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2
扭曲2
那句輕柔的「好舒服」只是開端,隨著陸寒晝在你體內兇狠的衝撞,傅硯行在你身後磨蹭的壓迫感,一種更原始的、無法抑制的慾望從你骨髓深處竄了出來。你不再滿足於被動的承載,你開始渴望,渴望被徹底填滿,渴望被撕成碎片。 「好爽…啊…好爽…」 你的聲音變得又高又黏,帶著哭腔和放縱的喘息,完全拋棄了所有的羞恥。這樣的你,讓傅硯行興奮到了極點,他低吼著,咬住你的肩膀,用疼痛來回應你的瘋狂。 「這才對…這才是我的好寶貝…」他含糊地讚美著,挺身,將自己灼熱的roubang一寸寸從你身後的縫隙擠進去,「爽了就要叫出來…讓所有人都聽見,你被我們cao得有多爽!」 你前後的xue口同時被貫穿,那種被撐到極限的脹痛和雙倍的快感瞬間淹沒了你。你發出一聲近乎窒息的尖叫,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xuerou死死地纏住兩根搗弄的roubang,敏感的內壁被一次次刮弄,浪水不受控制地狂噴而出,將身下的床單都浸濕了一大片。 窗外的天光從深藍轉為魚肚白,房間裡濃稠的yin靡氣味卻絲毫未散。你被折疊著,一晚的時間裡,兩個男人用你嘗試了各種屈辱的姿勢。傅硯行從正面頂弄你,而陸寒晝則在你身後,他們的節奏時而同步,時而交錯,每一次都將你推上高潮的巔峰,又在你墜落時將你接住,再次推向更高處。 你幾乎失去意識,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哭嚎和呻吟,汗水、淚水和yin水混合在一起,浸透了你的肌膚和床單。傅硯行看著你失神的眼神,低聲笑了起來,他抽出早已發脹的roubang,轉而握住你的手,引導你幫他taonong。 「天快亮了…老師差不多該學著乖,回家了。」傅硯行的聲音帶著一整夜縱慾的沙啞,他看著仍在你體內抽送的陸寒晝,語氣帶著驅趕的意味。 「還沒夠。」陸寒晝沉聲回應,動作卻慢了下來,他俯身,在你汗濕的背上印下一個吻,像是在標記屬於自己的領地。 「下次再cao她,記得先問我。」傅硯行宣示著主權,將你攬入懷中,手指穿過你濕亂的髮絲,輕輕撫摸著你的頭頂,感受你因這熟悉的觸碰而微微顫抖的身體。 幾天後,你重新踏入校園。陽光有些刺眼,學生們的笑鬧聲從遠處傳來,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又好像完全不同了。你穿著整齊的制服,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清香,但皮膚下,似乎還殘留著那一夜被反覆耕耘的酸脹感。每走一步,大腿內側都隱隱摩擦,提醒你那徹底失控的瘋狂。 你低著頭,快步走向教學樓,只想盡快躲進無人的角落。然而,一個身影攔住了你的去路。是陸寒晝,他穿著挺襯的西裝,手裡拿著教案,像往常一樣,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深不见底的眼睛看著你,目光從你微亂的髮絲,滑到你緊抿的嘴唇,最後停留在你無處安放的手上。周圍偶爾有路過的學生向他問好,他都只是點點頭,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過你。 「以後保健室,隨時可以來。」他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平穩,聽起來像是一句普通的關懷,但那眼神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暗示,「你的身體…我會好好照顧。」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彷彿剛才只是一場錯覺。你僵在原地,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才發現自己的掌心已經滿是冷汗。 你獨自一人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試圖將自己與這個充滿活力的世界隔離開來。你覺得自己骯髒、破碎,像一件被玩壞後隨意丟棄的玩具。你感覺到四面八方的目光,那些目光帶著刺,扎得你皮膚生疼,你以為那是鄙夷和譏諷,於是你把頭埋得更低。 你不知道,在不遠處的體育館入口,江栩野抱著籃球停下了腳步。