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意
愛意
饒徹看著她蜷縮在自己懷裡的睡臉時,眼裡閃過一絲罕見的柔軟,她長長的黑直髮散亂披在肩頭,臉頰上還殘留著淚痕和紅暈,呼吸輕淺而均勻,胸脯隨著每一次起伏輕輕顫動,rufang貼著他的皮膚帶來溫熱的觸感,他的手掌不自覺地撫上她的小腹,感受裡面殘留的jingye溫熱和她的身體餘溫,洞xue內的火把光芒漸弱,映照出她眉間微皺的疲憊模樣,空氣中體液的腥甜味逐漸被蠱草的清澀取代,讓氛圍從激烈轉為靜謐,他的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憐惜,不知為何,這股情緒像潮水般湧來,夾雜著剛才征服的滿足與隱隱的痛惜,遠處牆壁水珠滴落聲輕輕迴盪,藤蔓在微風中輕晃增添低語般的寧靜。 他輕輕將布巾移到她的頸側,溫柔擦拭汗珠和淚痕的軌跡,手指不經意滑過她的鎖骨帶來細微的酥麻,她在睡夢中輕哼一聲,雙腿無意識地夾緊他的腰,陰唇間還殘留著白濁的jingye緩緩滲出,濕潤了大腿內側的皮膚,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唇瓣觸碰那柔軟的皮膚時,感受到她體溫的餘熱,姿勢調整成他更緊地抱住她,讓她的翹臀貼上他的大腿,roubang雖已軟化卻仍貼近她的後庭周圍,帶來輕柔的摩擦,洞xue深處的熱氣讓兩人身體黏膩相貼,他的手滑進她的黑直長髮中輕輕梳理,解開一縷縷黏結的髮絲,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獸,她的睫毛輕顫,睡臉顯得格外脆弱,讓他內心的憐惜更深層湧現,不知這是因為她的倔強還是那雙總是念著別人的眼睛。 「清清……為什麼總是這樣倔強?」 饒徹低聲自語,聲音裡帶著罕見的溫柔,他的手掌撫上她的rufang邊緣,輕輕揉捏乳暈周圍的紅痕,避免用力以免驚醒她,身體的溫存動作讓他自己也感覺到一股暖流,子宮內的jingye還在緩慢流動,提醒著剛才的占有,他俯身將臉埋進她的頸窩,鼻尖聞到她汗水混雜蠱香的味道,深吸一口像是想留住這一刻的寧靜,洞xue內的煙霧緩緩升騰,模糊了火把的輪廓,她的睡臉在這光影中更顯柔美,眉心那抹皺紋漸漸舒展,他不知這憐惜從何而來,或許是見她為秦墨嵐付出那麼多,卻在自己身下崩潰的模樣,讓他第一次覺得,這女人值得更多溫柔而非僅僅征服。 他繼續抱著她輕輕搖晃,像哄孩子般緩慢節奏,另一隻手探到她的陰唇外側,用布巾沾了溫水輕拭殘留的黏液,動作小心翼翼避免刺激敏感的陰蒂,讓她睡得更安穩些,她的呼吸逐漸深沉,胸脯貼著他的動作帶來節奏感的起伏,空氣中瀰漫著事後的麝香餘韻,遠處蟲鳴低沉迴盪,他內心的憐惜讓他決定暫時不叫醒她,就這樣守著這睡臉,直到天亮前再帶她去吊腳樓休息,洞xue牆壁的濕氣讓皮膚微微發涼,他拉過一塊獸皮蓋上兩人身體,增添層層溫暖,她的睡臉映入眼簾,讓他不由自主地又親吻她的唇角,舌尖輕舔帶來鹹澀的淚味。 「睡吧,我不會讓妳再那麼痛。」 饒徹感覺懷裡的人兒身體輕輕一僵時,便知她已甦醒,他沒有放開,反而將手臂收得更緊,讓她柔軟的胸脯更緊地貼上他的胸膛,感受彼此的體溫與心跳,洞xue內的火把將殘,映照出她睜開時眼底的迷茫與驚恐,長長的睫毛濕漉漉地顫動著,像是剛從噩夢中掙脫,她的小腹還殘留著被他jingye填滿的脹熱感,大腿內側的白濁液體已半乾,黏膩地貼著皮膚,空氣中蠱草的清澀味混雜著事後的麝香,靜謐得只聽見遠處石壁水珠滴落的輕響和她的微弱喘息,他低頭凝視著她蒼白的睡臉,眼裡那份剛才的憐惜還未褪去,卻又多了幾分不容置疑的佔有慾,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脊背緩緩滑下,安撫地輕拍。 「醒了?」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夜未眠的沙啞,她沒有回答,只是身體微微顫抖,試圖掙扎卻因體力虛脫而無力,只能任由他將自己困在懷裡,他的手指輕輕挑起她一縷濕潤的黑直長髮,放在鼻尖輕嗅,上面還有汗水與蠱草混合的氣息,然後慢慢滑到她的臉頰,拇指指腹輕柔地擦拭她殘存的淚痕,她的臉頰冰涼,眼眶泛紅,眼神閃躲著不敢與他對視,彷彿一看就會再次破碎,他的另一隻手輕輕覆上她平坦的小腹,隔著皮膚感受子宮內屬於他的溫熱,那裡被他徹底占有過,標記過,這個認知讓他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 「妳睡得不安穩,一直在說夢話。」 