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
多大
门外一阵求饶。林稚藏在桌子下,用毛巾遮住脸庞。 听不清陆执具体说了什么话,但总归不是好话,就像那会儿外面的人砸门吐出脏话时陆执用手捂住了她的耳朵一样,耳边嗡嗡的,林稚也听不清他说话。 男生惨叫,有重物砸到地上,片刻后门再次轻轻关上,桌子移开,林稚头顶被光照亮。 陆执把遮窗的挡板放下来了,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蹲着的人被两手抱起放到桌子上,陆执当她是受惊的小孩,用毛巾擦沾灰的头发。 认真低头,垂着的睫毛很长,林稚用手护住还在惊颤的左心房,陆执抚着脸颊:“还不舒服吗?” 她点头,顺势靠在肩上。 阳光照在女孩身上,脸庞精致明艳的漂亮,男生遮住她微微不适的眼睛,侧头,呼吸很轻:“休息吧,下节课叫你。” 心脏好像又变得听话,紊乱的节奏逐渐平复,林稚搂着脖颈蹭了蹭他硬邦邦的肩头,细若蚊蝇:“你要记得叫我。” 他说“会的”。 眼珠动来动去觉得自己应该给予关心:“你这样站着会累吗?” 无动于衷:“不会。” 抿了抿唇,她又要继续:“你刚刚戳得我……” “林稚。” 极不满的一句,她悻悻闭上嘴唇,在男生看不到地方不满意地做了个鬼脸,回答得却很乖顺:“好吧。” 她终于安静了,陆执闭上眼睛。 轻尘浮动的静谧教室里,少年男女交颈相依,额头相抵。 — 临要出门,林稚看见地上烟头,后知后觉忆起刚才的惨叫,歪着脑袋,好奇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本就走得慢,这样一顿更是落了大步,陆执牵她的那只手受到阻力,也跟着停下,手臂提在半空。 “没发生什么。” 傻子都知道他在说谎。 陆执走出去的时候脸色有多不好她很明显看到,更别提片刻之后,门外那男生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没看过陆执打架,想也知道应该不差,不然不会那么多人追着他喊“陆哥”,还有那体格子,一看就是经常锻炼。 林稚不信,眼巴巴地瞧着他,男生表情到现在还是不爽,抬了抬嘴角:“想知道?” 手被他拉着,林稚胆大包天点头,与之交握的手突然一松,陆执捏住女孩指尖,拇指按向虎口。 轻微使力,她就开始吸气,对他来说不过捏一张纸的力度,用在她身上,就成了让女孩痛呼的暴行。 眨着雾蒙蒙一双眼睛,两条眉毛蹙到一起,陆执撤了力气改为轻到不能再轻的按揉,林稚瘪着嘴唇,老老实实钻他怀里。 现在她不问了,也不再感到好奇,这么点力道已经能让她疼到眼泪眨了几滴下去,那男生撕心裂肺的惨叫,想必只会是比她更加悲惨。 阳光悉数挡在身后,陆执替她整理头发,垂落的发丝用夹子细致固定好,抚着脸颊,隐晦看了眼她饱满胸脯。 刚才吸过,现在却还是很大,陆执想起她脱在校服上的淡蓝色乳罩,从罩杯来看,似乎比用手丈量的要小。 他一只手握不住,那胸罩却没他手大,这样想着又伸手揉了下林稚rufang,想再感受一下,看是否因为涨奶才这样。 青天白日的,他突然动手动脚。林稚大惊失色脚下也退个不停,陆执紧跟,直至抵到树上。 握住揉了揉,神色难得一见的严肃,林稚心提到嗓子眼生怕有人路过看到,他变本加厉,竟然想探到衣服下。 这可不能摸了,女孩激烈反抗,陆执一手揽住她腰就把人严严实实固定好,林稚站军姿一样僵直,神色慌张。 