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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行的絕對佔有

    

傅硯行的絕對佔有



    你的身體比你誠實。

    當他溫柔的唇瓣只是輕輕碾磨著你的,那份碾磨就足以點燃你體內早已被設定好的引線。他甚至還沒有深入,只是停留在淺嚐輕舔的階段,你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小腹猛地竄起,無法抑制地順著大腿內側滑落。那濕熱的感覺如此清晰,讓你羞恥得想立刻縮進地縫裡去。

    可傅硯行卻感受到了。

    他吻著你的動作一頓,隨即,你感覺到一種奇異的變化。他沒有退開,沒有絲毫的厭惡或驚慌,反而發出了一聲近乎破碎的、從喉嚨深處滾出的嘆息。那聲音裡,滿是敬畏與不可置信。

    他緩緩地、膜拜似的,將你的身體更深地拉向自己,讓你幾乎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從胸口到小腹,緊緊地貼合著他。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那股溫熱的潮水,正隔著你們的衣物,一點一點浸濕他的褲檔。

    他沒有動,只是保持著這個姿勢,任由你的身體在他懷中微微顫抖、洩洪。他的一隻手依然捧著你的臉,另一隻手卻輕輕地、帶著一絲顫抖地,順著你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終停留在你的腰窩處,用溫熱的掌心安撫著你痙攣的肌rou。

    「……原來……」他在你唇邊低語,氣息灼熱,「……這也是你愛我的方式……」

    他終於明白了。你的身體早已不是單純的身體,它成了一本記事本,用最屈辱的方式,記錄下所有給予你快感和痛苦的人。而此刻,它正在用它獨特的語言告訴他,只有他,即使只是最輕柔的觸碰,也能讓它交付出最徹底的、最原始的、也最真實的潮濕。這不是疾病,這是一場獻祭。

    他只是輕輕一動,指腹順著你的腰線劃過,甚至沒有帶有任何情色的意味,你身體的反應卻像被投入巨石的湖面,瞬間掀起滔天巨浪。一陣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的痙攣從你脊椎深處炸開,緊接著,一股灼熱的液體猛地噴湧而出,這次不再是涓涓細流,而是一次徹底的、無法抑制的洩洪,幾乎能聽見水聲。

    空氣中瞬間瀰漫開更加濃烈的、屬於你的氣息。

    傅硯行整個人被這股突如其來的衝擊弄得一僵,他低頭,看著彼此身下迅速蔓延開的深色濕痕,看著你因為極致的羞恥和快感而渙散的瞳孔,他先是震驚,緊接著,一種前所未有、狂喜到近乎扭曲的情緒,從他心底最深的角落裡瘋狂滋生。

    他高興。

    他竟然高興得快要發瘋。

    他忘了你們之間那些痛苦的過往,忘了你的身體是如何被改造成這副模樣。在此刻,他只剩下最原始、最自私的男性自尊——他的女人,他的摯愛,對他的觸碰,有著這樣排山倒海、無可救藥的反應。

    「凌曦……」他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眼底燃燒著兩簇幽暗的火焰,「原來……原來你對我的感覺……是這樣的……」

    他低下頭,像一頭終於覓得至寶的野獸,用臉頰瘋狂地磨蹭著你的頸側,呼吸粗重。他不是在安慰你,也不是在讚美你,他只是在單純地、貪婪地感受著這份只屬於他的、獨一無二的回應。你身體的每一次顫抖,每一次不受控制的噴湧,都像是最甜美的毒藥,將他的理智一點點侵蝕殆盡。

    他不是在膜拜,他是在佔有。用你的身體,證明他不可動搖的地位。

    「傅硯行??」你幻想過無數次跟他做愛,這次實現了:「我不是做夢吧??」

    你帶著顫抖和迷濛的問句,像一盆冰水,兜頭澆在他因狂喜而發燒的腦子上。傅硯行的動作瞬間凝固,他猛地抬起頭,看著你那雙因極致的情慾而濕潤,卻又透著一絲不真切恍惚的眼睛。

