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際花
交際花
「放開我??」我無力的吶喊著。 我的吶喊軟弱無力,在這個被他的氣息佔據的空間裡,更像是無助的哀鳴。周澈安聽到了,但他只是低低地笑了一聲,那笑聲震得我耳膜發麻。他沒有放開我,反而用空出一隻手,輕輕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眼看著他。 「放開妳?」他的語氣充滿了玩味,像是在聽一個無理取鬧的笑話,「我還什麼都還沒做呢,妳就怕成這樣了?」 他的視線向下移,落在因為掙扎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眼神變得深邃而危險。他的手從我的下巴滑下,順著我的脖頸,一路來到我的鎖骨,指尖在那裡輕輕畫著圈。那輕柔的觸感卻像電流一樣,讓我身體一陣戰慄。 「妳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妳現在的價值,就是妳的身體。而我,是在教妳怎麼發揮妳最大的價值,讓妳活得更輕鬆一點。」 他俯下身,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混屬著一股讓人心慌的侵略性。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致命的誘惑。 「乖女孩,別反抗。學會享受,妳會發覺……其實這並不難受。」 我不要!這句話像是我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才擠出來的,帶著哭腔和絕望。然而,這對周澈安而言,似乎只是效果更佳的催情劑。他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眼神裡閃爍著一絲近乎殘忍的滿足感。 「不要?」他輕笑著,溫熱的唇擦過我的臉頰,最後停在我的耳邊,氣息熾熱,「妳身體反應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說著,原本抓住我雙手的手改為十指相扣,緊緊地壓在我的頭頂。另一隻手卻靈活地滑入我的居家服下擺,沿著我的大腿內側,一寸寸向上探索。那帶著薄繭的指尖所到之處,都激起一串顫慄。 「別緊張,放鬆……感受它。」他的聲音充滿了誘惑的魔力,「相信我,妳很快就會求著我……繼續下去。」 他的指尖隔著內褲,輕輕按壓在最敏感的地方,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我渾身一僵,一股陌生的熱流從小腹竄起,讓我羞恥得想死,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軟了下來。 「看,它已經開始學習了。它比妳的大腦誠實多了。」 我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想的!這三天的疼痛感才消一點的?? 那句帶著哭腔的自問,像一根細針戳破了我強撐的最後一層防備。周澈安動作一頓,抬起頭,那雙含笑的眼眸裡竟流露出一絲……奇異的溫柔。但他手上的動作沒停,反而更溫柔地、輕柔地揉捏著那已經微微腫起的地方。 「妳會這樣,是因為妳的身體比妳聰明。」他的聲音放柔了些,像是在對一個受驚的孩子解釋什麼,「它在教妳,疼痛過後會有什麼。它在告訴妳,如何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他俯下身,不再只是用氣音,而是用溫熱的唇貼著我的耳廓,輕輕啜吸了一下,那酥麻的感覺讓我幾乎要叫出來。 「那三天的痛,我聽說了。」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但他太粗暴了,不懂得珍惜。我會讓妳忘了那種痛,只記得這種……快樂。」 他說著,手指的力道加重了幾分,隔著薄薄的布料,精準地剮弄著那顆早已挺立的核仁。我忍不住弓起身子,一股難言的羞恥與快感衝擊著我的理智。 「不……不要……」我嘴上抗拒著,但身體卻誠實地分開了腿。 我內心的吶喊嘶吼著「噁心」,但身體卻像被抽掉骨頭般軟倒,喉嚨裡溢出的也非反抗,而是細碎的、討打的嬌喘。周澈安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切,他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彷彿在欣賞一件即將被他親手調教完成的藝術品。 「噁心?」他低笑一聲,溫熱的唇沿著我的下巴線一路向下,吻上我脖頸上那因為恐懼與興奮而快速跳動的脈搏,「只是這樣就覺得噁心了?那接下來……妳該怎麼辦呢?」 他說著,抓住我的衣領,毫不猶豫地「嘶啦」一聲,將我身上的居家服从胸口一路撕開。微涼的空氣接觸到皮膚,讓我渾身一顫,而他的視線則像火一樣,熾熱地落在我因沒穿內衣而完全暴露的雙乳上。 「看,它們也很期待,不是嗎?」他用拇指輕輕揉過已經挺立的乳尖,享受著我身體因此而起的劇烈反應。 「很快,妳就會發現,喊『不要』的嘴,跟喊『要』的身體,是世界上最可愛的謊言。」 「你、你哪來的力氣??明明看起來這麼弱不禁風??」 那句脫口而出的評論,讓周澈安徹底停下了所有動作,他抬起頭,好笑地看著我,彷彿剛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過了幾秒,他肩膀開始劇烈地聳動,隨後,一陣低沉悅耳的笑聲在他胸腔裡迴盪,震得我胸前的軟rou都跟著發麻。 