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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欲(微h)

    

征服欲(微h)



    李轻轻和楚远棋从车上下来。

    女生微微低着头,满头黑发垂落,掩盖住大半部分表情,楚远棋站在她旁边,脸上仿佛永远挂着浅淡又礼貌的微笑。

    相处甚欢。大概可以这么形容,毕竟他们挨得很近,近到女生的手还拽着男人的臂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和睦的父女——如果忽略掉李轻轻不经意抬头时露出的脸颊红晕的话。

    李轻轻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这种崩溃是来自于心理、身体的双层折磨。

    在楚远棋问出那个问题后,他没有等李轻轻回答,只是不紧不慢从旁边拿出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那瞬间李轻轻想过很多类似于刑具的东西。

    ……也确实是刑具。

    一款穿戴式的刑具。

    它的颜色很漂亮,在童话故事里,体型巨大的龙族常会收集这样漂亮的宝石。

    他温柔地拿起消毒湿巾,在李轻轻面前把即将折磨她的东西擦得干干净净。

    刽子手上台前尚要把刀磨得锋利,如果太钝,场面就不好看,不好交代给观众。

    而楚远棋现在也是这样的刽子手。

    他勾下她的内裤,所过之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想躲,但李轻轻也只能配合他抬起腿,任由自己的贴身衣物落到他的衣袋。

    穿戴的过程还算顺利,李轻轻像彻底傻了,由着男人锁好最后的卡扣,将冰凉的无生命体紧贴在最私密敏感的地带。

    “楚,楚先生,它会掉下来吗?”

    李轻轻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楚。

    男人似乎认真沉思了会儿:“我想我已经把松紧调到最合适的长度了。”

    他觉得好笑,“在担心这个吗?我似乎该把它的广告词念给你听。”

    “比如你不能通过乱动来尝试躲开它,会像这样——”

    话没说完,李轻轻的瞳孔瞬间瞪大,细密的震动声响起,玩具吮吸的部位发热发烫,如同寻着猎物气息的野兽,用牙齿细细地蹂躏起口中的血rou。

    未经人事的少女对于性这方面的知识和白纸没有任何区别,她下意识地弓腰反抗,屁股在空中抖得不成样子,却始终摆脱不开层层叠叠的快感。

    她很快就高潮。

    “不,不行,要尿出来了,停下,楚先生…!”

    她难得这样大声讲话,但嗓音发颤,全然没有威胁力。

    她撑不住,于是楚远棋把她搂在怀里,一下下顺着她的背,哄孩子似的:“没关系,尿出来也可以。”

    李轻轻眼眶发酸,她是真的哭了,这个姿势把她和玩具压得更近,任凭她怎么躲都躲不开,只能由着它反复折磨。

    哪里在痉挛收缩李轻轻根本不知道,她只知道脑海几近空白,下体接触的地方湿漉漉,毫无疑问,她喷了楚远棋一裤子的水。

    根本没有缓冲的机会,李轻轻整个心脏都提起来,因为玩具可不会因为你的高潮而收手,它只会再一次——

    嗡。

    ……

    “怎么了?”

    李轻轻哆嗦着唇,她已经连楚远棋的手臂都挽不住。

    “不能讲话了吗?”

    他拍了拍李轻轻的肩膀,安慰似的:“到家里就好,忍一下。”

    李轻轻点点头,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是依附在他身边,从他身上汲取所谓的安全感。

    行刑者慈眉善目,受刑者苦不堪言。

    她一路动得缓慢,李轻轻该庆幸校服裙摆的长度中规中矩,不至于稍微走动就露出裙底的风光。

    那里水灾泛滥,湿漉漉的液体粘满腿心,有的顺着大腿滑下来,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

    感觉下一秒她就会受不了跪下去...

    幸好的是路上没有遇见人,刚来到客厅,李轻轻头上已经出了层汗,她迫不及待地扯了扯楚远棋的袖子。

    他看着她,正想开口。

    “爸。”

    两人动作顿住。

    李轻轻绝望地瞥过眼,看见楚淮站在门边。

    他穿着校服,单肩背着书包,或许是因为面对父亲,脸上没有李轻轻常见的不耐,只是眉目依旧冷淡,打招呼也像是例行公事,没有父子之间该有的亲近。

    楚远棋点点头:“也是刚回来?”

    楚淮扫了眼楚远棋身后藏着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李轻轻的错觉,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意味深长。

    “我在你们后面。”

    “是吗?”感受到身旁女生的僵硬,楚远棋淡淡开口,“怎么不打声招呼。”

    “怕打扰你们。”

    他故意把这几个说得缓慢,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果真是“怕打扰”,也就不会叫住他们。

    李轻轻头都快埋到地下去,她双腿打颤,玩具震动的声音代替她的心脏跳动,她咬紧下唇,却还是从喉头溢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呜......”