树丛遮掩,外人看不清情况,林稚咬着嘴唇东张西望,提心吊胆,胸上男生的手在巡查。 抚过上乳,按压饱满rufang,轻而易举就突破防线插入胸罩,手指勾了勾,rutou瘙痒。 好麻…… 她用眼神求饶。 男生的关注却不分给她丝毫,抽出手,包着乳罩揉搓。 林稚开始颤了,牢牢贴他身上,快忍不住时陆执勾住扣带松松一拉——“啪嗒”,细小的弹动声,内衣弹回胸上。 “嗯……”她疼得差点大叫。 理智控制下咬住男生胸膛,陆执肌rou绷紧,俯在耳边:“胸,多大?” 不知C还是D,听说D就很大。 可怀里的女孩泪花点点,轻咬唇瓣,竟然说出了个让他算得上吃惊的字母:“F。” 大了两个尺码,陆执呼吸有些粗重。 林稚被他手指从下缘深入拨弄rufang,几乎抖着挂到了陆执身上:“涨的时候是F多一点……平时就是大E……” 毫无认知的男生听不懂什么大E小E,又揉着胸问:“下围,多少?” 这让林稚犯了难,她很久没测过,日常都是在内衣店里直接试,买好了就穿,也没自己量过。产奶就已经很烦人了,她恨不得这两团再小一点,触碰它时几乎都是在沐浴,那时奶水、热水一起流,哪儿还顾得上什么上围、下围,光挤奶就折腾得够呛。 被男生光天化日揉了奶,林稚心里被羞耻占领,囫囵说了句“不知道”就推着陆执肩膀,还踩他的脚,一面藏一面让他一人暴露在阳光下。 “别玩了你……我现在不涨……” 不远处教学楼刚好传来下课后的喧闹,她心急如焚:“要吸……要吸……” 狠狠闭了闭眼,她抓住陆执揉奶的手:“要吸……今晚我来找你嘛……” 咬着嘴唇,眨巴着眼,脸上还带着午睡后闷出的红晕,目光闪闪地看着他,说:“睡觉时……我来找你嘛……” 陆执偏过头。 焦虑的女孩却以为这是拒绝,打不过也骂不过,只能抱着他,双手贴在背上:“那时候,你揉多久都可以……” 陆执冷脸了,陆执把她扯开。林稚还稀里糊涂地搞不清楚状况,内衣被固定好,少年牵着她出树林。 手上握得很紧,走路时没有等她,林稚跌跌撞撞小跑着被带到路口树下,陆执站定,回身看着她。 女孩还在喘,体能差得要命,这点身体素质还敢放狠话说要参加马拉松,陆执轻轻抱住她,平稳摇晃的身体。 小胳膊小腿,偏偏胸还有F……想到这个字母他又不可控制地要蹙眉,林稚泪眼朦胧地看一眼,又硬生生把眉展平。 “好好上课。”他摸了下林稚头,发质顺滑得让他有些上瘾,又抚了一下,“不要想着……” 思虑了下还是没说,林稚闷闷不乐地询问,他又按着女孩后脑勺把人抱在怀里,没事人一样:“没什么。” 安抚了好一会儿,林稚才恢复心情回去,陆执捋了把有些稍长的额发,面无表情,单手插兜沿另一边出去。 经过某个拐角时,突然转身扫了对面一眼,已经有些褪色的墙后空无一人,铺满树叶的地上,树枝断成两截。 他定定看了会儿,突然挑眉笑了,目光投向已经走远的林稚那方,女孩挺着脊背,高傲得像只漂亮孔雀。 踢了一块石头砸到墙后,陆执无所谓地继续往回走,鸟儿跳动飞跃枝头敲落一片树叶,张窕捂住了嘴,心跳急剧加速。 天啊……她看见了什么…… 阳光明晃晃的耀眼。 看着地上带着警告的石子,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切不是幻觉。 她,张窕,刚才只是抱作业到这边来交,却发现她的好伙伴林稚被“榜一”搂在怀里——她不开心地低头,他还摸着人家脑袋,一直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