬了,外头在下雪,正是大半夜,晏含春出去应酬了还未回来,她一个人缩在被窝里,做了梦。 也不知梦见了什么,总之哭哭啼啼的醒了,撑着被子起身,窗外有模糊的雪光,她唤了人进来。 “他还没回来吗?”她的嗓音听起来弱弱的。 “姑爷还没回,但刚刚差人送口信,说在路上了。” “哦。”明秋重新钻进被子里,她摸出枕头下的帕子,擦着脸上的泪。 屋子里没点灯,倚绿也瞧不出来她哭了,见她重新睡下,又轻手轻脚地退出去了。 晏含春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nongnong的寒气,他在外间换了衣裳才进到屋子里。 点了炭火的卧室,散发着药味和馨香,他走过去,床榻上鼓起一小团,啜泣声断断续续。 明秋又做了噩梦,晏含春弯下腰,冰凉的指尖蹭了蹭她的脸颊。 “明秋?”他小声喊她。 模糊的黑夜,她迷迷糊糊的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哗啦啦的掉眼泪。 “你哭了。”见她醒了,他微微松气,掌心覆盖上去,冰凉的手心让她一下子清醒了几分。 “手好冰。”她抱怨道,将脸埋进被子里。 她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男人掀开被子躺进来,明秋不想靠过去,他身上冷冷的。 晏含春伸手将她捞进怀中,他的胸膛透着温热,手掌贴着她的腰,顺着腰肢滑倒床褥上,没碰着。 他不是会关心人的。 明秋做梦哭了,要不就是做噩梦了,要不就是想哥哥了。 他不太喜欢明携声,明秋那样依赖他,他也想让明秋依赖自己。 只是这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女子,内心却坚硬无比,她的依赖和娇惯,似乎只会在最信任的哥哥面前展露。 夜色静谧,雪悄悄地下。 今年快要过完了。 新年来临,明秋在婆家过的第一个年,三个人在一块儿,不算太热闹,只是丫头们在院子里玩烟花棒子,叽叽喳喳的衬得热闹些。 “一到过年过节的,这些丫头就跟疯了似的。”江氏和她在屋子里闲聊,笑眯眯的说道。 “平日都守着规矩,难得放纵。”明秋剪着窗花,细长的手指翻着,一个漂亮的圆形牡丹窗花在她手中展现。 “哎哟哟,这剪的真好,含春,你来看看。”江氏眼前一亮,连忙招呼在喝药的儿子来看。 晏含春匆匆喝完这口药,咬了一颗蜜饯走过来。 女子今日装扮的精致了些,头钗精致漂亮,衣裳色泽鲜亮,手中举着窗花,烦琐的牡丹花纹似乎活过来了一半,在她乖巧的脸上投下一层阴影。 花的阴影。 她浅浅笑着,姿态瞧着端庄柔软,气质温婉,他嚼着蜜饯,点了点头。 “好看。” 夜里,男人含着她的奶儿,咬的比平时都要用力。 她举着窗花的模样太美,大红色的牡丹和她素净清纯的脸蛋竟格外搭配。 笑意盈盈,撞在他的心口,嘴里的蜜饯都没了味道。 “晏含春……疼……”明秋被咬的疼了,挣扎起来,男人松了力度,一只手揉着,嘴巴里叼着,小口小口的,连着舌尖在挑逗。 “你小时候没吃过奶吗?”她抓着男人的头发,长长的发丝堆在她手心里。 “不记得了。”他这样回答,垂下的眼睫看起来十分认真。 她被吸的哼哼叫唤,这几个月来几乎都是这样,他跟上了瘾似的,对奶儿的独特情结,弄得她有时穿肚兜都疼。 他喘着粗气起身,手指解着自己的衣带,利索的,露出了白皙紧实的胸膛。 他没那么强壮,身上只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rou,线条柔和流畅,冷冷雪光照应着。 长臂垂下来,将裤腰也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