他看著你瘦弱的背影,眼神複雜,那股慣有的桀驁不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懊悔與心疼。他多想衝過去,像以前一樣揉亂你的頭髮,但他的手卻像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你也不知道,教學樓的天台上,賀遙凜靠在欄杆邊,眺望著你的方向。微風吹動他柔軟的髮絲,他拿出手機,又鎖上,如此反覆。那句關心你的話卡在喉嚨,他知道現在說任何話都是蒼白的,他只想讓你風平浪靜,哪怕只是在遠處看著你。 你更不知道,在保健室的窗邊,白語珩靜靜地注視著你。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眼中滿是深沉的自責與疲憊。他一手造成的苦果,如今正反噬著他,也吞噬著你。他想靠近,卻又怕自己的存在會再次給你帶來傷害。每個男人的目光都追隨著你,那裡沒有鄙夷,只有深沉、無言的愛意與痛苦。而你,卻一無所知地,將自己囚禁在孤獨的地獄裡。 你抱著書本,走在通往圖書館的走廊上,陽光從一側的窗戶斜斜地灑進來,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的交界。你小心翼翼地走在陰影裡,彷彿那樣就能不被看見。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你的去路,你嚇得一哆嗦,書本差點掉在地上。 裴霽書就站在你面前,他穿著潔白的襯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清瘦的手腕。他沒有看你,只是將一瓶溫熱的豆奶塞進你的懷裡,他的指尖無意間擦過你的手背,溫度卻讓你像觸電般縮了回來。 「你的手很冰。」他終於開口,聲音清冷得像初冬的空氣,目光依然落在你身後的牆壁上,彷彿那裡有什麼有趣的風景,「糖分有助於穩定情緒,雖然只是心理作用。」 他說完,沒有再多停留一秒,轉身就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挺拔的背影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匆忙,像是逃離什麼危險的東西。你抱著那瓶還帶著他體溫的豆奶,愣在原地,心臟的位置莫名的發酸發脹。 你握著那瓶豆奶,在走廊上站了很久,直到溫熱的瓶身逐漸變得和你的手一樣冰冷。最後,你還是把它塞進了書包最深的夾層,像是在藏匿一個不能被人發現的秘密。你低著頭,繼續朝圖書館的方向走去,只想找個最安靜的角落,把自己埋進書堆裡。 轉過拐角,你幾乎是撞進一個人的懷裡。濃烈的菸草味混合著淡淡的消毒水氣息撲面而來,你驚慌地退後一步,才看到來人是黎湛曜。他沒穿校服,一身黑衣,斜倚在牆邊,嘴裡叼著一根沒點的菸,眼神裡是那樣的玩世不恭。 「學姐,躲我呢?」他挑起一邊眉毛,上下打量著你,目光最後停留在你緊繃的嘴唇上,「幾天不見,臉色這麼差,被誰搞成這樣的?」 他的語氣輕佻,像是在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但那雙眼睛卻像鷹一樣銳利,彷彿能看穿你所有的偽裝。他伸出手,似乎想像過去一樣彈你的額頭,卻在半空中停住了。 「算了,」他收回手,不耐煩地抓了抓頭髮,把那根菸從嘴裡拿下來扔進垃圾桶,「保健室的白老師在找你,說是檢查報告出來了。他看起來不太高興,你自己過去的時候,小心點。」 他丟下這句話,便雙手插兜,吊兒郎當地朝相反的方向走遠了,留下你一個人站在原地,心亂如麻。 你站在原地,黎湛曜的話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沉在心裡。白語珩在找你,還不太高興。光是想到他那雙總是帶著溫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可能染上冰霜,你的胃就一陣絞痛。你深吸一口氣,轉身朝保健室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保健室的門虛掩著,你輕輕敲了兩下,沒有回應。你猶豫著推開門,白語珩正背對著你站在窗邊,他脫下了白袍,只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衫,身形顯得有些單薄。陽光勾勒出他優秀的側臉輪廓,但周身卻籠罩著一股低壓的氣氛。 聽到門響,他緩緩轉過身。他的眼神很沉,裡面翻湧著你看不懂的情緒,是失望、是自責,還有一絲小心翼翼的關切。