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留【H】
挽留【H】
邵景元的话音刚落,扶希颜便觉心口一窒。 她的喉头因难堪而干涩发紧,却生生把到嘴边的的辩白咽了回去。 扪心自问,在那些并不算温柔的交合里,她可曾勾着他不放? 是有的。 唯有在肢体亲密交缠,甚至是即将共赴潮峰的那几息,她才能稍稍窥见邵景元的情绪。 其余时候,他漠视她居多。 譬如方才他在剑台上对她投来冷眼,可如今她乖顺地依偎进他怀里,他便肯多说几句话。 哪怕再刺耳,也总比无声好。 因此,即使被邵景元捣弄得一次次昏死过去,她也甘愿放下身段迎合,勉力扭着腰肢往他怀里腻,只为多得他一丝垂怜。 她越是这般痴缠承欢,他插便越狠,撞得越入,时间也拖得越长。 如是恶性循环,愈陷愈深。 “我喜欢元哥哥抱我,才会缠那样久……”扶希颜心中自嘲堕落,却往邵景元怀里埋得更深,怯柔地低呓:“今天又起得早,过来时就走得慢了些……” 邵景元那点情绪波动如昙花一现,此刻已全数收起,只垂眸审视她,似要识破她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和她厚颜索要回报那日无差,他的眼神凌厉得教人心口阵阵发凉。 扶希颜眼眶一酸,不愿再僵在这局面里,抓住邵景元的小指轻摇了摇,细声保证:“我下次一定快些赶来。” 她抬眼偷觑他,见他脸色仍旧看不出喜怒,便又试探着问:“你方才同师弟妹们说了那么久的话,定是累了,要不要喝点茶?” 邵景元不置可否,扶希颜便伸手去够石案上的茶壶。 然而,她的身子一动,臀rou便在他大腿上蹭压得微微变形,腰肢却被绷紧的裙身勒出姣美的弧度,似不堪一折。 落到后腰的视线如有实质,似欲穿透薄绡,在那柔白肌肤上再留几道青紫交错的抚弄痕迹。 扶希颜在这样的注视中颤了颤,被驯养得敏感的身子却不争气,腿心咕地淌出小股水液。 鲛绡虽柔韧,却极为轻薄,蜜水在眨眼间便洇透几层衣裙,连邵景元的腿上也晕出了一块深色水痕。 邵景元察觉到腿上漫开湿意,不着痕迹地蹙了眉心。 正端着茶杯送到他唇边的扶希颜瞧见了,眼泪再也止不住,一下子涌了上来。 她那双眼瞳本就是云雾般的蓝灰色,朦胧湿润,看谁都像含着情。 如今睫羽挂了点点晶莹,眨动间,藏在右眼皮褶皱中的一颗小痣若隐若现,南珠耳坠也随之轻曳出粼粼的光,无端的叫人心生怜爱。 邵景元似乎这才留意到她耳垂上的珠子,抬手拨了拨。 赤金丝缠绕出精细法阵,温润的青粉色海珠被困其中,碰上指腹,滚动发出极轻的“哒”一声。 这是邵家内工坊的手艺。 扶希颜终究顶着扶家的名头,邵景元在她生辰时通常会让人备一份礼。 这耳坠便是她在他身边第二年时得来的。 单看制式,已足够瑰丽繁复,刻入的防御阵法更是价值一小段上品灵石矿。 加上那会儿邵景元对她的乖巧尚算满意,便吩咐管事从南域那片暗流涌动的海渊收集了一斛澜珠,让她挑出最爱的两颗,才由工坊熔炼封阵,制成如今模样。 邵景元眉眼间终于又浮起一点似笑非笑的情绪:“拿到这生辰礼时不是很高兴?怎的,现在舍得拿眼泪水泡它了?” 扶希颜被他难得的温存打趣灼得耳尖通红,却还执着地把茶杯往他唇边送:“我不会弄脏它的…就今日戴一会……” 这耳饰贵重,又带有家乡的气息,扶希颜平日宝贝得不得了,又怎会让它沾染尘污? 只是想着要来剑场,至少得配一道护身符,或说是身份牌,她才在临出门前从宝匣中取出戴上。 邵景元见她眸中楚楚的泪光未消,又藏不住依恋之色地望着他,蓦地低笑了一声,抬手接住茶杯放回桌上,另一手扣住她后腰,不轻不重地往怀里压:“刚刚不是才说要我抱?还顾着喂我做什么?” 邵景元身长八尺,仪望冷峻,而扶希颜身形纤柔,不过到他的肩头高,坐下时更是轻易就能被他整个圈进臂弯,外界再难看见里头的光景。 而在交叠衣料的遮盖下,他的手掌已顺着她腿面的弧线滑入,探进裙幅,直接覆上温热的腿心。 薄薄的亵裤早被蜜水浸透,紧贴在丰润的瓣rou上,连那道细缝的形状都显露无遗,随意就能供人描摹勾划。 邵景元不发一言,屈起的指节隔着那层湿布慢条斯理地来回碾弄,扶希颜便酥颤着软倒在他臂膀间,腿根不自觉地合拢。 本欲躲避,反而挽留般把他坚硬的手腕夹得更紧。 “别…会被人看见的……”她的哭腔怯软,毫无阻慑力。 “谁敢看?”他淡淡反问,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腿示意她架好了,才扯开她前襟的盘扣,大掌钻到肚兜底下,捧住一团软腻乳rou,指腹擦过早已挺翘的乳尖,随意一摁。 殷红的rou珠可怜地内陷,又弹出。 扶希颜被这上下夹击激得啜泣连连:“呜…不要……” 邵景元却不给她挣扭的机会,扣在她腿心的手掌愈发用力,中指往里一顶,把那层软布塞嵌进花缝里,异物感逼得xue口急切地翕张,似乎想把布吐出来,却只挤出了更多清黏蜜液。 情动幽香扩散开来,邵景元的胸膛愈发guntang,贴在她后背,几乎把她焐成绵融的一团。 “才碰几下就出这么多水,”他的唇触着扶希颜的耳尖,嗓音低哑,欲意难掩,“弄了一晚,还满足不了你?” 扶希颜羞得眼尾湿红,只顾抽噎。 邵景元俯视着她这副堪怜娇态,忽然抽出手指,三两下挑开她亵裤的细带,把那湿透的布往下褪,粗粝指尖直寻向肿胀未消的蒂珠,狠狠一捻。 “嗯啊——”扶希颜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哭吟,忙抬手捂住唇,眼泪却扑簌簌地坠落。 邵景元这回对她的泪置之不理,食指顺着软缝滑到xue口,插进一截又抽出,勾带起黏腻的银丝。 他并未收着力道,反而又添了一指,每一下都并指抠过敏感的褶皱处,搅出啧啧水声,也逼得她小腹痉挛发颤,两腿止不住要拢合。 “张开。”邵景元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