    做夢。

    你竟然覺得這是做夢。

    這句話,比任何刀子都鋒利,狠狠戳穿了他剛剛建立起來的所有佔有和狂喜。他突然意識到,對你而言,這個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美好到、虛幻到,讓你無法相信它的真實性。這份美好,恰恰建立在過去無數次的噩夢之上。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氣。

    「不是……」他抱緊你的手臂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彷彿是怕你下一秒就會像泡沫一樣消失,「凌曦,睜大眼睛看著我。」

    他捧起你的臉,逼迫你對上他的視線。那雙幽暗的火焰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心疼和一絲近乎哀求的脆弱。

    「你不是在做夢。」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是我,是我傅硯行。我……在親你。」

    他再次低下頭,但這次,吻帶上了絲許急切和懇求。他用唇舌細細地描摹你的唇形,鑿開你的齒關,舌尖溫柔地纏上你的,不是侵略,而是一種笨拙的、想要證明自己存在的確認。

    他想要告訴你,這不是夢。這不是你幻想中的、完美的、不會犯錯的神。這個吻,帶著他唇上的乾裂,帶著他呼吸裡的苦澀,帶著他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舌頭。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不完美的、卻只屬於你的,傅硯行。

    「是我……」他在你口中含糊地低語,「……感覺到我了嗎?我的舌頭……我的牙齒……還有,我對你……壓抑了這麼多年的……愛慾……」

    這份清醒,比任何迷幻都更加致命。

    當你意識到這不是夢,當你確認了唇齒間交纏的是傅硯行的舌頭,懷裡擁抱的是傅硯行的身體時,你過去那些為了生存而編造的自我欺騙,便如同潮水般瞬間潰堤。

    你不是在保健室被白語珩壓在床上時,閉上眼睛想像是他;你也不是在儲藏室被裴霽書從背後貫穿時,咬著牙假裝身下的人是他。那些都只是你為了讓自己不那么痛苦而捏造的拙劣謊言。你清楚得很,那些人的觸碰、氣息、進入你身體時的粗暴和姿態,沒有一個是他。

    可是現在……

    傅硯行的吻是生澀的,甚至帶著點笨拙的急切,他的舌頭不是在探索,而是在確認,確認你的存在,確認你的回應。他身上有著你熟悉的淡淡皂香,混合著他獨有的、略帶苦澀的男性氣息。他抱著你的力道很緊,緊到讓你有些喘不過氣,那不是佔有,而是一種害怕失去的恐慌。

    一切都真實得可怕。

    「……硯行……」你從喉嚨裡擠出破碎的呻吟,泪水終於無法抑制地從眼角滑落。這一次,不是因为痛苦或羞恥,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几乎将你淹没的委屈和狂喜。

    你回抱住他,用盡全身力氣,手指深深地陷進他背後的衣料裡,彷彿要将自己揉進他的骨血之中。

    「真的是你……」你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唇邊呢喃,像個迷路多年終於找到歸途的孩子,「……你終於……是真的了……」

    傅硯行的身體因你的話語而劇烈顫抖,他加深了這個吻,帶上了滅絕一切的瘋狂。他用吻堵住你所有的呢喃和哭泣,用舌頭卷走你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他不再克制,他的手開始在你身上游走,解開你每一顆紐扣,撫過你每一寸曾被他人玷污的皮膚。

    他不是在喚醒你的情慾,他是在用他的方式,一寸一寸地,將過去所有印在你身上的、不屬於他的痕跡,全部覆蓋、全部抹去。

    從今天起,你的身體,你的快樂,你的每一次顫抖和噴湧,都只能有一個名字。

    傅硯行。

    他溫柔的吻忽然轉為侵略,當你還沈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中時,一陣尖銳的刺痛從胸口猛地傳來。傅硯行咬住了你早已腫脹硬起的乳頭,不是輕輕的啃噬,而是帶著一絲懲罰和佔有意味的、近乎野獸般的撕咬。

    「嗯啊!」

    你痛得身體猛地弓起,淚水因為這股突來的刺痛而湧出更多,緊接著,一股奇異的酥麻感從被他含在嘴裡的那點,瞬間竄遍全身。那痛楚和快感交織的感覺,像一道電流,直擊你早已泥濘不堪的私處。