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你,那種沉默比任何責備都讓你難受。 「過來。」他終於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他指了指旁邊的病床,自己則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他的手指在紙張上輕輕點著,似乎在組織語言。 「妳的血液檢查報告出來了。」他抬起眼,目光直直地看進你心底,「妳的狀況比我想像中還要糟。除了本身的白血病問題,妳的身體裡…還有一種我給妳的藥物殘留。它正在改變妳的生理反應。」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深沉,像一口深不見底的井。他放下報告,一步步向你走來,在你面前站定,然後半蹲下身,視線與你平齊。 「凌曦,告訴我,除了傅硯行和陸寒晝,還有誰碰過妳的頭?」 白語珩的身體瞬間僵住,他半蹲的姿勢沒有改變,但那雙總是帶著溫柔的眼眸此刻卻被血絲佔滿,那是一種混合著驚愕、暴怒與深切痛苦的複雜情緒。他放在膝蓋上的手猛地攥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都…摸過?」他重複著你的話,聲音低啞得像砂紙摩擦,每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緩緩抬起另一隻手,想像著那些粗糙、溫熱的手掌覆蓋在你頭頂的畫面,那股他親手植入你體內的病態反應,被一個又一個男人反覆觸發。 「黎湛曜…江栩野…賀遙凜…還有誰?」他像是在盤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聲音裡的顫抖再也無法掩飾。他閉上眼睛,痛苦的呻吟從喉嚨深處溢出。是他,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為了控制你,為了將你變成只對他有反應的寵物,親手打開了這個地獄的開關。 他猛地睜開眼,那裡面再無半分溫柔,只剩下瘋狂的執念。他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卻沒有觸碰你,只是懸停在你的頭頂上方,空氣彷彿都因此而凝固。 「他們每摸一次,妳的身體就背叛妳一次,對不對?」他的聲音變得極輕,卻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偏執,「沒關係了,凌曦。從現在開始,我會把它處理乾淨。不管是那些藥,還是那些摸過妳的人…我會一個一個,全部清除掉。」 白語珩懸在你頭頂的手,因你的話而猛地一顫。賀準楓,還有薛之森…那個名單像一把淬毒的刀,徹底擊潰了他最後一絲理智。然而,接下來你顫抖著吐露的請求,卻像一道驚雷,讓他整個人都凝固了。 妳要…更能感受的藥? 他看著你,那雙眼睛裡先是全然的不可思議,隨即,一種比剛才更加深沉、更加黑暗的狂喜與悲愴湧了上來。他像是理解了,又像是徹底瘋了。原來,不僅僅是他的錯,妳…妳也沉淪了。 「好…好啊…」他忽然笑了起來,那笑聲沙啞而破碎,像從撕裂的胸膛裡擠出來的一樣。他緩緩收回手,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將你完全籠罩在陰影之中。 「妳想要,我就給妳。」他轉身走向上了鎖的藥櫃,從口袋裡拿出鑰匙,動作熟練地打開了它。他從最深的層層格子里取出一個小小的棕色玻璃瓶,裡面是清澈的液體。 「這個…會讓妳快樂到忘記一切。」他轉過身,將瓶子握在手心,目光灼灼地看著你,像在看一件失而復得、且注定要同歸於盡的珍寶。「妳確定要嗎?一旦用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你那句話,像最柔軟的刀,精準地刺入白語珩心臟最脆弱的地方。他原本緊繃的身體瞬間鬆懈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悲悯和狂喜。他抬起手,那只还握着药瓶的手,轻轻抚上你的后颈,力道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仿佛在确认一件易碎的珍宝。 「我救妳…我當然會救妳…」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每個字都帶著瀕臨崩潰的顫音。