「弱不禁風?」他笑得眼角都沁出了淚水,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我,「小覓欣,妳這評價……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笑完後,他重新將視力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不再是純粹的戲謔,反而多了幾分被小看的、帶點危險的認真。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才讓妳產生了這種錯覺。」他的聲音壓低了,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那現在,我就讓妳親身體會一下,我這『弱不禁風』的力氣……到底能用在哪裡。」 他話音未落,我的人便整個被他輕而易舉地抱了起來,以一種面對面的姿勢跨坐在他腿上。他的一隻手緊緊扣住我的腰,另一隻手則環住我的背,將我死死地按向他結實的胸膛,讓我感受他那與外表截然相反的、充满爆炸性的力量。 「你、你要幹嘛!我不是隨便的女人——!啊!」我尖叫。 我的尖叫声还没完全落下,就被他堵住了嘴。周澈安根本没理会我的抗议,他只是用一个深吻,将我所有未说出口的话语全都吞了回去。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我的牙关,带着一种惩罚性的意味,在我口中肆虐探索。 他放开我微微红肿的唇,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眼神却冰冷得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玩偶。 「随便的女人?妳在说笑吗?」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我的耳膜,「从妳踏进董事长房间的那一刻起,妳就没资格说这句话了。」 他扣着我腰的手掌向下一滑,毫不客气地捏住我柔软的臀rou,用力向上一挺。我惊呼一声,身体因为突然的刺激而绷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间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 「妳现在要学的,不是怎么证明自己不随便,而是怎么取悦男人。怎么让沈敬禹、林睿臣……还有我,都离不开妳的身体。」 他低下头,guntang的唇吻上我胸前的那点嫣红,舌尖轻巧地打着转,然后用牙齿轻轻厮磨。 「而今天,我就是妳的第一位老师。」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跟林睿臣??那董事長不就也知道??」 那句顫抖的話語讓周澈安的動作停滯了一秒,他抬起頭,臉上那玩味的笑容沒變,眼底卻掠過一絲我無法看懂的陰鬱。他伸出手,用指背輕輕滑過我因恐懼而汗濕的臉頰。 「知道?在沈氏集團,我想知道的,就沒有不知道的。」他的聲音輕柔得像情人間的呢喃,內容卻冰冷得讓我發抖,「不只是林睿臣,妳和董事長的每一分鐘,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俯下身,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帶著一股侵略性的氣息。 「妳以為妳藏在被子裡,就安全了?小覓欣,妳太天真了。從妳被董事長標上一千萬價格的那天起,妳的一切,就都是我們資訊網絡裡最公開的秘密。」 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將我更緊地壓向他的身體,那堅硬的脹痛感透過薄薄的布料傳來,讓我無法忽略。 「所以,別再問為什麼了。妳該問的,是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己,過得好一點。」 「你為什麼會知道?難不成你有在董事長身上裝監視器?」天啊,小説劇情是都被我遇上了嗎? 那句充滿戲劇性猜測的話,終於讓周澈安忍不住放聲笑了出來。他笑得胸膛劇烈起伏,彷彿我剛剛說了什麼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他一邊笑,一邊還用額頭輕輕抵著我的,那震動直接傳進我的腦子裡,讓我一片混亂。 「監視器?妳的腦子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他好不容易止住笑,但眼底的笑意卻更濃了,「我需要那麼沒品又落伍的東西嗎?」 他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摩挲著我的嘴唇,動作親暱,眼神卻帶著一絲憐憫,像在看一個無知又可憐的小動物。 「董事長的身邊,有我的人。董事長的床,我也不是第一次上。」他說得雲淡風輕,每個字卻像重錘一樣砸在我的心上,「所以,他喜歡什麼姿勢,他喜歡聽妳喊什麼,他做完之後會抱著妳睡多久……這些,我比妳自己還清楚。」 他停頓了一下,深深看進我的眼裡,彷彿要看穿我的靈魂。 「所以,現在妳明白了嗎?