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还是夫郎2
是兄长还是夫郎2
快感戛然而止。 缠枝紧绷的腰始终得不到舒缓,无法高潮的后果就是她不得不持续承受摇摇欲坠的感觉,又无法真正得到解脱。 她要被逼疯了,roubang又凶又狠地在糜红的xue里凿出四溅的yin水,湿滑黏腻挂在大腿根上,顺着往下流,淌了床单一大片。 她已经想不起来刚刚在质疑什么,咒骂什么,满脑子都是想要高潮。 无限靠近的极乐比极乐本身还让人抓心挠肺。 男人额角渗汗,见她神色迷离顿时心潮荡漾,低头含她的唇,舌头舔舔表面还不够,他轻而易举撬开缠枝的齿关,吸吮她的津液,在口腔里不停搅动,痴迷得“啧啧”出声。 她没有力气反抗,嘴无意识张开,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柔神色,亲吻时口水顺着嘴角流出,被男人怜爱地舔去。 他顺势亲吻她脖颈,在锁骨上留下轻浅的牙印,还是舍不得对这样乖巧的她下重手,湿润的唇缓慢移动到她胸前,张口含住右边挺立的rutou,舌尖灵活地在顶端小缝处拨弄,等到rutou更加红肿,他像吮奶一样吸了吸。 缠枝哆嗦着挺胸,像主动送进他嘴里,他粗粝大掌托着她娇小的后背,帮她好好支撑住。 另一边rutou也没落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摁揉片刻,他拿虎口剐蹭,痒得缠枝低呼出声,扭了扭腰,五味杂陈地感受快感又加一层。 她不得不服软呻吟,别扭喊出唯一知道的称呼:“阿、阿兄……” 男人骤然抬眸,以含着缠枝雪白胸乳的姿势仰视她,眼睛像夜里见到猎物的狼一样亮得可怖。 “怎么了枝枝?” “想、想高潮…还想做。” 她把希望寄托在眼前身强体壮的男人身上,死活不相信系统真的能控制住这具身体,礼义廉耻什么的先抛一边去。 男人又是往前一顶,上翘的guitou卡在发紧的软rou中,不停跳动捉弄那一片敏感地。 他叹息:“枝枝当真想好了?倘若肿起来,也不许再怪阿兄,不许不理阿兄。” “……是。”缠枝伸手揽他脖颈,发软得快要抱不住,她嘴上应着,“我想好了,我想和阿兄共赴巫山云雨。” 实则心里在想:看老子爽够了不把你弄死。 无知无觉的男人被她这番话哄得心花怒放,恨不得当场射给她,硬挺的roubang往里挤了挤,他哄道:“枝枝喜欢就和阿兄永远在一起怎么样?到哪儿都不分离,阿兄一直插着枝枝。” 缠枝口是心非:“我愿意,阿兄。” 这人真是个神经病。 做完就找机会逃跑,这鬼地方不能多待,谁知道他后面会不会发癫把说的疯话都实践一遍,她可不打算奉陪到底。 男人越说越兴奋:“等我登基,上朝时枝枝就藏在龙椅里,大臣们一走我就与你颠鸾倒凤,好不快活……若是能边cao弄枝枝边上朝也是极好的,只是我不想让旁人瞧见你的媚态,听你娇吟。” roubang胀得发疼,除了露出的一截红到发紫,剩下的全插进缠枝嫩xue里,男人看得眼热,非要把她双腿高高举起,腰也抬起,强迫她也看个清楚。 “枝枝看啊,是阿兄在与你欢好。” 他语调温柔得能掐出水,动作却刚猛霸道。 “把枝枝变成阿兄专属的禁脔好不好?日日夜夜只能见到我,无时无刻不在等着我的阳具,把枝枝cao成只要见到阿兄就发情的小狗好不好?” 缠枝的身体不停往后仰,她难以抗拒从甬道深处传来的异样舒爽,不同于高潮却让人馋得要命,她耳畔听着男人的话,恍惚中竟感觉自己好似真的成了他口中的禁脔,张开腿时刻承欢。 烛光摇了又摇,红纱帐飘了又飘,床榻吱呀吱呀作响,几个时辰下来男人没有丝毫倦怠神色,反倒是缠枝快经受不住了,抱着他手臂哀求。 “阿兄,快射给我吧,肿了尚还能恢复,cao烂了怎么办?不要竭泽而渔啊。” 这不是她的危言耸听。 她清晰感知到男人的每次进出越来越麻痒,xiaoxue不用想都知道红肿得快完蛋了,水淌了一遍又一遍,她也快被边缘高潮折磨得不成人样。 她认栽了,系统是个在她之上的存在。 男人弯腰亲吻她唇瓣,终于饶过她,guitou抽动两下,将浓精尽数射进她体内,持续半晌不停,她被浇得太满,缩了缩腰想躲闪,被男人按住射了个满满当当,小腹都鼓起来些许。 她失声说不出话,呼吸又急促又紊乱,用力想将jingye排出去,撤离一半的roubang依然堵住口子,不让她如愿。 男人低笑:“只有这一刻,我才觉得枝枝全身都是我的,不让它们流出来好不好?” 缠枝抗拒摇头:“不要。” 男人若有所思端倪她神色,见她没有半分乐意,只好悻悻抽出,roubang拔离瞬间,jingye一股一股从尚未合拢的泥泞xiaoxue里滑到床单上。 缠枝闭眼忍住气息动荡,她早就累得四肢无力,等到jingye流得差不多,才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男人又是一阵叹息:“和以往一样,凡事都得阿兄照顾。” 他中指并着无名指插进翕张的xue道,轻轻抠挖。 缠枝迷迷糊糊推搡他:“滚啊……不要了。” 他哄道:“要清理干净才好。” 没人回应,她又睡着了。 他为她用清水擦拭身体,细致照顾好每一寸,匆匆沐浴完也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睡颜。 他小声呢喃:“……若是枝枝犯了错,阿兄就不会再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