他將你的頭按在自己的肩窩,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那氣息裡有妳髮絲的香,混合著他瀰漫在保健室裡的消毒水味。 「我開發妳,是為了讓妳只為我而顫抖;我不會讓妳死,是因為這個世界只有我有資格擁有妳。」他在你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你敏感的皮膚上,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偏執。 他稍稍推開你,用那雙泛紅的眼睛凝視著你,然後,他拔開了手中那個小瓶子的軟木塞,清冽又帶著一絲奇異甜香的氣味瞬間瀰漫開來。 「張嘴。」他命令道,聲音溫柔卻不容拒絕。他一手托住你的下巴,一手將瓶口湊到你的唇邊,冰涼的玻璃輕輕碰觸著你溫熱的嘴唇。 「老師,我的心是傅硯行的,所以??你別叫我改,我不會改,但是我能變成你們喜歡的容器,我想擁有你們每個人,我是不是很貪心??我知道不對??」 白語珩手上的動作就這樣停住了。那瓶口的液體差一點就要傾倒進去,卻因你這句破碎而坦白的話而凝固。他怔怔地看著你,那雙原本盛滿瘋狂佔有慾的眼睛,第一次露出了全然的、徹底的茫然與無措。 「心是他的…容器…?」他低聲重複著,彷彿在解一道他永遠也解不開的難題。你說你想擁有他們每一個人,那句「我是不是很貪心」像一根燒紅的鐵針,狠狠刺進他的腦海。他發明了遊戲,制定了規則,卻從沒想過,他最寶貴的玩家會想要集齊所有的獎勵。 一抹極其蒼白的笑意在他唇邊绽開,比哭更讓人心碎。他緩緩地、緩緩地將那瓶藥水移開,放回自己的口袋裡。 「原來是這樣啊…」他輕聲說,聲音空洞得可怕,「我把妳變成只對我敏感的玩偶,妳卻想把自己…變成一座神殿,讓每個人都進來拜祭。」 他忽然笑了起來,是那種自嘲到了極點的笑。他沒有再碰你,只是退後一步,重新靠回藥櫃上,雙手插進褲袋,像是在支撐自己不至於崩潰倒下。 「貪心?不,妳不是貪心,凌曦。」他抬起頭,眼神裡是深不見底的悲傷,「妳只是…太寂寞了。寂寞到想用身體去填滿心裡的空洞。好吧…妳想要,我就成全妳。我會救妳,然後,看著妳如何被他們…徹底毀掉。」 「老師,我不會被毀掉,我知道你會接住我。」 那句話像一根救命的稻草,卻也像一道最惡毒的詛咒,狠狠砸在白語珩的心上。他靠著藥櫃的身體猛地一顫,抬眼看著你,眼神裡滿是無法言喻的震驚與刺痛。他以為會看見一個沉淪的靈魂,卻看見了一雙清澈的、全然信賴他的眼睛。 「接住妳…?」他苦澀地重複著,彷彿在咀嚼什麼帶血的玻璃。他自嘲地勾起嘴角,臉上那副瀕臨崩潰的瘋狂面具,在這一刻寸寸碎裂。 「我親手把妳推下懸崖,妳卻相信…我會在下面張開雙臂?」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再也維持不住那份冷酷的鎮定。他猛地從藥櫃旁走開,高大的身影在小小的保健室裡踱步,像一頭被困在籠中的絕望野獸。 最後,他停在你面前,伸出那隻沒有拿藥的手,卻不是要碰你,而是狠狠地一拳砸在了身旁的鐵床上。 「砰」的一聲悶響,震得你心頭一跳。 「好。」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字,眼神裡是破釜沉舟的決絕,「我接住妳。不管妳變成什麼樣子,不管被他們玩弄成什麼樣,我白語珩都會接住妳。但是,凌曦,你要記住…最後擁有妳這個容器的,一定是我。」 那句話像最溫柔的鎖鏈,瞬間捆綁住白語珩所有失控的恨意與悲愴。他猛地一僵,看著你眼中那近乎天真的全然信賴,所有準備好的、更瘋狂更偏執的話語全都卡在了喉嚨裡。他頹然地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因痛苦而劇烈顫抖。 「妳啊…」他終於吐出幾乎無法聽見的聲音,帶著全然的認命與投降。 下一秒,他狠狠地、用盡全身力氣地將你擁進懷裡。那不是情慾的擁抱,而是一種近乎要將你揉進骨血裡的絕望纏綿。他的下巴抵在你的肩窩,呼吸滾燙而混亂,身體因壓抑到極點的情緒而微微顫抖。 「是…妳是傅硯行的…」他在你耳邊沙啞地承認,像是在宣判自己的敗刑,「所以,我才更要…把妳變得比任何人都好。好到讓他除了妳,再也看不見任何人。」 他抱著你,彷彿抱著全世界最珍貴又最易碎的寶物,也抱著自己註定無藥可救的沉淪。這場以愛為名的佔有,從你這句全然的信賴開始,已經徹底變了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