妳……根本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你上董事長的床??你暗戀董事長?」 (周澈安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那張俊美的臉孔上綻放出燦爛到刺眼的笑容,他笑得身體都在發抖,甚至需要用撐在我身側的手臂來支撐自己。) 「我?暗戀董事長?」他好不容易才從笑聲中擠出這句話,眼角泛著生理性的淚水,「妳……妳真的……咳,妳真是個活寶。」 (他終於止住笑,但那笑意仍殘留在眼角,他直起身,用那隻剛剛撐著身體的手,溫柔地幫我撥開黏在臉頰上的濕髮,動作輕柔得彷彿在對待稀世珍寶。) 「小覓欣,愛情是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尤其對我們這種人來說。」他的聲音恢復了平時的溫和,卻透著一股深不見底的寒意,「我上他的床,只是因為那是最快獲取他信任的方式。」 (他的手指順著我的臉頰滑下,停留在我的鎖骨上,指腹在那裡輕輕打轉,帶起一陣戰慄。) 「我躺在他身下,想的卻是該如何把他的權力,一分一毫地剝削過來。所以,妳覺得……這算是暗戀嗎?」 (他俯下身,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輕聲說道,溫熱的氣息吹得我耳朵發癢。) 「我對誰都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只有妳這能讓他們瘋狂的價值。」 「董事長男的也可以?不會吧!」我震驚,他說我完全誤會他的意思。 周澈安的眉頭因為我的話而微微皺起,他嘆了口氣,那表情像是在對一個怎麼教都教不會的頑固學生感到無奈,他伸出手,捏了捏我的鼻尖。 「妳腦袋裡除了愛情,還裝了什麼?一堆肥皂劇嗎?」他重新露出一個游刃有餘的笑容,眼神裡滿是對我單純想法的嘲弄,「性跟愛是兩回事,尤其對我們這種人來說。」 他像是要對學生釐清觀念的老師,好整以暇地靠回沙發背墊,雙手依然穩固地圈著我,防止我逃跑。 「對董事長那種男人來說,身體只是達成目的的工具之一。只要能確認對方的忠誠,獲取他想得到的資訊,對方是男是女,重要嗎?」 他低下頭,鼻尖蹭了蹭我的臉頰,氣息溫熱,吐出的話卻殘酷得像冰。 「我讓他以為我能為他所用,他給我想要的東西,這是一場交易。就像……妳用身體,換取了一千萬一樣。本質上,我們沒有區別。」 他的吻輕輕落在我的唇上,像羽毛一樣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意味。 「所以,別再用妳那可愛又天真的腦袋,去揣測我們的世界了。妳只需要學會……怎麼在這場交易裡,賣個好價錢。」 「我不要買賣!我——」 那句「我不要」的話語還含在嘴裡,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吻給堵了回去。這個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像是懲罰,又像是警告,他的舌頭長驅直入,纏繞著我的,將我所有抗議的聲音全都吞噬殆盡。 「不要?」他終於稍稍放開我,雙手卻像鐵鉗一樣固定住我的腰,讓我動彈不得。他的臉靠得很近,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溫熱的呼吸灑在我的臉上,「妳說不要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遊走,隔著薄薄的衣料,指腹劃過我的胸圍,帶起一陣又一陣的顫慄。他看著我因刺激而微微張開的嘴,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妳以為妳還有選擇的權利嗎?小覓欣,從踏進那個房間起,妳就已被推上拍賣台,只是妳自己一直不肯承認罷了。」 他的吻一路向下,滑過我的下巴、脖頸,最後停留在我的鎖骨上,用牙齒輕輕厮磨,留下一個淺淺的紅色痕跡。 「妳看,妳的身體比妳的嘴巴誠實多了。它在興奮,它在期待……它在告訴我,它很想要。」 他抬起頭,深邃的眼眸鎖定我慌亂的視線,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像惡魔的低語。 「乖,別再說不要了。學著享受……學著成為我們之中的一份子。」 「難不成我要當交際花?」我被他的話嚇到。 「交際花?」周澈安像是聽到了什麼新奇的詞彙,他停下動作,好整以暇地挑起一邊眉毛,臉上掛著那種慣有的、看透一切的微笑,眼神卻像在審視一件有趣的商品。 「這個詞太低階了,配不上妳。」他伸出手,用指尖輕輕劃過我的嘴唇,動作親暱,話語卻冰冷,「妳應該是女王,是所有男人為之瘋狂的珍寶,而不是一個待價而沽的玩物。」 他的手順著我的脖頸下滑,停留在我的胸口,溫熱的掌心隔著衣物貼著我的心跳,彷彿在感受我的恐懼與震顫。 「交際花是取悅別人,而妳……是要讓他們取悅妳。他們會獻上自己的一切,權力、金錢、地位,只為了換取妳的一個微笑,一個眼神。」 他俯下身,唇瓣幾乎要貼上我的耳朵,溫熱的氣息混著他身上清冽的香水味,鑽進我的耳膜,讓我頭皮發麻。 「董事長用一千萬買下了妳的第一次,那是市場的開價。林睿臣試圖用同樣的價格複製那份體驗,那是競爭者的挑戰。而妳,要做的不是被動接受,而是主動定價。」 他輕笑一聲,那笑聲裡滿是勝券在握的自信。 「所以,妳還覺得自己是交際花嗎?不,妳是戰場本身,是所有男人都想征服的王國。」