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驱直入(h)
		
		
		
		    
长驱直入(h)
    柏檀动作太快,姜珊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倾身而上,与她鼻尖相对,绵密温热的吻在姜珊唇上辗转,混着无章的呼吸声,尽数躲进她每一个感官。    他扶着下身硬物,在她xue口反复碾磨,借着方才还未流尽的爱液,送入其中。    未经人事的xue实在太过紧致,根本没办法承接他的欲望。柏檀咬着她的耳,“放松点,我进不去。”    姜珊被他一系列的举动惊得六神无主,直到男人的yinjing在她狭窄的xue道前跃跃欲试,她这才回神,“你怎么突然开始发情了……”    她怕痛,一时找不回之前的游刃有余,匆忙后退。    柏檀沉声应她,“还没做过,怎么会腻呢。”    是这样了。    即便是要将他一脚踢开,总也该荷枪实弹地做上一次,才算终结。    姜珊推了他一把,后者岿然不动,她低斥一句,“我不喜欢技术不好的男人,你回去练练……”    箭在弦上,她也不知说什么好。    回应姜珊的是一阵猛烈的冲刺。    xue中不留一丝缝隙,已经被占满。    姜珊小腹紧缩,手指扣住柏檀肩膀,本想在他皮肤上抓挠几下以示微不足道的反抗,然而她的指甲因为绘画早已修短,对柏檀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她只觉得xiaoxue被什么东西撑到极致,疼痛和酥麻感一齐袭来。    她不敢动作,生怕牵动下体,只能恶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    他犯规了。    柏檀低头盯着两人交合处,粉xue被巨大的性器贯穿,嫩rou外翻着,边颤抖边收缩。    他也觉得有些可怖,急于抽身。    刚一动作,姜珊动唇,“别动,疼。”    嗓音软得像只猫,让柏檀想起了家里那只叫二年的猫。    姜珊有点崩溃,“怎么好像变大了……”    她实在没心情对柏檀做什么,男人的性器在她体内涨得更为厉害,姜珊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难受。    想到高中时有女生和她分享初次zuoai的感受,只听那女同学吹得如何天花乱坠,将性爱描述为人间第一乐事。    女生说,她的第一次并不算很疼,缓了一会便可以自由进出了。    姜珊以为人人皆如此。    她忽略了四个字:因人而异。    怎么偏偏就她这么倒霉?    姜珊的脾气无处发泄,她只能等着疼痛减弱之后,再让柏檀结束这场未遂的情事。    柏檀低声询问,“现在撤出来,可以吗?”    “你闭嘴。”姜珊一句话不愿与他多说,恨不得将面前男人千刀万剐。    房中再次陷入静谧。    这时,姜珊忽然察觉到胸前的濡湿,乳尖被含住的热感猝不及防传入身体,她呼吸乱了一拍,哼叫一声。    抬眼望去,是柏檀。    快感袭来,倒是将疼痛冲散少许。    柏檀感受到她的视线,问她,“这样会好受些吗?”    姜珊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好爽。”    “……嗯。”柏檀又低下头去,亲吻她每一寸裸露的皮肤。    他像是一瞬间开了窍,每一次亲吻都精准捕捉到她的敏感点,吻得姜珊忍不住哼叫出声,xiaoxue也重新湿润起来。    姜珊口中分泌了不少津液,内心的渴求被不断放大,原本被咬着的手指此刻无意识被唇裹住,她神色逐渐放松,鬼迷心窍地出声唤他。    “柏檀。”姜珊启唇。    男人没有看她,模糊应声,仍在亲吻。    “你动一动吧。”    话音刚落,柏檀的身体顿住。    不知是担心自己听错还是什么,他又问了一句,“可以吗?”    “你怎么那么多废——”    话字还未出口,xue中的rou柱被缓缓抽出,姜珊才觉得轻松一点,男人猛地向前顶去,再次与她结合。    姜珊低低说了句脏话,却不是对着柏檀讲的。    他不知疲倦地开始在她体内抽送起来。频率适中,与她的接受程度意外契合。姜珊被cao得眯起眼睛,听到下身水声作响,虽然羞耻,但的确令人心情愉悦。    原来只要尝试接纳他的尺寸,便能享受到这般不同于其他的快乐。    姜珊下意识地伸出粉舌舔唇,柏檀精准捕捉她的小动作,俯身与她拥吻,灵活的舌在口腔中游移交缠,仿佛二人的灵魂都融在一起。    很快,姜珊在这场性爱中再次接近高潮。    未曾想到,柏檀陡然停住动作。    她双腿夹紧男人的腰,不悦道,“你有病?”    言下之意,是说他不该做的时候偏要做,现在她允许他驰骋其间,他却悬崖勒马。    柏檀一边下床去拿柜上的安全套,一边道,“要戴这个。”    这是姜珊之前找出来的,她差点忘了。    只见柏檀撕开口袋,从里面拿出来东西为自己戴上。姜珊被他完全勃起的yinjing所吸引,想到是这样粗的rou柱撑开她的xue,一小股水液不由自主地从花xue流出。    至于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已被体液祸害得不成样子,湿了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    她没再多看,只扫了几眼,便侧过头。    柏檀做好了措施,再次来到她面前,长驱直入,与她合二为一。    yinjing一寸寸顶进她的身体,姜珊难耐地喘息,伴随诱人的尾调,撞击男人的心房。    柏檀只觉得小腹烧灼感更加强烈,他被她绞得死死的,即便能够进入,仍是被紧xue牢牢困锁,在高潮的边缘反复推让。    “姜珊,”他终是没有忍住,“别吸那么用力。”    姜珊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    她想不到怎么回,于是反驳,“我没有。”    “你有,”柏檀仿佛是认定了她,“已经流了那么多水,可以cao进去了,不要再吸。”    “……”    姜珊冷静了好一会,这才出声,“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柏檀边cao边想,“以前住大通铺,那些人晚上睡不着会说这些事,偶尔听到。”    放着好的不学,净学些不着调的。    再次缄默片刻,她又说了句,“不是我水多。”    柏檀快高潮了,射意频显,顾不上与她争辩,“嗯,是我活好。”    他这句话姜珊是极不认同的。若是真的会伺候人,怎么会晾着她被初次疼痛折磨好半天。    “你只和我做过,所以先入为主。等你以后和别的女人上床,就知道自己技术多差了。”    姜珊只来得及说完这句,便觉柏檀cao弄的速度加快。    她快到了,他也是。    头脑一片空白,姜珊感觉自己的身体急速下降,又随着他的顶弄再次上升。一来一回,摇摆浮荡,她是漂泊水上的帆船,被这场突发的风暴卷得支离破碎。    柏檀抱紧了她,存了许久的浓精分了好几次射入套中,却迟迟没将性器抽离她身体。    他声音低哑地回应着她的话,“只和你做,足够了。”    窗子半掩,潮湿生锈的风钻入房间,冲淡了男女欢爱的气味。    月色清朗,他们不算乘兴而来,却也尽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