饒徹說著,俯身將臉埋進她的頸窩,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帶來一陣細微的顫慄,他的唇瓣輕輕蹭著她的耳垂,牙齒若有似無地磨蹭著,像是在品味,又像是在威脅,洞xue深處的光線昏暗,她的身體在獸皮上顯得格外嬌小,被他的身影完全籠罩,他看著她緊抿的雙唇,那裡還殘留著他親吻過的痕跡,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用身體語言宣告著她的歸屬,她的掙扎漸漸停止,不是順從,而是力竭,只能僵硬地躺在他的懷抱中,感受著他手掌的温度和身體的壓迫感。 「再休息一會兒,天亮後,我帶妳回吊腳樓。」 饒徹聽到她虛弱卻倔強的話語,臉上那抹罕見的溫柔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不見底的陰冷,他低沉地笑了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緊貼的胸膛傳遞給她,帶著一絲殘酷的嘲諷,他沒有放開她,反而用雙腿將她掙扎的下半身更緊地夾住,讓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腿間肌rou的強韌力量,洞內火光搖曳,在他臉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陰影,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憐惜已被冰冷的佔有欲徹底取代。 「一夜?妳以為這只是一夜?」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寒冰一樣刺入她的耳膜,手掌緩緩下移,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隔著皮膚,溫熱的掌心恰好覆蓋住她仍殘留著被他jingye填滿的脹熱感,他刻意施加了壓力,讓她記起子宮深處被徹底占有的感覺,那種被烙上印記的屈辱與滿足,她的身體在他的壓迫下不易察覺地顫抖了一下,臉色又蒼白了一分,但眼神依舊倔強地迎視著他,不肯退縮。 「各取所需?沒錯,我需要的是妳的身子,妳的靈魂,妳從今往後的每一滴眼淚、每一次喘息。而妳需要我的,是活下去的機會,是平息體內那些神獸印記的痛苦。妳看,我們的需求本質上是一樣的,都是絕對的擁有。」 他低頭,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冰冷的臉頰上,帶著蠱草的異香和男性的侵略感,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進自己深不见底的眼眸,那裡面沒有一絲溫情,只有全然的掌控和不容置喙的決心,她的黑直長髮散亂在獸皮上,襯著她赤裸的蒼白身體,像一朵被蹂躪過卻依然奮力挺立的花。 「至於王后…」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拇指的指腹在她泛紅的眼眶下輕輕摩挲,動作看似溫柔,實則充滿了警示的意味。 「這不是妳需不需要認為的問題,而是既成的事實。從妳踏入苗疆的那一刻起,妳的命運就由我決定。現在,睡妳的覺,別再說這些蠢話來惹我生氣。」 饒徹看著她氣鼓鼓地嘟起嘴,那雙原本因屈辱而黯淡的眼眸此刻閃爍著一絲生氣的光芒,像雨後被洗刷過的葉片,脆弱卻倔強,他心底那股冰冷的佔有欲竟被這副模樣融化了一角,化作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讓他忍不住低笑出聲,胸膛的震動再次傳遞給她,這次卻不再帶有嘲諷,而是純粹的愉悦,他俯下頭,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翹起的唇瓣,感受那裡的溫熱與柔軟。 「餵,生氣的樣子也不錯看。」 