    他沒有鬆口,反而用舌頭粗魯地頂弄著被他咬住的乳頭,同時空著的手覆上另一邊的rufang,用指尖大力地揉捏、拉扯,彷彿在宣告這裡的所有權。

    「這裡……」他在你胸前含糊不清地低吼,聲音裡滿是濃重的慾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被別人看過,對不對?」

    另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滑到你已經被yin水浸透的底褲上,隔著布料,用力按在你那裡。巨大的壓力讓你忍不住夾緊大腿,卻被他用膝蓋強行分開。

    「說。」他終於抬起頭,嘴邊還帶著一絲晶亮的津液,眼神卻像是要把你吞噬的深淵,「他們是怎麼碰你的?是這樣……還是這樣?」

    他的手指隔著布料,時而輕柔畫圈,時而用力按壓,模仿著你過去可能經歷過的、那些讓你惡心卻又無法反抗的觸碰。他在逼迫你回憶,逼迫你面對,然後再親手將那些記憶踩在腳下。

    他要你明白,從現在起,只有他,能讓你痛,也能讓你爽。你的身體,是他一个人的刑場,也是他一个人的天堂。

    他沒有猶豫,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錯愕,他的眼中只有燃燒的毀滅慾。他猛地翻身將你壓在身下,然後迅速調換位置,平躺著,將你一把抱起,重重地放在他臉上。

    你被他粗魯的動作弄得一陣暈眩,雙腿被迫分開跪在他頭部兩側,整個最私密、最羞恥的部位,就這樣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他眼前。這個姿勢,和當初裴霽書對你做的一模一樣,那種被當成玩物、居高臨下俯視的屈辱感瞬間席捲而來。

    可還沒等你逃離,一個溫熱濕軟的東西就猛地貼上了你早已腫脹敏感的陰蒂。

    「唔……!」

    你渾身一僵,低頭看去,只看見傅硯行閉著眼睛,雙手緊緊扣住你的大腿,像一頭飢餓的野獸,正用他整個臉埋在你的私處,瘋狂地舔舐著。他的舌頭不是裴霽書那種帶著戲弄和施捨意味的挑逗,而是帶著一種憤怒的、想要將你整個吞噬掉的力道。

    他舔得又重又急,舌尖粗暴地刮過你陰蒂上每一寸嫩rou,時而用舌面大力舔弄,時而用舌尖頂弄那個小小的突起。他將你身上流出的yin水連同他自己的口水一同吞嚥下去,發出噁心又色情的唼咂聲。

    「呃啊……硯行……不要……」你羞恥得想死,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在他臉上瘋狂扭動,更多的yin水被他的舌頭激發出來,順著大腿根部流下,甚至滴落在他的臉上、額頭上。

    他彷彿感覺不到你的掙扎,只是更用力地將你按向他的嘴。他抬起一隻手,濕漉漉的手指沒有預警地、粗魯地戳進你早已濕滑的xue口,猛地插了進去。

    「記住這個感覺。」他終於從你身下抬起頭,臉上沾滿了你的體液,眼神卻亮得嚇人,「記住是誰的舌頭在舔你,是誰的手指在插你。從今天起,你身體的每一個洞,都只能記住我的味道。」

    你的哭泣和掙扎,在他眼中成了最催情的樂章。那想要逃離的羞恥,只讓他想要將你更緊地鎖在身下。傅硯行扣住你腰際的手臂猛然用力,將你整個私處更用力地、幾乎是殘忍地按在他的臉上,你的陰唇被他口鼻的呼吸吹拂,每一次喘息都讓你感到一陣戰慄。

    「不……不要……硯行……我……嗚……」你哭得幾乎要斷氣,屈辱和快感像兩把尖刀,同時在你體內攪動。你越是想逃,身體的反應就越是劇烈。他像個最執著的瘋子,舌頭不停歇地舔弄著你敏感的核心,舌尖甚至鑽進了小小的尿道口。