    瞬间,不知道高潮过几次的下体再次无力地痉挛,李轻轻是这时候才知道,它竟然还有电流的功能。

    麻,痒,抓耳挠腮的疼,以及痛苦。

    听到声音,原本准备离开的男生脚步一顿,他奇怪地看过去,刚还贴着自己父亲的女生突然跪倒在地,双手捂住嘴,整个人都在发颤。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楚远棋已经半蹲下身,将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

    “不舒服?”

    李轻轻胡乱地点头,眼泪淌了满脸,声音也断断续续:“嗯,是,是...”

    男人把她裹在外套里打横抱起,看向自己的儿子:“我送她上去,你也先回房间吧。”

    楚淮没说话,只是点头,然后看着自己的父亲抱着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往楼上走。

    客厅陷入安静,男生的表情也彻底沉了下去。

    他看向刚才李轻轻跪着的位置,上面赫然有滩水渍,不多,在灯光下折射出点点莹白的碎,锋利非常。

    “......疯子。”

    撂下两个字,不知说谁。

    *

    碾开腐烂的果实,露出里面的腥rou。她从上到下都在流泪,哭干后,不带刺,易于咽下。

    小兽因主人的施令已经停止撕咬猎物的动作,它收起牙齿,无害地蛰伏在原地。

    李轻轻浑身都是汗,她眼眶发红,整张脸还没褪去红潮,软软地陷进床里,连动一下都是奢侈。

    男人坐在她旁边,摆弄着白色的松紧带,像是要给她解开,却迟迟没有动作。

    “想好怎么回答之前的问题了吗?”

    他慢悠悠开口。

    浑浑噩噩的,李轻轻咽了咽唾沫,她撑着手臂起身,被汗水润湿的发黏在脸上,她侧过头,唇齿也湿,像引人采撷的红果,妖艳欲滴,勾人心魄。

    楚远棋想起,古时候记录妖精鬼怪的册子就有这样类似的形象。

    小精怪饮血食rou,偏故意生着纯良的一张脸。

    她开口,嗓音喑哑。

    “药是我向他们要的,但我没办法,先生。”

    “没有告诉实情让您误解是我的错,可如果当时不那么做,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

    她咬咬牙,“如果您讨厌我的做法,我马上就滚。”

    楚远棋停下把玩带子的手,没有言语。

    李轻轻把这当做默认,于是她费力地坐起身,摇摇晃晃地要往房门口走。

    空气寂静,仿佛还有甜腻糜烂的气息回荡在鼻尖,楚远棋的视线跟随女生踉跄的身子,表情平静。

    冰凉的门把手唤回李轻轻的思绪,只需轻轻往下按,不管这段关系肮脏与否,都能轻易地斩断。

    她按下去,不带犹豫。

    “啊……!”

    在李轻轻惊恐瞪大的瞳孔里,眼前事物瞬间失焦迷糊,如果说之前听到的震动声微弱如细水,那现在的震动就是发疯的兽犬,没有顾忌,没有限制,肆无忌惮把嗜血的本能发挥到极致。

    震动,吮吸,加热,乃至更高强度的电流顺着几近被玩坏的阴蒂攀爬上来,女生摔倒在地,拼了命地扭着身子。

    楚远棋仍坐在床上,他一手拿着手机,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屏幕上面滑动。

    看到缩在地上的李轻轻,他也只是事不关己地开口:“我让你走了吗?”

    或许是因为这里是私密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李轻轻终于敢发出声音。

    “我错了,我错了,停下,楚先生,停下啊!”

    她去抓腰上的带子,却因为没有钥匙撼动不了锁扣分毫,李轻轻的所有理智全数崩塌,指甲陷进rou里抓出血痕,仍没办法剥去它。

    在数不清多少次的强制高潮后,李轻轻趴在地上无力地呜咽,眼眶酸得不能再酸,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像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和世人相反,我不太喜欢聪明的人,尤其是女人。”他若无其事地关停手机,李轻轻也终于得出喘息的机会。

    “轻轻,你要知道女人惯会用谎言来掩盖真相。”

    李轻轻从地上抬起发红的眼,说实话,她听不太清楚他在讲什么。

    “可我愿意给你次机会,是去是留,现在才是你做决定的时候。”

    楚远棋说完这番话,等待女生的反应。

    他手指敲在息屏后的手机屏幕,在心里默数。

    1——

    女生动了动身子。

    2——

    她想站起来,撑着膝盖,又瞬间跌倒在地。

    3——

    试了几次,无法,身子太脆,像那天晚上。

    4——

    李轻轻跪在地上,拖着半软的下体,跪倒在他腿边。

    她仰起哭花的脸,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裤腿。

    手还在抖啊。

    场景倒流,仿佛还被困在同一天,只是这次他没有伸出手安抚她。

    不需要了,不是吗。

    楚远棋对李轻轻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很满意。

    至少不是像那天包厢里,她眼里毫无掩饰的窥探好奇,以及——

    堪称恶毒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