他的聲音褪去了冰冷的銳利,帶上了一絲慵懶的調侃,手指順著她精緻的下頜線滑動,停留在她嘟起的唇邊,指腹輕輕按壓那片柔軟,感受著她不服氣的微微顫動,她的身體依然僵硬,但那種對抗的氣勢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興致,不再只是身體的征服,還有對這份靈氣的佔有,洞xue內昏暗的火光在她長長的睫毛上投下淺淺的影子,讓她的生氣顯得格外無害又可愛。 「妳以為這樣我就會怕妳?還是想說,這也是在跟我『各取所需』?」 饒徹的笑意更深,他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形成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他的身體重量輕輕壓著她,讓她能感受他結實的胸膛和腹部肌rou的輪廓,卻又不至於讓她感到窒息,他低頭凝視著她的眼睛,那雙眸子裡映著他自己的倒影,清晰而專注,他享受著她此刻的表情,那份倔強與羞憤交織,讓他內心的征服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再嘟嘟看,說不定我一高興,就真的只『要』妳一晚,然後把妳丟到白虎的巢xue去。」 他低聲威脅,話語裡卻藏不住的笑意暴露了他的虛張聲勢,他的目光流連在她泛紅的臉頰和微張的唇上,像是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空氣中原本緊繃的氣氛,因她這個生動的表情而變得微妙起來,連帶著那股濃烈的蠱草味,似乎都多了一絲甜意,他等待著她的反應,好奇這朵帶刺的小花接下來會如何對付他。 饒徹腦中所有的算計與嘲弄瞬間凝固,他感受著唇瓣上傳來的柔軟觸感,那輕柔得像羽毛拂過,卻又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熱度,他撐在她身側的手臂肌rou瞬間繃緊,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全然的錯愕,隨即這份錯愕被更猛烈的、近乎貪婪的火焰所取代,他原本帶著戲謔的嘴角緩緩上揚,勾起一抹真正意義上屬於饒徹的,充滿征服感與滿足的笑容。 原來,妳還學會了這套。 「呵……」 他低沉地笑,胸腔的震動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來得真切而愉悅,他沒有立刻加深這個吻,而是維持著唇瓣相貼的姿勢,用鼻尖輕輕磨蹭她的,享受著她主動獻上的這份甜美,這感覺比任何被迫的順從都來得令人興奮,他空著的那隻手順著她的頸側緩緩下滑,指腹輕柔地劃過她鎖骨的優美弧線,最後停留在她赤裸的肩頭,拇指在那裡輕輕摩挲,像是在蓋上屬於他的印章。 這樣會不會太便宜妳了?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沙啞的性感,溫熱的氣息全數噴灑在她的唇邊,他看著她因自己這句話而微微睜大的眼睛,裡面映著火光,也映著他得意的倒影,他喜歡她這副樣子,像是主動送上門卻又後悔的小獸,可爱得讓他想一口吞下去,他慢慢地、極具緩慢地稍稍退開一些,嘴唇僅僅離開一指的寬度,目光鎖定在她微腫泛紅的唇上。 「不過,既然是王后獻上的吻,我自然是樂意接受。」 話音未落,他便再次低下頭,這次不再是輕蹭,而是一個充滿侵略性與佔有慾的深吻,他的舌頭長驅直入,撬開她的齒關,在她口中肆意掃蕩,勾捲著她的舌,吮吸著她每一寸甘甜,將她剛才那點主動的氣勢徹底吞噬,讓她完全沉溺在他所主導的狂熱之中,他的手也順勢下滑,緊緊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更用力地按向自己,讓兩人之間再無縫隙。 「我只是還你!」還什麼她也不知道。 饒徹聽到她這句色厲內荏的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自胸腔深處發出,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謔與滿足,他稍稍抬起頭,深邃的眼眸緊鎖著她因羞憤而泛紅的臉頰,唇瓣上似乎還殘留著她主動獻上的柔軟觸感,那份甜美讓他心情大好,他伸出舌頭,輕輕舔過自己的下唇,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宣告所有權。 