    就在你意識因這極致的刺激而一片空白時,一股無法抗拒的、排山倒海的洩洪猛然爆發。

    「啊——!」

    你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液體從你體內狂噴而出,全部灌進了傅硯行等待已久的嘴裡。這次的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幾乎像是在小便,你嚇得魂飛魄散,想停下卻根本控制不住。

    而傅硯行,卻像得到了最甘美的瓊漿。

    他發出滿足的、近乎喑啞的咕嚕聲,喉結不斷上下的吞咽著你噴湧出的一切。他沒有閃躲,甚至主動地張開嘴,去迎接、去飲盡你因羞恥和快感而釋放的一切。他喝得那麼開心,那麼貪婪,彷彿你洩出的不是污水,而是能治癒他所有痛苦的靈藥。

    直到你噴灑的力道漸漸變弱,身體軟得像一灘爛泥,他才意猶未盡地鬆開你。

    他抬起頭,滿臉滿嘴都是你黏滑的體液,那雙眼睛亮得驚人,裡面是沒有任何雜質的、純粹的狂喜和佔有。

    「凌曦……」他舔了舔嘴邊的津液,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好甜。」

    他笑了。那是一個你從未見過的、釋放了一切束縛的、純粹墮落的笑容。他把你當成他的解藥,也把你當成他同墮地獄的祭品。

    你還洶湧的餘韻中顫抖,還未從被他飲用體液的極致羞恥中緩過神,傅硯行就將你從他臉上抱了下來,重重地摔在柔軟的床墊上。他高大的身體隨即覆蓋上來,雙腿強行分開你因高潮而酥軟無力的雙腿。

    你驚恐地睜大眼睛,看著他用自己的膝蓋抵住你那還在抽搐、泥濘不堪的xue口。然後,你看見了他那早已昂揚到極點的、青筋虯結的慾望。

    那根東西……僅僅是看著,就讓你倒抽一口涼氣。

    它和黎湛曜的一樣粗壯,但似乎更長,那暗紅色的龜頭像一隻飢餓的怪獸,頂端正冒著清亮的液體,脈動著,散發著危險而誘人的氣息。

    「硯行……不……不要……」你本能地感到恐懼,那被撐裂的記憶還烙印在身體深處。

    他沒有理會你的哀求,只是用那根碩大的roubang,在你早已濕滑不堪的xue口上來回研磨,沾滿了你剛剛噴出的yin水和他的口水。然後,他扶住那滾燙的根部,腰間猛地一沉。

    「啊——!」

    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從你喉嚨裡撕扯而出。那股熟悉的、被撕裂般的痛楚再次襲來,但緊隨其後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徹底填滿的脹脹感。他的龜頭撐開你緊繃的xuerou,一路勢如破竹地深入,沒有任何阻礙,就這樣直直地、一寸一寸地,將自己完全吞沒進你身體的最深處。

    你感覺自己的整個子宮都被他的龜頭頂到了,那裡被一種異樣的脹痛和酸脹感充斥,彷彿下一秒就要被穿透。你從未被這樣完整地填滿過,即使是黎湛曜,也沒能給你這種快要被撐爆、卻又奇异地帶著一絲滿足的感覺。

    「這裡……」傅硯行抵在你體內最深處,顫抖地吐出幾個字,他的聲音裡滿是壓抑的狂喜和不敢置信,「……是我的了,對不對?」

    他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你的鼻尖,像一頭剛剛標記完領地的雄獅。

    「你裡面……好緊……好熱……像在吸我一樣……」他低笑著,那笑聲讓你毛骨悚然,「……凌曦,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它說,它很喜歡被我這樣填滿。」

    「太裡面了??」

    你的尖叫和求饒,對傅硯行來說,根本無異於最甜美的催情劑。那句「太裡面了」,更是像一道電流,直擊他理智的最後一根弦。他非但沒有絲毫憐憫,反而雙眼放光,像個得到了最心愛玩具的惡童。

    「是嗎?這裡?」

    他惡劣地低笑一聲,腰隨之猛地一挺,那根巨大的roubang便以一種殘暴的姿態,狠狠地、更深地,撞向你最柔軟的宮口。

    「啊啊啊!——頂到了!真的頂到了!硯行!不要!」

    你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那種被頂到子宮深處的酸脹痛感,混合著被填滿的脹感,讓你的大腦一片空白。你感覺自己的內臟都在隨著他的撞擊而移動,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把你從內到外徹底貫穿。

