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门(微h)
撞门(微h)
毫无依据的指责。林稚大喊:“我没有!” 私处的坚硬越抵越紧,陆执睁眼:“还撒谎?” 他突然睁开眼睛,林稚被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陆执看她从来不会这样威胁且警告,女孩紧抿的唇角软了,眼尾低垂:“我没有……” 又哭了。 陆执头快疼死了。 一天哭八百遍还次次原因不重复,他“见多识广”,知道根本没法跟她算账。 埋回去吸奶,奶子的触感很好,他闭着眼睛睫毛深深扎进rufang,林稚轻哼,脚尖挂在他腰上晃。 “你刚刚看我了……” 陆执不说话。 戳她的那个东西还硬挺挺的杵在腿上,林稚扭腰。 “芝芝。”陆执按住她,腰上的手掌同样也很用劲,“我不想凶你。” 陆执提醒了,林稚不情愿地安静,虽然他对自己百依百顺可有时候也会有脾气,叫她小名再压低声音的时候,多半都是不开心。 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他,但陆执终归是不太高兴,她还记挂着男生方才吸奶时擅自睁眼违背了他们的约定,偷看了她的rufang。 林稚靠在墙上,被陆执吸得手脚发软,因着上了一节体育课乳汁几乎是源源不断,半小时过去,陆执还在吸。 一股接着一股,揉两下又会溢出,他大抵是站得累了又搂着林稚坐回椅子上,这次没要指挥,稳健地坐下。 林稚摸着他耳朵:“你又睁眼了……” 男生的头别过去贴在奶子上,陆执看着半空:“没看你。” 他不承认自己看了rufang,也冷着一张脸不怎么讲话,默了半晌林稚又挠挠他的后颈,把胸挺起来,陆执懂了,闭眼等待。 脑袋转回来,触到rutou时把嘴张开。林稚轻轻覆住他闭着的眼:“好了,你睁眼吧,我替你盖着。” 竟然体谅到他长时间闭眼的酸涩,贴心地用双手挡住,陆执心里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升起,又听林稚软糯糯地暗示:“我很体谅你的……可你刚才又戳我了。” 才生出的感动噌的一下又消失干净,陆执睁着眼吸奶,睫毛扎进女孩手心。 林稚别别扭扭,想让陆执继续道歉又不敢,摇晃的脚丫有一搭没一搭在他腰上蹭,胡思乱想,思考陆执刚刚的行为究竟是什么目的。 把她抵到墙上,突然就用那里顶她,林稚虽然生理知识匮乏却也知道那是男生不太能见人的地方,很私密的,不能轻易和女孩接触。她被顶到的瞬间连带着腰身都麻了,不假思索,竟然发出那种声音。 她没经历过,对那种嗓音很陌生,那一刻的大脑混乱且不由她掌控,灵魂仿佛轻飘飘地脱离了躯壳外,自己的喘叫好似来自另一个身体。 可那就是她,就是林稚在叫,陆执听到她的嗓音后好似也变得更加烦躁,特别凶不说,还更狠地顶了她。 林稚是胆大的,不然也不会脱光衣服让男生吸奶,可她同时也是胆小如鼠的,男生只冷冷淡淡一句,就偃旗息鼓,细声细气地同他哼唧。 她是害怕陆执的,就像那个球场的男生一样,可不同的是林稚很清楚地知道陆执不会打她,于是欠欠儿的,小心思多如牛毛。 男生抱着女孩吸奶,唇边已经挂满白汁,林稚奶水被吸净后rufang也小了半圈,不再如哺乳期的妇人,走一步都会晃得明显。 她搂着陆执脖颈,让他继续埋自己rufang,少女的乳香安抚运动后男生躁动的神经,让他乖顺如幼犬,含着rutou慢慢亲。 抿一下细嫩的乳rou,再小口咬着吮吸,偶尔微张唇瓣一下下亲过rufang,林稚抱着他脑袋,轻呵着喘气。 陆执仍由她遮着眼睛,安静地窝在丰乳里,林稚觉得现在的他好说话了,主动用奶子蹭着:“你刚刚戳到我了……” 陆执脊背拱起,她灵敏地察觉变化,在发怒之前率先抚着顺毛:“真的挺疼的……我大腿都红了……” 现在也坐他腿上,臀下暖烘烘的气息,林稚不依不饶就是要一个低头,揉着陆执耳垂:“跟我道歉吧……不然我今天没法好好上课了。” 男生的嘴比锁还难撬,她委委屈屈:“陆执……” 陆执心烦意乱地想把她回昨晚弄脏那张床,林稚抱着他:“你以前不这样的……” 她弯下了身子,将脑袋放他肩上,嘟囔着一张小嘴搂着他撒娇,摇来摇去:“你就跟我道歉嘛……反正你凶了我……” 肌rou紧绷,眼重重紧闭,陆执身体的燥热从进来这个房间起就没消过,干涩着唇:“对不起。” “没关系。”林稚开开心心。 她仍旧伏在陆执肩上休息,娇娇俏俏:“把眼睛闭上,别偷看我哦。” 陆执是真的很想弄死她。 可手臂在腰上圈紧,他还是避免自己手心接触少女的腰:“嗯。” 休息了一会儿,林稚胸前不再涨了,她刚欲开口让陆执抱她去拿衣服,教室外一阵嘈杂,有人踩着落叶跑来。 “快点快点!‘光头’刚才就在那儿!” 陌生的男声混杂着树叶被踩碎的咔嚓声响,林稚抖了下,下意识搂紧陆执的腰。 “谁找他来的?不是说他从不来这边吗?” “那玩意儿谁知道?别他妈抽了,把烟掐了!” 压低声音的几句谈话,几人蹲在玻璃窗下,一人跳高了想要查看教室里的情况,意外的一片漆黑。 “我cao!谁把窗子封了?” 没人回答,他们开始推门。 纵使是重点学校偷偷抽烟的也不少,多得是家里有关系的,每天混沌着度日。近日教导主任抓得严,时不时伏击在学校的隐秘角落,今天恰好这几人被看个正着,慌不择路逃跑,竟到了平时罕有人至的废弃地方。 教室里林稚吓破了胆,抱着陆执拼命往怀里藏,腿上还被戳着也顾不了管,眼看着门被撞得越来越响,低下了头,紧紧躲入少年怀抱。 陆执抬手,拍背安抚。 发现门也被锁后外面的男生开始烦躁,一句接一句地骂脏话,用脚踹,用石头砸。 门被踹得“砰砰”响,响声之大不亚于下午的篮球场。 “谁他妈在里面?把门关了撸管啊?赶紧把门给老子打开了,一下午了,还没爽完?” “不开门我就叫‘光头’过来了,到时候谁他妈也别好过,这么大个教室凭什么你一个人占着,数到三,把门给我打开听到没有?” 为首的一人大声叫嚷,点燃了烟捏在手上,同伴劝阻着他无异于增大风险的行为,他不耐烦地打断,继续叫喊。 “听到没有?三、二……” “二”还在口中,面前的门“砰”一下开了,废弃太久的大门沉重打在一旁的墙上,要不是他腿收得快,还险些被砸到。 高径一下子怒了,仗着有个当官的爸于是在学校胡作非为,刚才里面人开门的几道分明是算准了要砸他一条腿,他拿着烟,二话不说就要出手。 一抬头,却愣了,握住的拳堪堪停在半空,“陆哥……” 烟灰抖落地上,陆执接过烟捏在指间,一手迅疾握住高径的手狠狠往下一折,眉眼狠戾,烟头烫他腕上:“老子开了,你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