「還我?妳拿什麼還?」 他的聲音壓低,帶著一絲玩味的沙啞,撐在她身側的手臂沒有移開,另一隻手的手指卻順著她纖細的腰線向上遊走,劃過她平坦的小腹,最終停留在她飽滿的胸脯上,隔著柔軟的肌rou,他能感受到她心跳的加速,他的指尖輕巧地繞著她嫣紅的乳暈打轉,卻不碰觸那已經挺立的乳頭,這種若有似無的撩撥比直接的揉捏更讓人無所適從。 「是還我被妳氣到的次數?還是還妳半夜裡喊著別人名字的煩躁?嗯?」 饒徹刻意將最後一個字拖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帶來一陣細密的顫慄,他看到她瑟縮了一下,眼神閃爍著,卻依舊嘴硬不肯服輸,這副模樣實在是太有趣了,讓他佔有欲的火苗燒得更旺,他俯下身,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動作親暱,眼神卻充滿了不容抗拒的霸道。 「妳這個小東西,連欠債都不明白。我現在就告訴妳,妳欠我的,是用妳的身體、妳的眼淚、妳的靈魂,一輩子都還不清的。」 他的聲音忽然變得極其溫柔,卻又滲透著令人膽寒的決絕,不等她反應,他便低下頭,溫柔地吻上她剛才嘟起的唇瓣,這個吻很輕,像蜻蜓點水,卻又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他的舌頭輕輕描摹著她的唇形,感受著那裡的柔軟與溫熱,然後在她以為他要深入時,卻又輕易地退開。 「至於妳親我這一下……就當是利息吧。不過,這利息遠遠不夠。」 「你!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饒徹聞言,不但沒有絲毫怒意,反而眉梢高高挑起,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種全然的、帶著極致滿足的戲謔,他低沉的笑聲在寂靜的洞xue裡迴盪,震得她耳膜發癢,他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話,連撐在她身側的手臂都放鬆了幾分,整個人更重地壓在她身上,用結實的胸膛感受著她因憤怒而急促的起伏。 「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重複著她的話,語氣裡滿是玩味,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她氣得泛紅的鼻尖,動作親暱又帶著一絲寵溺的嘲弄,他的目光順她緊繃的頸線下滑,掠過鎖骨,最終停留在她因呼吸而微微顫動的胸口上,那片肌膚白皙得晃眼,上面還殘留著他昨夜留下的淡淡痕跡。 「小廚娘,妳好像搞錯了一件事。」 他的聲音壓低,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磁性,他俯下身,嘴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廓,溫熱的氣息吹得她耳根發燙。 「便宜,是我要的。乖,也是我賣的。可妳有什麼資格說我?」 他的手指順著她身體的曲線緩緩滑動,最終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掌心輕輕覆蓋著,那裡是他昨夜徹底開墾過的地方,子宮深處似乎還能感受到他留下的溫熱與滿脹,他刻意施加了一絲壓力,看著她身體不由自主地僵硬起來,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光芒。 「妳以為親我一下,就能撇清關係?太天真了。從今往後,妳欠我的只會越來越多,多到妳自己都數不清。」 他低笑著,一口氣輕輕吹在她微腫的唇瓣上,看著她顫抖的睫毛和倔強的眼神,心中的征服感達到了頂點,他享受的正是這份掙扎,這份不甘心,因為這一切都會化為他指尖的玩物,成為他佔有她的最佳佐證。 「別急,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讓妳慢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