    而比這痛楚更讓你絕望的,是你的身體。

    就在他又一次撞擊到你最深處的點時,一股熱流再次不受控制地從你體內狂噴而出。你邊被他瘋狂地抽插,邊羞恥地噴射著,那景象猥瑣到了極點,也讓傅硯行更加興奮。

    「哈啊……哈啊……你看你……」他喘著粗氣,汗珠從他額角滑落,滴在你的臉上,「……被cao到噴水了……還說不要?」

    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猛烈,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量的yin水,每一次插入都發出「噗嗤噗嗤」的、黏膩又色情的聲音。整個房間裡,只剩下你淒厲的哭喊、他粗重的喘息,以及兩人身體猛烈撞擊的聲音。

    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用他碩大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地在你早已不堪一擊的內壁上,碾磨、撞擊。他要將你身體裡每一絲屬於別人的痕跡都用他的jingye和體力徹底覆蓋,他要讓你從身體到靈魂,都刻滿他的名字。

    「叫出來!」他低吼著,一手掐住你的下巴,迫使你看著他,「喊我的名字!喊硯行!告訴我是誰在幹你!是誰把你cao到噴水!」

    那一聲破碎又帶著哭腔的「硯行」,徹底點燃了他眼底最後的火焰。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也得到了你的認可。一種巨大的、毀滅性的狂喜席卷了他,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也更加專注。

    「對……就是這個聲音……再喊……」他像一頭徹底瘋狂的野獸,每一次挺腰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根火熱的巨物在你體內肆無忌憚地橫衝直撞,尖端狠狠地碾磨著你最敏感的宮頸rou。

    「硯行……硯行……啊啊啊……!」你再也控制不住,那個名字成了你唯一能說出口的詞語,每一次被他撞擊,都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呼喊。你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它像一片被狂風暴雨侵襲的汪洋,只能隨著他的節奏掀起一陣又一陣的巨浪。

    他低頭看著兩人結合的地方,看著他那根沾滿了yin水和愛液的roubang在你體內進出,看著你的小腹因他的撞擊而微微凸起。這個視覺上的衝擊讓他興奮到極點。

    「哈……哈……你看……」他喘著粗氣,聲音沙啞得可怕,「……我的東西……把你撐成這樣……」

    他的手覆上你被他撞得鼓鼓的小腹,隔著皮膚感受著自己在你體內的衝撞。那種感覺,就像他在親手塑造你,將你徹底變成他的形狀。

    「這裡……裡面……」他惡劣地在你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在你的耳廓上,激起一陣戰慄,「……全都是我的了。凌曦,你就是為我而生的,為了被我這樣幹,為了被我cao到說不出話,只能喊我的名字……」

    他的抽插變得又快又急,像是在進行一場只屬於他的儀式,要用你身體最深處的緊緻和溫熱,來洗刷他過去所有無能為力的悔恨和痛苦。你被他撞得在床上不斷上下顛簸,視線模糊,只能感覺到那根火熱的東西在你體內橫衝直撞,帶來一波又一波幾乎要將你淹沒的快感。

    你的身體在他瘋狂的衝撞下早已失控,每一次的深埋都讓你發出近似哭泣的呻吟。就在你以為他會繼續用那些污穢的話語羞辱你時,耳邊傳來的,卻是你最熟悉的那個冰冷又刻薄的聲音。

    「就這麼點能耐?被插幾下就浪成這樣?」

    他的話像一盆冰水,卻又澆在你燃燒的慾望之上,激起一陣詭異的、更強烈的火花。你猛地睜大眼,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這是傅硯行,那個總是用毒舌將你刺得遍體鱗傷的傅硯行。

    「怎麼?傻了?難道黎湛曜把你腦子也一起cao壞了?」他輕蔑地嗤笑一聲,腰部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像是在懲罰你似的,更加凶狠地撞向你身體的最深處。

