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安現場教學
周澈安現場教學
那份調職令就靜靜地躺在桌上,像一份死亡通知書。我不要,我不想,我發自靈魂深處抗拒著這個安排。我把自己用被子緊緊裹住,縮成一團,縮在床的最角落,彷彿這樣就能與世隔絕,就能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黑暗和窒息的溫暖暫時給了我一絲安全感,但頭腦卻無法停止運轉。特別助理…這意味著我每天都要看著沈敬禹的臉,在他眼皮底下做事,成為他隨時可以取用的玩物。而那個叫林睿臣的男人,他會怎麼看?他那句「一樣的價碼」像毒針一樣扎在我心上。 這不是升職,這是枷鎖。他們用權力和金錢為我打造了一個華麗的牢籠,而我不情願地走進了中央。我渾身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徹骨的恐懼和無力感。我能逃到哪裡去呢?從沈敬禹到林睿臣,這個公司,這些男人,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時間在黑暗中失去了意義,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狂響。門外很安靜,沒有人再來打擾,但那份沉寂比任何喧囂都更具壓迫感。我知道,他們只是在等我,等我從這個小窩裡自己走出去,走進他們佈置好的局裡。我抱緊自己,眼淚無聲地浸濕了被角。 門鈴聲再次響起,急促而堅定,不像之前的撞門那樣蠻橫,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韌性。我全身一僵,連在被子裡的手都開始發抖。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般,緩緩爬下床,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門口。 我的手指顫抖著貼上冰冷的門,透過貓眼向外看去。一張熟悉的臉孔映入眼簾,是周澈安。他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臉上掛著那招牌性的、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但他的眼神似乎穿透了門板,直直地看進我混亂的內心。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打開門。也許是他看起來不像沈敬禹那樣充滿侵略性,也不像林睿臣那樣帶著明顯的威脅。在我腦袋一片空白之際,手已經不自覺地轉動了門把。門一打開,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沒有立刻進來,只是倚在門框上,目光從我凌亂的髮絲、蒼白的臉,一路掃到我身上那件皺巴巴的睡衣,視線像溫水卻帶著壓力。 「看來妳需要一個幫忙收拾爛攤子的人。」 我的腦袋因為他的話語而瞬間卡殼,混亂的思緒打結了。他怎麼會知道我住在哪裡?為什麼會來?一連串的問號在我腦中炸開,但我的身體卻像被定住了一樣,讓他輕鬆地從我身旁走了進來,還順手關上了門。 他熟門熟路地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姿態瀟灑得彷彿這裡是他家。他的視線掃過這幾天被我搞得像垃圾場一樣的客廳,最後落在我身上,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此刻卻讓我感到一陣冰冷的寒意。 「我為什麼會來?董事長的特別助理一直曠職,我這個做課長的,總得來關心一下吧?」 他的語氣輕鬆,像在開一個無關緊要的玩笑,但「特別助理」四個字像一把錐子,狠狠刺進我的耳朵。他站起身,緩緩向我走來,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臟上。 「至於我怎麼知道妳住這裡……李覓欣,妳還太小看這家公司了。在沈氏,沒有什麼是不知道的,特別是董事長感興趣的東西。」 我把臉深深埋進膝蓋裡,不想看見他,也不想看見這個世界。我的聲音悶悶地從臂彎中傳出,帶著濃厚的鼻音和自暴自棄的絕望。 「直接辭退我就好了……什麼都不想管……」 我感覺到他在我面前蹲了下來,一股清爽的古龍水味鑽進我的鼻腔,與我身上渾濁的味道形成鮮明對比。他的手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著他那雙含笑的眼睛。 「辭退妳?」他輕笑出聲,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妳現在可是董事長身邊的紅人,是集團裡的『特別資產』。誰敢動妳?」 他的語氣溫柔得像在安慰一個受驚的孩子,但話語裡的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嘲諷。他看著我充滿血絲的眼睛,語氣轉為一種看似關切的溫柔。 「妳以為躲起來就沒事了嗎?妳越是想逃,他們就越感興趣。現在,妳只有兩個選擇。」 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我的下巴,視線卻變得深沉。 「一,乖乖回去當妳的特別助理,學習怎麼在這些男人中間遊走。二……我現在就把妳帶走,妳以後只屬於我一個人。妳選哪個?」 他的拇指帶著薄繭,在我的下唇上輕輕摩挲,那種輕微的粗糙感帶起一陣顫慄。