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
发泄
这四个字如同点燃炸药的引信,瞬间引爆了张翊渊眼底压抑的、扭曲的火焰!那是一种混合着被侵犯领土般的暴怒,以及发现“专属禁脔”未被彻底染指的、病态兴奋的狂潮! “没有?!” 他怪笑一声,声音因为亢奋而拔高、嘶哑,眼中的欲望如同烧红的烙铁,直直烙在知凛苍白惊恐的脸上,“哈哈哈哈哈!好!很好!” 他猛地俯身,铁钳般的手掌粗暴地抓住知凛纤细的脚踝,毫不留情地将她整个人拖拽到自己身下! “啊!” 身体被重重摔在昂贵的丝绒床单上,肋骨的旧伤和撞击的剧痛让知凛眼前发黑,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 这声痛呼非但没有引起丝毫怜悯,反而像兴奋剂一样刺激了张翊渊的神经。他像一座沉重而guntang的山,死死压在她身上,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动作野蛮得像在拆卸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现在知道装什么圣女了?嗯?贱货!” 他粗糙的手指带着毁灭性的力道,狠狠撕扯着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昂贵的布料如同脆弱的纸张般碎裂,发出刺耳的“嘶啦”声,瞬间将她剥露出来,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毫无尊严地袒露在冰冷空气和他灼热疯狂的视线下。 “张……” 知凛屈辱和恐惧的泪水终于决堤,她徒劳地用手臂试图遮掩身体,声音破碎不堪。 “闭嘴!母狗!” 张翊渊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力道之大让知凛半边脸颊瞬间麻木,耳朵里嗡鸣不止,嘴角渗出血丝。他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致命,却足以让她窒息般痛苦,被迫张大嘴艰难喘息。 “告诉我!那条老狗是怎么玩你的?!” 他俯下身,guntang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液和肮脏,“是不是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你身上乱捅?!嗯?!” 他模仿着下流的动作,膝盖恶意地顶撞她最脆弱的地方。 “是不是用他那根烂rou把你前后两个逼都cao烂了?!” “说啊!他射在你sao逼里了?!还是让你这贱嘴含了?!说!!”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如同冰雹般砸下,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刀子剐蹭着知凛的神经。她痛苦地闭上眼,身体在剧痛和窒息中剧烈颤抖。 看到她这副濒临崩溃又无力反抗的样子,张翊渊眼中的暴虐和占有欲燃烧到了极致。他猛地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转而狠狠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死死按在床单上,让她的口鼻深陷进柔软的织物里,几乎无法呼吸。 “没有肛交?” 他粗喘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扭曲变形,“那正好!你这条下贱的母狗身上最后这个干净的洞……老子亲自来开苞!!” 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甚至连基本的润滑都吝于给予!在知凛凄厉得几乎不似人声的惨叫中,张翊渊凭借绝对的力量压制和狂暴的意志,带着一种宣告主权、施加惩罚、彻底粉碎她尊严和身体的恐怖决心,如同烧红的烙铁捅进冰冷的油脂,狠狠地、蛮横地、毫无阻碍地—— 侵犯了她身体最后一道绝望的防线! “呃啊啊——!!!”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知凛的所有意识!那痛楚尖锐、狂暴、深入骨髓,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硬生生劈成两半!她全身的肌rou在极致的痛苦中痉挛、僵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抠出血痕,眼前炸开一片片混乱的白光,几乎瞬间昏厥过去。 “爽不爽?!嗯?!贱狗!!” 张翊渊在她耳边咆哮,享受着身下躯体因剧痛而产生的、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和紧绷,这反应极大刺激了他的施虐欲。他根本不在乎她的痛苦,甚至以此为燃料!他开始了狂暴的、如同打桩机般的抽送!每一次贯穿都带着要将她捅穿、捣烂的狠戾力道! “给老子叫啊!刚才在朱老狗身下不是叫得很浪吗?!现在装什么死鱼?!” 他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用最肮脏的词汇羞辱她。 “老子干得你比那老狗爽一百倍!是不是?!” “你这天生的贱逼和屁眼就是给男人cao的!装什么清高?!” “说!你是不是条欠cao的母狗?!说!!” 剧烈的疼痛和生理性的反胃让知凛一阵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泪水、汗水、血水(来自被咬破的嘴唇和内里的撕裂)糊满了她的脸和身下的床单。她的意识在无边的痛苦和羞辱中彻底飘离,灵魂仿佛被硬生生剥离了这具正在遭受酷刑的躯壳。 她感觉自己飘浮在卧室华丽的天花板下,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俯视着下方那张巨大床铺上正在上演的、令人作呕的暴行。 她看到那个叫郑知凛的女人,像一块破布般被那个强壮的男人死死钉在床上,承受着惨无人道的攻击。男人的表情狰狞如同恶魔,口中喷吐着最下流的字眼,动作狂暴得像要摧毁身下的一切。而女人……身体像坏掉的娃娃一样被反复折叠、撞击,眼神空洞地大睁着,望着天花板那盏折射着冰冷光线的水晶吊灯,瞳孔里没有任何光彩,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 “母狗……烂货……” 恶魔的咒骂还在空气中回荡。 但知凛的灵魂听不见了。 身体承受着无休止的、撕裂般的蹂躏,每一次粗暴的进入都带来新的剧痛。但她的意识深处,只剩下一个冰冷、坚硬的念头在回响:这不是我。这具被折磨、被侮辱、被当作泄欲工具和垃圾的躯体,不是我的。 她是精神病。 精神病不会痛。 精神病没有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张翊渊终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在知凛身体最深处爆发了他guntang的、如同岩浆般的占有标记。 他粗重地喘息着,餍足而残忍地欣赏着自己制造的“杰作”——身下的女人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浑身遍布青紫掐痕,双腿间和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混合着不明液体和刺目的鲜红血迹(来自后庭的撕裂)。她一动不动,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只有胸口极其微弱地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张翊渊嗤笑一声,带着施暴后的满足感,毫不留恋地从她身体里抽离,带出更多不堪的粘腻。他随手抓起被撕烂的衣物一角,像擦拭一件用脏的工具一样,随意擦了擦自己,然后厌恶地丢在知凛身上,盖住了她最不堪的狼藉。 “啧,真不经玩。” 他踢了踢知凛毫无反应的小腿,语气轻佻,仿佛在评价一件物品的耐用性,“不过,以后这个洞也归老子了。记住没?母狗。” 他不再看她,仿佛她只是一堆需要清理的垃圾。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径自走向浴室,留下知凛像一滩彻底失去生气的烂rou,躺在冰冷、污秽和剧痛之中。 灵魂依旧悬在天花板下,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那具身体在流血,在疼痛。 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坚硬的壳,终于彻底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