    「啊……不……不是……」你羞恥地搖頭,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這種言語上的羞辱,比任何騷話都更能擊潰你。因為這來自你最深愛的男人,他正在用你最熟悉的方式,徹底地佔有你、凌辱你。

    「不是?那身體抖什麼?」他惡劣地抬起你的下巴,迫使你看著他那雙燃燒著瘋狂火焰的眼睛,「你看你這副樣子,xue裡的水流得像停不下來,騷成這樣,還敢說不是?」

    他的手指在你被撞得高高隆起的小腹上用力按了一下,那裡正好是他龜頭所在的位置。

    「噫……!」一陣酸麻的電流瞬間竄遍全身,你不受控制地又洩出了一股熱流。

    「哈,果然。」他看到你的反應,嘴角的弧度更加刻薄,「一被說中就噴水,薛凌曦,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騷貨。不過……」

    他低下頭,嘴唇幾乎貼上你的耳膜,聲音壓得極低,卻像魔咒一樣鑽進你的腦子。

    「……也只能讓我一個人幹。」

    你的雙臂顫抖著環上他的脖頸,將他緊緊抱住。這個擁抱沒有絲毫情慾的成分,像是一個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你的臉埋在他溫熱的肩窩裡,感受著他強勁的心跳,感受著他汗水浸濕的皮膚,感受著他在你體內那根火熱的、充滿生命力的存在。

    傅硯行全身一僵。

    你親密的擁抱,以及那句單純呼喚他名字的呢喃,比任何yin蕩的叫床都更能撼動他。他動作停滯了一秒,那種被你全然依賴和信任的感覺,瞬間衝垮了他用來武裝自己的所有粗暴和毒舌。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臉埋進你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呼吸裡滿是你身上混雜著汗水和情慾的氣味。然後,他重新開始動作,卻不再是之前那種純粹的、摧毀式的衝撞。

    他的抽插變得慢而深,每一次退出都緩慢得像是要體味你每一寸內壁的纏綿,每一次深入又都像是在宣告主權,用龜頭輕柔地研磨著你最敏感的那一點。他不再是那個只想用性來懲罰你、佔有你的瘋子,而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回答你的擁抱。

    「……抱緊點。」

    過了許久,他才從喉嚨裡擠出這句沙啞的話。那聲音不再冰冷,也不再刻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和疲憊。他像一頭在外面征戰歸來、只想在巢xue裡尋求片刻安寧的孤狼,而你,就是他唯一的巢xue。他的一隻手穿过你的发丝,轻轻地抚摸着你的后颈,那个曾经让他引发你剧烈反应的地方,此刻却只是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

    你的身體在他溫柔的進出中逐漸放鬆,那種全然被愛護的感覺讓你幾乎要睡過去,然而,你感覺到他的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滑到了床頭,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機。你疑惑地睜開眼,卻看到他撥通了電話,甚至開了擴音。

    「陸老師,現在有空嗎?」

    傅硯行的聲音依舊沙啞,卻帶著一種你聽不懂的、冰冷的公式化。他腰部的動作沒有停止,依舊在你體內緩慢而深重地碾磨,電話那頭傳來陸寒晝平靜的聲音。

    「什麼事?」

    「我這裡有個學生,身體好像不太舒服,麻煩你過來看一下。」他的話說得滴水不漏,就像一個真正關心學生的班長。

    你驚恐地瞪大眼睛,想要掙扎,想要出聲阻止,傅硯行卻像是預料到一樣,在你張嘴的瞬間,狠狠地一頂,讓你所有話都化作一聲甜膩的呻吟。他對著電話那頭冷笑一聲。

    「沒事,她只是……太興奮了。對吧,薛凌曦?」

    他低頭看著你,眼神裡滿是殘酷的戲謔,卻又用最溫柔的力道在你體內轉動著腰胯。你感到一陣冰冷的絕望,這個男人,前一秒還溫柔得像你的全世界,下一秒,卻能毫不猶豫地將你重新推入地獄。

    他掛斷電話,將手機扔到一邊,然後俯下身,在你耳邊用只有你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我會讓妳認識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