我猛地睜大雙眼,不敢相信他會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他的視線鎖在我的唇上,眼神裡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我熟悉的、佔有式的溫柔。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從沈敬禹的霸道強取,到林睿臣的威脅凌辱,再到眼前周澈安看似溫和卻不容拒絕的逼問。我的大腦徹底當機,只能任由他溫熱的指腹在我的唇上劃過,感受著那份不屬於我的、危險的溫度。 他似乎很滿意我呆滯的反應,身體又靠近了些,幾乎要貼上我。我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檸檬香,混屬著他獨有的氣息,讓我一陣頭暈目眩。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誘惑的磁性。 「看,妳的身體並不抗拒我。既然他們都把妳當作戰利品,妳為什麼不選擇一個會對妳好一點的人?」 他的手指順著我的下巴線緩緩下滑,停留在我的鎖骨上,輕輕按壓。那裡的皮膚似乎被他指尖的熱度燙得發麻,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輕顫抖起來。我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不懂我為什麼要學這個,而且我只是個普通的小職員啊。」 我的聲音帶著哭腔,極度無助地看著他,那雙眼睛裡滿是恐懼與迷茫。我不懂,我真的不懂,為什麼我的人生會變成這樣。我只是個只想安安穩穩上班,偶爾跟閨蜜吃吃喝喝的小職員而已。 周澈安聽完我的話,臉上那溫柔的表情沒有絲毫動搖,反而像是早就料到我會這麼說。他嘆了口氣,像是無奈又像是在憐憫我。他的手離開了我的鎖骨,轉而輕輕拍撫著我的頭,那姿態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寵物。 「普通的小職員?」他輕聲重複著我的話,語氣裡帶著一絲玩味,「李覓欣,從妳踏進董事長房間的那晚起,妳就再也『普通』不起来了。」 他的手指順著我的髮絲滑下,最後勾起我的一縷頭髮,在指間把玩著。他的視線依舊溫柔,但話語卻冰冷得像一把刀,剖開我最後的僥倖。 「妳不用懂,妳只要學會服從就好。學會怎麼讓他們開心,學會怎麼在這場遊戲中活下去。至於我……」 他頓了頓,俯身在我耳边低語,溫熱的氣息讓我渾身一僵。 「我會教妳的。」 「怎麼教??」我發現我問錯了,我不該問的。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那聲音細微得像蚊子叫,帶著我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抖。我不該問的,這個念頭在腦中瘋狂叫囂,但已經太晚了。周澈安的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弧度,彷彿一個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獵人。 他輕笑出聲,那聲音不大,卻在我混亂的心湖裡投下巨石。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用那隻剛剛撫摸我嘴唇的手,輕輕勾住我的後頸,力道不大,卻讓我無法後退。 「怎麼教?用身體記憶會是最快的。」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幾乎是氣音,「但是,教妳之前,得先讓妳明白,誰才是唯一能保護妳的人。」 他靠得更近了,近到我能看清他瞳孔中映出的、自己那張驚慌失措的臉。他的另一隻手溫柔地覆上我的脸颊,拇指的指腹在那裡輕輕摩挲,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占有意味。我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妳看,他們只懂得用強硬的,妳會怕的。而我……會讓妳主動投懷送抱。」 我想逃跑,他把我壓在沙發上,他想幹嘛?這是我家耶!我急的想站起來。 我用盡全身力氣想從沙發上掙扎起來,這是我家,我不能在這裡被這樣對待!但周澈安的反應快得驚人,他只輕輕一按,我的肩膀就被他牢牢地壓回沙發軟墊裡。他高大的身軀隨即覆蓋上來,雙手撐在我的頭部兩側,將我完全困在他的陰影之下。 「想跑?」他低頭看著我,臉上那溫和的笑容依然存在,眼神卻冷了下來,「妳覺得妳跑得掉嗎?」 他的膝蓋巧妙地分開我的雙腿,姿勢充滿了壓迫感與侵略性。我急得眼眶都紅了,想推開他,但雙手被他輕而易舉地抓住,壓在頭頂。我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那股混合著古龍水與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密不透風地將我包圍。 「這是妳家,沒錯。但現在,也是我的地盤。」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妳最好習慣,因為從今以後,無論妳在哪裡,都逃不開我。」 他低下頭,灼熱的唇擦過我的耳廓,溫熱的氣息讓我渾體的皮膚都起了雞皮疙瘩。我嚇得渾身僵硬,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現在,讓我們開始上第一堂課吧……關於,怎麼取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